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正是古漢城的上一代城主與長老。
他們正在閉關修煉,突然聽到這一聲悶響,然後這裏突然涌現一股狂暴的真氣,因此,幾人不約而同的來到這裏。
“嘶!”
幾人看了一眼現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城主府的左別院早已經被打鬥弄的破爛不堪,空氣中還留着殘餘的能量波動,都讓幾人震驚不已。
“看這威勢,估計是先天境中期在戰鬥,而且還幾個!”
幾人在現場轉一圈後,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
“嗯!不錯,只是這古漢城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先天境大能?”
隨即幾人疑惑起來,在整個古漢城,最厲害的也只是安貞一個先天境中期,安貞突破他們還沒有知道。
而先天境中期無論在那裏都是一方高手,來到古漢城他們沒有理由不知道,他們四人之中也就爲首的老頭達到先天境中期,這也是爲什麼他們會退位讓賢,讓安貞擔任城主,不爲別的,就是安貞潛力未盡,很有可能突破先天境後期。
“這裏有人!”
突然,幾人中的一人指着一個角落說道。
聞言,身形一閃,幾人來到了那個角落裏。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對弱冠之年的情侶,特別是渾身是血的男人,身上無時無刻散發着一股煞氣。
“咦,這娃娃居然也是先天境修士!”
看到蒯瑜的實力後,其中一個人驚疑了一聲說道。
“那個小女娃是陳香雪,貞兒的義女。!”
這時,另外一個人看清陳香雪的長相後,驚呼一聲。
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有人趁着安貞出遠門,居然對城主府下手,欺負他們古漢城無人。
因爲他們常年閉關,再加上古漢城的所有擔子都交給安貞負責,他們幾個老傢伙也可以安心閉關,實際上他們也是壽元無多,只是每一任城主的繼承人,都必須由現任城主帶去見他們幾個太上長老。
所以被內定古漢城下一任城主的陳香雪自然看過眼前這幾個老人。
“安長老,燕長老,古長老你們來得太好了,剛剛殺手從這個方向跑了。”陳香雪一看幾位太上長老出現,頓時大喜,連忙指着黑衣殺手逃跑的說道。
三位長老頓時坐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陳香雪的問題,因爲壽元無多,他們更加怕死,從現場上判斷,出手之人最少也是先天境中期修爲,而且絕對不止一人,以他們的實力追過去,絕對討不了好。
“這個還需要從長計議。”古長老站出來,尷尬的說道。
“是啊,要從長計議。來襲的殺手實力不可小視,如果我們去追擊他們,萬一他們半路折回來,你們兩個小娃娃不是凶多吉少。”燕長老就顯得精明得多了,既突出殺手的實力,而且美其曰保護兩個晚輩。
蒯瑜自然看得出他們的懼怕之意,沒有說話,就算他們三個真的去追,蒯瑜也攔着他們,先天境大圓滿修士,而且精通暗殺一術,追過去也只是送菜的份。
“先不要說了,蒯瑜小娃看來你傷得不輕,這裏有顆千年保心丹,儘快療傷,我們給你護法,這一次敵人來勢洶洶,儘快恢復戰鬥力纔是關鍵。”一直沒有說話的安長老,以實際行動來表示對兩個晚輩的關心。
他們都是古漢城的太上長老,對於古漢城的興衰萬分在意,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如此年輕的先天境修士,這關乎古漢城能否破繭成蝶,成爲一府所在。
大漢朝的各主城都被地方家族把持,爲了保持競爭性,每隔十年就有首府爭霸戰,所屬主城獲得勝利,將獲得一府未來十
年的賦稅支配權利。
蒯瑜不客氣的接過千年保心丹,臨走前,親眼看到安長老臉上滿是肉疼之色。
次日清晨,蒯瑜才從牀上睜開雙眼,陳香雪剛好拿着早餐進來。
“怎麼樣,身上的傷沒事吧?”
面對陳香雪的關懷,蒯瑜哈哈大笑起來,不停的扭着腰。
“一點事都沒有了,要不要我們來大戰三百回合,看看我身上的傷勢恢復得怎麼樣!”
陳香雪忍不住臉色一紅,有些氣急。
這個蒯瑜怎麼老是不正經,滿腦子就想着做那種事情。
“義父和幾位長老都在大廳等你,喫完早餐快點過去。”
“哦!”蒯瑜不情願應了一聲,想與陳香雪稍微親近一下,卻被陳香雪飛快閃開,還故意與蒯瑜拉開距離,同在一張飯桌上喫飯,可是兩人卻在飯桌各自一頭,就算蒯瑜的腳再長也伸不到陳香雪那裏。
可見陳香雪防範蒯瑜有多深,讓蒯瑜氣得牙癢癢。
城主府大廳內。
蒯瑜滿臉不在意坐在那裏,燕天南坐在蒯瑜對面,如履薄冰的模樣與蒯瑜吊兒郎當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三位長老也渾然不在意,如果燕天南能夠在蒯瑜那個年紀達到先天境初期,別說是吊兒郎當了,就算那張牀躺在三人面前,三老也不會生氣。
人家就是有這個資本。
“你就是蒯瑜是吧!常常從貞兒那裏聽說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果然是年輕有爲啊!”安長老笑着說道,渾然不知燕天南背後那異樣的眼光,還時不時猛對旁邊的燕長老眨眼,對着安長老努嘴。
蒯瑜有些疑惑,安貞城主會常常跟他聊其自己,而且還說了很多關於他的事,蒯瑜記得來到古漢城到現在,除了欺負那些新人外,就是那次妖潮大發神威,在結婚後,蒯瑜每天除了指點陳香雪修煉外,就是跟玩手遊和在牀上與陳香雪修煉,實在想不出他們哪裏有那麼多人讓安貞說。
“你小子是不是有話要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擠眉弄眼的,老子看得心煩,別以爲你突破玄妙境大圓滿,就以爲老子不敢揍你了。”燕長老看燕天南一直在擠眉弄眼,實在看不出他在幹嘛,頓時大怒。
燕天南被燕長老這一喝,頓時焉了下去,低頭看着地板,不停數着他的腳趾頭,看看有沒有多出一根來。
蒯瑜很快明白燕天南與眼前燕長老的關係,原來兩人是父子關係,而且燕天南與安貞會結婚,其中也算是兩人青梅竹馬,最關鍵的是安長老也就是前任城主與燕長老兩人暗中撮合才能達到。
現在算來,安貞還有點老牛喫嫩草的嫌疑,要知道玄妙境最多就能活兩百多歲,而安貞已經兩百歲出頭了,所以蒯瑜聽完就笑了,看向燕天南的目光都變了味。
燕天南也看着蒯瑜眼中的嘲笑之意,趁着幾個長老不注意,指着他和陳香雪,傳音道:“小樣的,你也不必我好多少,還不是被雪兒這老牛給吃了。”
蒯瑜翻了翻眼,他和陳香雪能一樣嗎?
兩人那年齡差距對於修士來說,根本不足以爲道,而且他們兩個也算是兩情相悅,雖然陳香雪非常熱衷,可是對於夫妻之事也非常喜愛,只是比較節制而已,讓蒯瑜大爲鬱悶,比起當初燕天南求蒯瑜那慾求不滿的模樣。
蒯瑜或許明白安貞爲什麼那麼晚婚了,一個全心全意投入修煉的女人,一個月才和丈夫行房不到兩次,偏偏實力又強的恐怖,想出軌都不敢。
如果是蒯瑜,估計早就揮刀自宮,免得自己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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