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病無力的葉小籬,被厲雲摯吻得更加疲軟。
直到她快要透不過氣,他才停下了吻,鬆開她時撞見那雙滿是水的眼睛,一時沒能控制住內心的衝動,張口又啃了幾口才終於作罷。
葉小籬欲哭無淚,毫無反抗餘地。
“下次不許再逞強了,聽到沒。”他命令她,可沒有等來她的回答。
厲雲摯的眉頭輕蹙,側眸看她,“嗯”
“我沒有逞強。”葉小籬一本正經的看着他,解釋說,“我是在做我的分內之事,我能做好的事,我就想做好。”
她的回答,讓厲雲摯的眉頭緊皺。
“老公,我說真的。起初時,我只是覺得好玩纔想出現在電視上,可後來我是真的喜歡這些事,許念姐教會我很多,讓我開始明白明星的意義。必須要在背地裏非常努力,才能展現出最光鮮亮麗的那一面。”
葉小籬說着,雙眸明亮的看着他,“我不想別人提起我的時候,是因爲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告訴她們我是葉小籬,一個嶄新的葉小籬。”
她的聲音軟軟的,可是每一個字都格外有力,重重的砸在厲雲摯心頭。
“老公你說過,不論我想做什麼,都會無條件支持我的,對不對我現在想做我自己,想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分寸。”她說着,張開手臂環住坐在身側的厲雲摯。
她用雙手圈住他的腰肢,聲音悶悶的從底下傳來,“我會努力,不讓老公擔心,好不好老公不生氣,支持我,好不好”
“”厲雲摯的內心一陣動盪。
許久,他悶悶的嗯了一聲,握住她的手,一個翻身就躺在她的身側。
他將葉小籬擁入自己的懷裏。
空氣悄無聲息的變得溼熱起來,靜默的環境下,兩人胸腔內的心跳聲明顯。
撲通撲通的,聽得無比清晰。
這時,葉小籬想到了自己在自動販賣機前看到的那一幕蘇沫兒和陌生女人在一起,神神祕祕的樣子。
“老公,沫兒她回來了嗎”她聲音低低的問。
“沒有。”
“哦。”那應該是她認錯人了。
“怎麼了”
“沒什麼,就隨便問問。”她感受着他火熱的身軀,將原先的顧慮打消。
葉小籬掛完水後燒已經退了,可兩人相擁在一起,原本正常的溫度又開始變得燥熱起來,身旁的男人高大,摟緊着她的身體,腿側能感受到他悄然的變化。
“老公。”葉小籬一本正經的喚他。
厲雲摯迴應她的聲音裏,夾雜着充滿慾望的低啞和魅惑,“嗯”
沙沙的聲音從葉小籬的耳畔飄過,她認真的擡頭,求學似的問他,“你說我們做了那麼多次,爲什麼我都沒有懷孕啊”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呼吸也變得炙熱,聲音低低的,“說明還不夠多”
“書上說,危險期受孕的可能性爲90,前幾天我特意算
“”葉小籬的話猶如一盆涼水,將厲雲摯原先的小火苗全部澆滅。
她居然用“發情”這種詞形容他,還質疑他有問題
厲雲摯沉着臉,身上籠罩起危險的氣息。
“動物纔有發情期,人類做ai可不全是爲了繁衍後代,更是一種愛意的體現。”他說着,一雙黑眸勾着她。
葉小籬卻是毫不留情的繼續潑涼水,“可我沒有懷孕,說明就有問題呀。書上說男性的小蝌蚪有問題,會引發多重不孕不育的可能性,你唔”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厲雲摯用吻截斷。
洶涌的吻,狠狠的落下。
他啃咬着她的脣,“信不信我讓你下不了牀。”
厲雲摯的話音裏帶着曖昧的成分,可葉小籬卻將它聽成威脅。
看着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她的腦海中回想起三尾那天的那一句“我能讓男人下不了牀”,她不禁感到好奇。
在四尾的作用下,她在演戲方面突飛猛進,那如果在牀事上藉助三尾呢
葉小籬的眸中閃過壞壞的期待。
“誰怕誰”被吻着的她不服氣的反駁。
感受到身下小女人的叛逆,厲雲摯的眼睛一眯,正欲對她動手,只見葉小籬的眼睛一閉一睜間,有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那雙清澈的眼睛裏,盪漾起別樣的嫵媚。
“”作弊
厲雲摯未能開口,就有一雙腿纏上他的腰,她的雙手輕柔的繞過他的脖子。
拉進兩人的距離時,葉小籬吞吐着甜蜜的氣息,用極爲魅惑的語調對他下戰書,“來,我們決戰到天亮。”
翌日,當景易買了早點送到病房時,進門就見到牀鋪邊上的簾子拉在一起。
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物,可見昨夜滿室火熱。
這厲爺可真是不節制,再美味也得挑時候嘛畢竟少奶奶還生着病呢
景易在心裏鄙夷着,退出房間在外等候。
直到不久後,病房內的兩人起牀,當景易從病房外進去時,葉小籬穿着病號服精神抖擻的走向洗手間,笑着對他打招呼。
“小易易,早啊。”葉小籬燦爛的笑着,可見身體已經痊癒。
景易怔了一下,再往裏走了幾步,見到坐在牀側正在扣衣服鈕釦的厲雲摯,身上的銳氣減退不少。
凹陷的眼窩和下巴上青澀的鬍渣,讓他看上去沒了精氣。
看着厲雲摯那倒反像是生病的樣子,景易不免咋舌。
這厲爺也太縱慾過度了吧
景易嚥了咽口水,聽見葉小籬在洗手間裏刷牙時還開心的哼着小曲,他不禁在心裏感慨。
果然俗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他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