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丹神 >第五百七十九章 白瑜!白雨?
    李豔純兒子的死,一直以來都是李豔純的心結,甚至因爲這樣,怨恨上白道真,這也是白道真慢慢冷落她的原因之一。

    這裏其中心裏最煩惱的人是李豔純,因爲她心底裏並不在乎白道真是還是白虎威,對她來說這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一家人的開心生活,而不是勾心鬥角。可是她明白家庭內的權利鬥爭,一點都不比外邊的紛爭遜色,甚至更加殘酷,無情。

    這一點,從二十年白道真爭奪宗家大長老地位就已經讓李豔純看透,而她的兒子之所以會死,絕對與當時那件事脫不了干係。

    其實她並不在意白道真爭奪大長老的廝殺,而她當時心裏也很希望自己兒子出人頭地,成爲一個不輸給他外公的大人物。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當時他兒子出世的時候,可以說是白道真所有兒子中天賦最好,而且在修煉上也非常刻苦專心,二十幾歲就達到無爲境中期,當時甚至被譽爲白家第一天驕。

    回憶起兒子小時候,他的聰明好學,他的靦腆,他的善良。

    每當兒子偶有傷寒或不小心跌破了點皮時,她總是驚惶失措,如臨大敵。記得有一次,兒子小時候練武時弄傷了小腳指頭,鮮血直流,李豔純慌得來不及給他縛藥,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腳指,直到血止了。

    李豔純對於她的兒子很嬌縱和千依百順,只要他想要什麼,她都想着辦法給他。

    至今李豔純夜晚睡覺,還時不時夢見他的兒子。

    “雨兒!”

    雖然白雨是在李豔純百般的愛和呵護下長大,但他並不嬌氣。他從懂事時起就幫她幹活,簡直就是慈母孝兒的典範。

    每當想起兒子,她身體就不由得火熱起來,不是她對兒子有任何邪念,而是她太想念兒子,只能依靠慾望來麻痹記憶,讓她短暫忘記她唯一的兒子。

    隨着修爲的增加,修士對於年齡的也不同,可是多年寡居生活,讓她如深閨怨婦一般。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豔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她保養很好,看起來就跟三十歲少婦一樣,只是白道真對她並不像剛結婚那樣的充滿激情和愛戀,如今在白道真的身邊,有了更多年輕美麗的選擇。想想也有二十多年時間是獨處玉鳳閣了,李豔純想到這裏,她心裏就更難受,半夜裏經常的睡不着。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一個人獨自站在窗前,凝望對面的聽雨軒和遠處的白龍居,不由一陣惆悵,丈夫已經不來,心中唯一的寄託也死了,你教她如何不難受?

    於是她便對着明月,經常在半夜吟誦悽婉的曲詞。

    當蒯瑜路過玉鳳閣,聽到李豔純的吟詩!以這個時間,白家除了暗哨外,連巡邏弟子都休息了。

    這半夜的,誰在吟詩?

    蒯瑜心裏一陣嘀咕,想着剛纔自己被白淑華誘惑,現在他精氣神十足,睡覺又不犯困,打坐更加沒法入定,才偷偷跑來白道真這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兩部始解武技。

    對於他來說,仙法就那幾部,始解武技僅僅只有兩式而已,那都是當年他的成名武技,他不敢隨便用出來,萬一被有心人發現了怎麼辦,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逃不過真修門的追殺。

    如果能夠從白家找點始解武技充實自己也不錯,只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他居然被詩中的哀傷意境給感染,吟詩的修爲最少達到神話境,修爲低於無爲境的人聽到如此悽慘的詩詞,會不知不覺中被詩詞引去自殺,真正的殺人於無形。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居然能夠吟出這樣哀傷的詩詞了。

    蒯瑜沿着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其實天上的那一輪明月格外耀眼,或許是已經是半夜二點多了吧,累了一天的大家都已經休息或者調息大作,因此格外有一點聲音都會特別的響亮被發現。蒯瑜出了聽風軒往玉鳳閣去的路上,發現吟詩的聲音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水聲。只要用心一點的人都知道這是洗澡的聲音,蒯瑜或許是出於好奇心裏,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正在洗澡,而且這個家裏都是女人。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將蒯瑜引到了洗澡聲音傳出的門前。

    洗澡的不是別人,正是李豔純。剛纔一陣憂傷之後,她覺得有點身心疲憊,想衝一個熱水澡泡一下,放鬆一下身心再回房睡覺。因爲這個後花園沒有其他的男人,李豔純也就很放心的進了浴室,門並沒有關緊,還留着很大的一條縫,這無疑給了蒯瑜極大的方便。

    蒯瑜到了浴室門外,悄悄地從門縫望去,這一望目光是再也收不回來了。

    只見大娘李豔純正在房中全身赤果沐浴着,在房中由浴桶所散發出來的蒸氣,使得房間內有些朦朧不清。不一會兒,只見李豔純由浴桶中起身,一起身便可看見她胸前巨大的絕世兇器,而胸器上兩點粉紅尖挺的小櫻桃更是嬌豔欲滴。往下一瞧,那整理乾淨

    的茂盛的叢林顯得格外的性感,此時的李豔純因受了溫水的滋潤,她那雪白的胴·體宛如是被宣泄上一層粉紅色底,更是被襯托得嬌媚。

    因爲不會想到有別人,李豔純是赤果着身子走向梳妝檯,她對着臺上的銅鏡仔細地瞧一睢自己赤果的身子,銅鏡上反映出來的是一名成熟撫媚的年輕少·婦,正裸露着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豐滿身材。李豔純的臉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顯示出少婦的成熟嫵媚,而李豔純那對絕世兇器並未因年紀增長而下垂,她那高聳柔嫩的雪兔依然足以令男人癡醉。

    李豔純再往下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維持着那水蛇般的細腰,而在細腰小腹之下,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蓋着足以使男人瘋狂的白虎;而往後一看,形狀美好的肥碩臀部正豐滿的挺立着,李豔純整體的身材可說是已達至“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的完美境界。

    李豔純並未因歲月的摧殘而顯哀少,反倒是經歷了時間的美飾,變成一個風姿卓約的性感少婦,這份成熟嬌媚的美更是年輕女子所比不上、學不會的,看上去就跟三十歲一樣年輕美麗,而這二十年的孤苦生活,使得李豔純在氣質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憐要她的特殊氣息。

    李豔純十分滿意及興奮看着銅鏡的自己,回憶起多年前每次她洗完澡,白道真就忍不住要撲上來,這一想讓她感到隱約的發癢。李豔純不禁雙腿靠攏摩擦着,這感覺自己已十年未感受到了,自從另娶新妻之後,李豔純就跟當了幾十年的寡婦沒什麼兩樣。

    這幾十年的禁慾,但這不代表李豔純毫無性·欲,相反的是性·欲非常的強烈,只是道德約束她無法越軌,當她畢竟是個已婚的成熟女人,相當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但兒子不明不白的死,逼迫得她在這幾十年不得不強壓着自己的濃郁性慾,畢竟她不能對白道真說自己要求歡,這對於一個循規蹈矩的賢淑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恥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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