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丹神 >第五百九十六章 神祕白雅琴
    這個消息一傳出,整個新陰城爲之震驚,整個新陰城稍微有點勢力的家族紛紛攜女上門,讓蒯瑜挑選個夠。

    每天看着一大排年方十八的美女不停的在蒯瑜面前拋媚眼和誘惑他,讓他反而有些頭疼起來,他可是什麼正人君子,不停的被這樣誘惑,他隨時都可能會擦槍走火。

    可惜世事大多不如意,挑選到一個難得的美女,成婚下聘的事情由都準備好時,失蹤多日的白雅琴居然出現,而且直接將蒯瑜的婚事給否決了,同時指定蒯瑜要一起去辛安城破陣,白道真自然不肯,可這一次來,白雅琴沒有再隱藏修爲,至尊境修爲一覽無遺。

    對於白道真來說,或許不明白至尊境到底有多麼強,可是對於天人境他卻很清楚,所以他直接將白雅琴當成天人境強者。

    有個天人境強者帶隊,此事的風險將降至最低。

    只是在出發之前,蒯瑜要跟隨白道真一起修煉武技,同時白道真也把白氏真脈所有武技託付蒯瑜。

    蒯瑜跟白道真在藏經閣修煉武技三天,白道真確定了蒯瑜全部記住了重要的武技之後,將蒯瑜帶去藏有密圖的也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後堂。

    待蒯瑜在屋中站定,白道真開口說道:“瑜兒,我白氏真脈三大天解武技你都已經熟記於心,爲父也替你高興。這裏藏着我白氏真脈只有家主才得知的武技,比起天解武技更加厲害百倍,只是歷代祖先中沒有幾人能參透,從今日起你要用心參悟祖上留下的密圖。你天資甚佳,這神機圖雖說是數代先祖都沒有破解,但既然是三代祖都能憑空參悟,且又留下破密之鑰匙,想來你也會有機會的。不過你一定不要強來,如果實在參透不了,也是天意,千萬不要誤入歧途!”

    蒯瑜一愣,萬萬沒想到這白氏真脈家主居然還有一傳一的武功祕笈,看來每一代家主都留有一手餘地啊,難怪後面的人比起前面祖先要差勁,原因在於這些一傳一的祕笈,很容易因爲一個天災人禍的偶然,變成失傳啊。

    比如白道真在沒有傳授自己之前就死了,誰會知道這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裏面蘊含着一套驚世武技,這一套武技不就這樣失傳了嗎?

    只見白道真小心的走到門邊聽了聽外面,確定附近沒有別人後,轉過身,對蒯瑜說,“你隨我來!”

    只是表情變得似乎柔和了不少,讓蒯瑜有些詫異。但還是跟在白道真身後,徑直向供奉牌位的供桌走去。

    白道真向牌位上了柱香,嘴裏似乎唸叨了幾句什麼,蒯瑜只是覺得有些好奇,到沒有覺得神聖。只見白道真向祖先叩完頭後,站在了一邊,面對着蒯瑜,鄭重的說:“瑜兒,跪在祖宗神位前。”

    蒯瑜依言跪下,眼望着白道真,有如此威力的武技,不學白不學,如果是卍解武技,蒯瑜就當是與白家結個善緣,將來得道成仙,好好補償一番就是了,如果是仙法,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就當是白素怡的丈夫,也算是白家的人了。

    白道真還是面無表情的說:“你立誓:今日我父子所說每一句話,你都要牢記在心,但絕不能泄露出去,否則你將自絕於列祖列宗。”

    聽到這裏,蒯瑜不禁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照做了。

    其實在蒯瑜心裏卻不以爲然,誰跟你父子啊,而且本大爺的名字叫蒯瑜,又不叫白瑜。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白道真開口了:“瑜兒,爲父之所以讓你立此毒誓,實是不得以。如今白氏真脈在外人看來風光無比,但卻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了。因此不得不提前讓你來習此祕圖!此神機圖乃是先古時期所流傳下來的《天機錄》……”

    “天機錄?沒聽說,想來應該不是仙法……”

    蒯瑜根本對此沒什麼感覺,以他前世散仙的經驗,在初生域這裏的仙法,他基本都認識個遍,顯然沒有聽過什麼天機錄!

    這《天機錄》上面一個文字都沒有,都是一幅幅的畫,白道真叮囑完了之後,便一個人離開了,讓蒯瑜自己一個人在此修煉。

    蒯瑜正在一間密室當中,只見他盤雙腿坐在一個蒲團上,面對着牆壁,雙目發直,盯着牆上的一幅太極圖。這太極圖本身與平常的太極圖並無多大區別,只是在陽魚中沒有中間那一點陰氣。太極圖本意是陰陽相生相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不息之意,但少了這一點卻是陰陽不全了。

    蒯瑜進入密室參悟《天機錄》每天可以出去一次,主要是要整頓思緒,一味閉死關只會鑽牛角尖。

    他雖是天資過人,兩天下來依舊毫無頭緒,但他生性不會服輸,更何況,他也想知道這《天機錄》到底是什麼絕學。結果琢磨了三天,每一個頭緒,心裏不免煩躁起來。

    忽然,一道陽光從屋頂射了下來,中午了。這個密室設計精巧,只要是天氣晴好,陽光會從屋頂的不同氣眼中照下,使密室中人也可以知道時間。

    正在這時,密室的門開了,進來一個人,一個女人。是白雅琴來了。

     本來,這密室是除了家主,誰也不得進入的,而且也不知道在何處,就連翁水玲都沒有告訴她。但是白雅琴卻知道密室的入口及開啓方法。

    白雅琴是蒯瑜第一天進入密室的時候來的,兩人再續前緣,顯然白雅琴有求於他,而蒯瑜也垂涎白雅琴已久,因爲兩人沒少在這密室內親熱一番了,而白道真也根本不知情,還以爲蒯瑜真的專心練功呢。

    如果沒有白雅琴天天來解悶,蒯瑜又怎麼可能安心在密室練功,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反正密室也沒有人進得來,因此在裏面做什麼,都不擔心被人發現和打擾。

    只見白雅琴從乾坤袋內取出一個四層食盒,打開蓋着,取出裏面飯菜,溫柔的對蒯瑜說,“好弟弟,休息一下,該喫飯了。”

    就像妻子對丈夫一樣體貼。

    蒯瑜起身走到桌子旁邊,看了看飯菜,又看了看白雅琴,突然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以蒯瑜的修爲,基本上已經上達到辟穀的地步,這些食物再好也沒法讓蒯瑜提起興趣,唯一讓蒯瑜感興趣的是白雅琴每一次帶飯來,都帶着一壺百花葯酒。

    白雅琴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卻對他說:“弟弟,喫完飯再樂吧,姐姐還能跑得了?”

    蒯瑜卻不答話,激情的一下將她抱住擁在懷裏,一陣熱吻,如驟雨的落在她的臉上,而白雅琴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全身發軟,毫無力氣去推他。

    儘管他們兩人互相利用,可是在愛的運動下,不知不覺對彼此產生愛意,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愛在他們熱吻中迅速傳開。他們的溫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青春的躁動,傳遍了全身每個細胞。蒯瑜的舌頭伸進了白雅琴的小嘴裏,不停的探索,不時的搗亂。白雅琴也回以她的舌頭,也不時的來搗亂。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