“嗝”餐桌前的葉小籬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雞骨頭,她露出滿意的笑,在厲雲摯的身邊蹭着,“老公,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嗯”厲雲摯保持着他那不溫不火的態度。
葉小籬滿臉單純的看着他,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擔憂,“你以後能不能多照顧一下沫兒啊”
她忽然間的提議,讓厲雲摯的眉頭蹙起。
黑眸中閃過不悅。
今天的事,雖然和蘇沫兒沒有直接關係,但她在片場做的小動作他可是一清二楚。
“爲什麼要我照顧她”他不明白,更不懂蘇沫兒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讓葉小籬對她如此死心塌地。
葉小籬抱着他,小臉貼在厲雲摯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均勻的呼吸起伏。
“因爲我覺得沫兒好孤單,她其實也很渴望溫暖,可是因爲身份特殊所以才把大家都推開了。好不容易遇見了我,可我卻沒辦法一直陪着她”
聽她提及蘇沫兒的身份,厲雲摯不禁冷諷一笑,“她現在的處境,都是自找的。”
“”葉小籬見他毫不憐惜的語氣,她疑惑的擡眸看他,“爲什麼這麼說沫兒做錯什麼事了嗎”
說起來,她不免有些好奇,沫兒身爲妖精,也和她一樣附在人身上嗎
“她和奶奶的關係,就像親生的一樣”葉小籬喃喃自語。
厲雲摯聞言,眼睛微微眯起。
他脣角的笑容更添一絲冷意,垂眸看着葉小籬,他欲言又止。
最終,他選擇對今天的事情閉口不談,只是提醒她,“以後我若不在你的身邊,不許和任何陌生人接觸,聽到沒”
葉小籬乖巧的點頭。
反正她再過幾天就要回妖界了。
想到這兒,葉小籬不忘再次和厲雲摯確認,“老公,十五那天帶我去市心公園,你沒忘記吧”
“知道,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他語氣平靜,話音篤定。
“老公最好了,我最喜歡老公了”葉小籬滿足的在厲雲摯懷裏蹭着。
臨近半夜,當厲雲摯洗過澡從洗手間出來。
用毛巾擦着頭髮的動作,因看到葉小籬而停下。
“嘻嘻”只見她抱着大雞腿抱枕,一臉期待的看着他,手裏好像握着什麼。
見他出來,葉小籬起身走向他,“老公,喫糖,嘻嘻嘻”
她說着,將一顆彩色的糖果遞至厲雲摯的脣邊。
厲雲摯的眉頭一蹙,“睡前不許喫糖果。”
“爲什麼”
“會蛀牙。”
“可是我都等很久了,特意等着和你分享呢。”葉小籬不滿的嘟囔,“早知道我就自己偷偷吃了”
厲雲摯敗給她的邏輯。
他面無表情,薄脣半推半就的張開。
見他妥協,葉小籬立馬又揚起笑,將糖果塞進厲雲摯嘴裏。
“我對你好不好”她一副邀功的模樣看他,“因爲你老是不開心,所以我一聽這個糖果能夠讓人變得開心,就想着一定要帶回來給你喫呢”
厲雲摯嘴裏含着那顆糖,感覺味道有些古怪,但聽了她的這番解釋,他又不忍吐出來,強行將它嚥了下去。
“嗯。”厲雲摯違心的回答。
聞言,葉小籬將另一顆糖塞進嘴裏,結果剛嚐到味道就直接吐了出來。
“略,好難喫”她一臉嫌棄,對厲雲摯說,“老公你騙人,明明一點都不好喫。”
厲雲摯正站在旁邊吹頭髮,淡淡的回答她,“你喂的就好喫。”
此言一出,葉小籬頓感甜蜜。
她上前抱住厲雲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貪戀着他身上的味道。
那柔軟的身體,讓厲雲摯的體溫不自禁的上升,心頭上就像有一雙纖細的手,正在不斷撩撥着他的心絃。
他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莫名感到周身的空氣有些燥熱。
厲雲摯放下吹風機,用手輕輕撫過葉小籬的髮絲,“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好。”葉小籬說着,擡眸看着他。
燈光下的她,肌膚白皙、吹彈可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無比。
冷靜和理智好像被一股力量慢慢扯出大腦,一雙黑眸中隱隱燃燒着火光。
“老公,你怎麼啦”
葉小籬察覺他的異樣,關心的湊上前去。
又一次拉近的距離,鼻息間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沒什麼”他企圖將她推開。
被迫鬆開的葉小籬,擔憂的看着厲雲摯,隨後發現他的異常,“你的尾巴它”
她的話還沒說完,厲雲摯便強撐着尷尬回她,“沒什麼”
他走向牀鋪準備睡覺。
葉小籬不解的眨眼,跟着他上牀後,柔軟的小手貼上厲雲摯的肌膚,“老公,你好燙,你沒事吧”
她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厲雲摯變得有些怪怪的。
驟然升高的體溫也讓厲雲摯的理智逐漸消失,無論他如何強迫自己冷靜,可依舊無法平復。
“老公”葉小籬見他沒有回答,那副強忍的樣子,讓她更加關心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的觸碰,讓厲雲摯艱難的嚥了咽口水。
他不知道自己突然怎麼了,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好似在頃刻間崩盤了。
這時,他的腦海中閃過葉小籬剛剛喂他喫下的糖果,緊閉的雙眸隨之睜開。
迎上那雙滿是關切的明眸,他難忍的問:“剛纔給我喫的糖,你從哪拿的”
“下午的時候從那個男人口袋裏順來的,他說吃了它就能樂不思蜀,所以我沒能忍住就”葉小籬好奇的湊近他,“老公,你有感到開心嗎”
她的話,讓厲雲摯的臉色一黑。
很顯然,那些她所指的糖果,實則是催情藥物。
而她,親手喂他喫下,還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着他。
對視中,他體內那最後一根緊繃的弦徹底斷裂
“既然是你親手點的火,那你就得負責。”
說罷,他不等葉小籬反應過來,一把拽住她的手就將它舉至頭頂上方。
“唔”忽然被狂吻的葉小籬發出一聲嗚咽,“老公,這是做什麼”
她青澀的反應加上柔軟的音調,讓厲雲摯的理智徹底被抽離。
意亂情迷中,他的薄脣輕啓,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的告訴她,“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