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已經得到解決辦法,可厲雲摯的心情卻久久無法平復。
“老公,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葉小籬一臉認真的詢問厲雲摯,“我沒有經驗,你有嗎”
“”當她的問題落下,厲雲摯的臉黑得就像一口鍋。
老龜和橘貓同時背過身去,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哪有人做那些事還大肆宣揚,弄得人盡皆知的最關鍵是,連特麼動物都知道了
這讓他以後怎麼面對它們
他高冷孤傲的形象可以說是徹底毀了毀得透透的
“我去靜靜。”厲雲摯沉默過後,擠出這四個字,而後離開了書房。
被留在書房的葉小籬,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不明所以的眨巴兩下眼睛。
那天白天,變得異常難熬。
無法接受現狀的景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閉門不出。
厲雲摯外出跑步,只爲在冷風中讓自己冷靜,靠運動緩解複雜的心緒。
而葉小籬則留在書房裏,即便不能用言語和橘貓進行溝通,但她還是自言自語說了一大堆,橘貓就只負責點頭或者搖頭。
“是幺婆讓你來的對不對就跟上次一樣,她在天池看到我被換了身體,對不對”
橘貓點頭。
“只要我和老公交,,我們就能換回身體,對不對”
橘貓點頭。
“老公好像很受打擊,不想的樣子,還有別的辦法嗎”
橘貓搖頭。
“呼”葉小籬呼出一口氣,趴着的身體站起來,“那就沒辦法了,等老公回來,我就讓他同意”
她那壯烈如勇士的模樣,讓坐在一旁的橘貓換了個躺姿,尾巴妖嬈的一卷。
它眯起眼睛打量着葉小籬,雙眸中有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你”看着它的躺姿,加上這個眼神,葉小籬忽然覺得橘貓的姿態有點像她在妖界的親友。
她不敢確定,低聲詢問,“你是不是白二姐啊”
橘貓淡定的看着她,只是“喵”了一聲,不知是在承認還是否認。
葉小籬蹙眉後眼珠子一轉,“應該不會,二姐是蛇精,怎麼會附身在貓身上,她最討厭毛茸茸。”
她喃喃自語,覺得自己說得非常有道理。
直到天色漸黑,厲雲摯才從外面跑步回來。
他剛一進門,在餐廳用餐的葉小籬便招呼他,“親愛的,你怎麼纔回來,我都等你很久了。抓緊時間來喫飯,喫過飯我們就交”
葉小籬的最後一個字沒說出口,就被厲雲摯厲聲打斷,“少廢話,喫你的飯。”
他說着,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後上樓。
餐桌前的葉小籬滿臉無辜,她看着對面正在喫魚的橘貓,“我說錯什麼了嗎”
橘貓一聲不吭,只是擡眸看她一眼,讓她自己體會。
葉小籬聳肩。
發生再多事,也影響不了她進食的胃口,一大堆肉被她滿滿當當的塞進肚子裏。
在房間裏自閉了一整天的景易,在這時終於走了出來。
他路過餐廳,看到“厲雲摯”和橘貓面對面坐着
,大快朵頤的喫着肉,他終於明白爲什麼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用餐時一直都遣走所有人。
爲什麼沒有早點發現
如果早點知道這一切的話,就不會鬧出這麼多烏龍。
深受打擊的景易,鑽進牛角尖之後一時間出不來,那頹喪的樣子被葉小籬看在眼裏,她招呼他,“景易,你都一天沒出現了,一起來喫飯唄”
四目相對。
一想到“他”其實是葉小籬,景易罷了罷手。
“不用了,厲少奶奶。”他急忙改口,面色一陣難堪,“我出去靜靜。”
目視着景易的離去,葉小籬聳肩。
“一個剛靜靜回來,一個又出去靜靜。”她吐槽着,又往嘴裏塞喫的,“靜靜有什麼好的。”
不想這時,原本在喫魚的橘貓,看到景易離開,它從桌子跳下後跟上。
“誒,你去哪”
葉小籬呼喚,橘貓卻沒有理會,只是轉過頭來看她一眼,又繼續跟上景易。
那眼神好像在對她說該傳達的我都傳達了,該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了。
“嘛,算了,等我喫完就去找老公。”葉小籬留在餐桌前,滿不在乎的繼續喫肉。
與此同時,在樓上浴室洗澡的厲雲摯。
這段日子以來,他對“她”的身體已經很熟悉,可他始終刻意避免。
身爲男人,用這樣的方式去了解一個“女人”,未免顯得卑鄙。
他不斷用水淋溼自己,餘光能夠看到不遠處的鏡子裏,“她”的身材凹凸有致。
厲雲摯彆扭的別開腦袋,不讓自己的視線往那邊瞟。
想到兩人換回身體的方式居然是那樣羞恥,厲雲摯的胸口團着一股悶氣。
爲什麼他們險些發生的初次,都是如此與衆不同
就不能像尋常夫妻那樣,在浪漫有情調的氛圍之下,情到濃時
不是意外就是例行公事。
厲雲摯不能忍
待他洗過澡出來,身上只裹着浴巾,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他剛回到房間就看到葉小籬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用牙籤剔着牙,看着他漫不經心的問:“老公,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啊你不是很想換回身體嗎怎麼找到辦法了反倒這麼磨磨唧唧。”
“”她的話,讓厲雲摯黑臉。
他沒好氣的瞪她一眼,說:“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哦。”葉小籬丟掉牙籤起身。
結果,在和厲雲摯擦肩而過的時候,葉小籬揚起一抹壞笑,直接抱着厲雲摯就上了牀。
“不要害羞嘛小籬的身體,我可比你熟悉的多啦快點”葉小籬抱着厲雲摯躺在牀上,“你教我嘛,教我”
當她如此不羞不燥的直言,藉着他的身子對他圖謀不軌,厲雲摯氣不打一處來。
“你放開我”厲雲摯掙扎。
“不放不放,除非你和我”她緊緊抱着他。
此時此刻的厲雲摯,面色一陣黑一陣紅,胸膛裏那顆想殺人的心蠢蠢欲動。
他居然會有今天
被女人強暴的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