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不是我只是覺得那家餐廳不錯,所以想拍照記錄,下回再過來喫穆玉蝶臨時編了個謊話,可說出口的時候卻是滿臉通紅。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姐姐是看到哥哥和其他女生約會而喫醋了呢。小西若無其事地舔了舔冰淇淋。
穆玉蝶的腦袋搖得更快了,隨後她忽然一愣: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她今天可是戴着口罩的,而且商業區今天的外來人那麼多,小西怎麼就認出自己了
小西笑着答道:看三圍啊極道峯下就屬姐姐的胸最大了,我一眼就認出姐姐來了
霍思疑惑道:小蝶,這丫頭是誰呀
東澤的親妹妹,白小西,她是七曜大學馴獸系的學生。穆玉蝶介紹道。
一聽是馴獸系,霍思就來了興趣,她轉念又一想,又覺得哪裏不太對勁:不對,這丫頭才七八歲吧,怎麼就上大學了
穆玉蝶無奈地說道:他們兄妹倆就沒一個正常的。
東澤已經夠變態的了,小西比她哥哥還變態,年僅七歲就已經是符者了,而且操控符石獸的本事,彷彿與生俱來似的。
這一點在上回的馴獸課上,小西給穆玉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兩人要是知道,小西實際上已經是符使二重境的修爲了,不知道會不會嚇得合不攏嘴。
小西不在乎穆玉蝶怎麼評價自己,她這個時候才發現霍思的存在,見霍思打扮復古,氣質非凡,當即便認定,霍思也是一位大美女。
她直接喊來吧唧鳥,在霍思面前投放出了二維碼,對霍思說道:姐姐好漂亮,這是我哥哥的二維碼,加個好友唄
爲、爲什麼霍思不解地問。
這叫廣撒網,我覺得哥哥太專一了,這樣不利於家族繁衍,所以只要看到美女,就會幫助哥哥創造機會,指不定未來你就成了我的嫂子呢小西一本正經地說道。
霍思已經完全傻眼了,她甚至懷疑小西這七歲的皮囊底下,是不是藏着一個老妖怪的心。
而穆玉蝶已經習慣了,她見到小西的次數也不多,不過每一次小西都是這副德行。
霍思自然是拒絕添加東澤爲好友,小西也不強求:那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去找我哥哥了。
誒,等等穆玉蝶拉住了小西,小聲問道:小西,你哥哥面前的那位女生,是什麼身份
你問趙夕倩姐姐啊,她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也是唐音姐姐的好朋友哦我知道了,穆玉蝶姐姐是懷疑哥哥一腳踏兩船小西突然醒悟。
所以是這樣的嗎穆玉蝶問。
當然不是啦,雖然我很希望哥哥能夠一腳踏兩船,不過哥哥真不是這樣的人,他很專情唐音姐姐的
如果東澤知道小西在背後這樣說自己,一定會感動得淚流滿面。
知哥莫若妹啊
這丫頭難得沒有給東澤搗蛋
穆玉蝶聽了以後,臉色這才緩和一點,鬆開手說道:既然這樣,那算是我多管閒事了,你去找你哥哥吧對了,別告訴他你見過我們哦。
霍思總覺得,小西身上有哪裏怪怪的,但聯想到東澤也是一個怪胎,也就不去多想了。
穆玉蝶還時不時看向餐廳裏的東澤,霍思無奈地搖了搖頭:行啦,別人的事情,用不着你這麼操心,咱們姐妹好不容易見面,你還不專心陪我逛街嗎
穆玉蝶聞言,也微微一笑,挽着霍思的手離開了。
餐廳裏,小西很仗義地沒有將穆玉蝶的事情告訴東澤,而是乖乖地在一旁舔着冰淇淋。
菜已經上齊了,張偉這廝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東澤根本不想這傢伙出現在視線裏,於是拿了一杯水,潑到了張偉臉上,張偉很快就醒了過來。
咦這裏是哪裏張偉迷迷糊糊地,還有些沒有緩過神來。
東澤淡淡地說道:還要繼續男人之間公平的對決嗎
張偉一愣,隨後瞬間反應過來,嚇得往後爬了好幾步,後背貼在櫃檯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咱、咱們打也打過了,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我和你東澤有些無法理解這傢伙的腦回路。
張偉委屈巴巴地說道:咱們聯邦不是有句老話,叫不打不相識嗎
所以,你來惹是生非,找我打架,就是想要認識我東澤問道。
嗯吶
張偉點頭點得無比理所當然。
好一個不打不相識啊
東澤回頭看向趙夕倩。
趙夕倩無語地捂住了額頭:這傢伙的確是從北歐回來的,對咱們的文化可能有些誤解,認爲我們交朋友的方式就是打一架,我就說這傢伙平日在學校裏,怎麼老是去挑釁學長學姐,最後被揍成豬頭,原來這傢伙是想認識他們啊
東澤甚至可以想象到張偉被其他人胖揍的情景,想來趙夕倩當初肯定把張偉打得很慘,才讓張偉認爲他和趙夕倩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成爲男女朋友那種地步了。
所以,咱們是朋友了嗎張偉問道。
不知道爲何,他忽然覺得眼前的張偉有些可憐。
不是,不答應,滾。
可憐歸可憐,但同情弱者不是東澤的交友之道,他拒絕得無比爽快。
張偉聽了,感覺自己的玻璃心都已經碎成渣了,他居然哼了一聲,捂着臉流着淚跑了跑了跑了
真是奇葩。小西全程一副喫瓜羣衆的姿態。
任你們風吹雨打天崩地裂,我喫我的瓜,與世無爭。
總算是滾了。東澤鬆了口氣,回到椅子上。
他們總算是可以享受一頓安靜的午餐了。
午餐過後,趙夕倩與東澤兄妹倆分別,按照行程,她需要到狩獵場去熟悉場地。
而東澤他們作爲東道主,可以去,也可以選擇休息,整整兩天沒睡的東澤和小西,自然選擇回到宿舍裏睡大覺。
這一覺,就直接從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高校挑戰賽,今日開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