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蒯瑜和白斬,白斬朝着蒯瑜淡淡一笑,然後率先走入了場中。
在場外,白劍長老看看對峙的白斬和蒯瑜,在看看旁邊冷着臉的白周修,頓時苦笑着搖搖頭,心裏道:“這蒯瑜卻是會是個好苗子,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得罪了白斬,可是我更加期待他面對白家年輕一輩第一人白斬,能夠達到什麼地步,不管如何,老夫必收他爲弟子!”
原本來說,其實這兩兩對戰的編排是有講究的,依第一關的名次而定,分別是第一名對付的第十名,第二名對付第九名,以此類推。
一般來說,在第一關中得到劍膽越多,實力也就越強,所以一般劍膽前五的人一般都能夠進入白氏家族,但是因爲白周修的關係,蒯瑜卻和白斬鬥了起來。
白劍則是爲了看出蒯瑜深淺來,身爲劍修,一般看的不是他對於修爲,而是對於劍道的領悟。
實力高強的劍修,就算修爲比對手低一兩個境界,依舊有把握斬殺對方。
“這蒯瑜雖然能得到更多的劍膽,但是終究纔剛剛回白家,就是那天解戰技,就夠這蒯瑜喫上一大壺了。”
白劍長老心裏轉動着這樣的念頭,有些期待的看看蒯瑜,然後這才宣佈對戰正式開始!
白斬頓時冷笑道:“小子,不管你是誰在外面的野種,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身爲白家之人的驕傲!”
蒯瑜依舊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只是右手在所有人不知不覺中已經摸到腰間的酒壺,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拿起酒壺,仰頭痛飲起來,在讓衆人都眉頭緊鎖。
蒯瑜痛飲一口後,將酒壺收好,冷笑道:“一劍!”
“什麼?”
“你只配我出一劍!”
白斬猛然色變的時候,並不是被蒯瑜所嚇到,而是被蒯瑜的狂妄自大給刺激到,整個人變得偏激起來,甚至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一次一定要趁機將蒯瑜給殺了,要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天解武技洪龍波!”
與其他的人震驚於白斬的小小年紀就掌握了白家的天解武技洪龍波時,蒯瑜卻是神色淡然,原本放在身後的右手伸出握在了腰間殘陽劍的漆黑劍柄之上。
“白斬,本少爺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跪下認錯。否則,休怪我拔劍無情!”
“你也要那個能夠耐纔行。”
聽到蒯瑜的話。邊上的白劍長老驚疑出聲,旁邊一位過來觀看的劍堂長老猛地睜大雙眼,身爲劍修,比起其他修士來,他們對於劍意的感觸最爲敏感,此時他們已經感受到從蒯瑜身上慢慢散發出來的劍意。
特別在配合上手中漆黑寶劍。
他們相視一眼,滿臉震驚模樣,嘴脣微動,雖然兩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是從統一的嘴型中可以判斷出,兩人說的是同一個詞。
“殘陽劍!”
“小子,你實在是太狂妄了,就算今天你父親親自出手,我也要將擊殺在這個擂臺上!”
似乎爲了證實心中的憤怒,白斬仰天長嘯,原本已經猙獰恐怖的黃龍變得更加巨大渾實,籠罩在天穹之中,不停與大地的氣息結合,散發出一股令人震撼的厚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