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楓怎麼可以這樣,突然就出現了對我們說了一堆話後,又突然就走了,但是他的話的確對我影響很大,我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這樣找下去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炎禹暘可能真的分分鐘都處於危險之中。
炎逍黎見我的情緒有些不穩定了,立馬走到我的身邊。把我摟在懷裏安慰我說不要相信墨子楓說的話,他本來就對我們別有用心,況且他說的是真是假還有待考證呢,我們的兒子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被別人擺佈。他那麼聰明機智。
對,對,炎逍黎說的對,我的兒子不是普通的孩子。甚至比我都聰明,他是不會被人利用的,就算是遇到壞人了,他也有能力逃跑的。
想到這些,我的情緒才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但是這時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白夕辰的電話,難道是他找到炎禹暘了,於是連忙按了接聽鍵,爲了方便炎逍黎能聽見還按了免提,但是還沒等對方說話呢,我直接激動的就問白夕辰是不是找到我兒子了
“”
白夕辰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估計是沒有找到炎禹暘怕我傷心吧,畢竟以他的性格,要是找到了早就興奮的對我大聲宣告好消息了,但是他也就沉默了幾秒,纔有些尷尬的對我說:
“小卿卿,你先別激動,我們沒有找到禹暘,但是我們找到了林旭,而且我們能感覺的到,那個鮎魚精還在林旭的身上,我們現在還不確定禹暘的失蹤和鮎魚精有沒有關係,所以現在一直偷偷的跟着林旭呢,洪漫天他們已經都過來了,你們要不要過來啊”
“要,你把地址發給我,我和炎逍黎馬上就過去。”說完之後我們就掛了電話,一直在等白夕辰把定位發過來。
本來前幾天我就和炎逍黎商量着想要去找林旭的,沒想到竟然被白夕辰給碰上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等白夕辰的定位發過來之後,我和炎逍黎就上了車。按照白夕辰給的地址開了過去。
在路上的時候,我的肚子又不爭氣的涼了起來,但是心裏卻非常急迫的想要找到林旭,這樣找到炎禹暘纔會有一絲希望,所以不想耽誤趕路的時間就一直忍着,炎逍黎也很着急,所以車速也很快,在高速上已經飆到二百多邁了。
但是不知道突然是怎麼了,就好像是暈車了一樣胃裏直犯惡心,涌上來的酸水總是被我嚥下去了然後又涌上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忍受過來的,這樣來回吞嚥了幾次最終終於挺不住了,趕緊拍拍炎逍黎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臂,示意他停車。
頓時一個響亮的急剎車聲響起,彷彿車胎與地面都摩擦出了火花,車停下來之後我立馬跑下了車蹲在路邊。剛剛嚥下去的酸水全都哇哇的吐了出去,也不知道我的胃裏是有多涼,吐出來的液體還在呼呼的冒着冷氣。
炎逍黎見我這樣,也連忙走到我旁邊。手掌輕輕的拍着我的後背,感覺到了我渾身都冷冰冰的,吐出來的酸水就像是在冰箱裏冰過的一樣,就問我這女兒都已經把我折磨成這樣了怎麼不告訴他
等我胃裏噁心的感覺沒有了。用車裏備着的礦泉水漱了漱口才對炎逍黎說了句還是趕路要緊,我已經好了,咱倆快走吧。
對他說完之後,我們直接回到了車裏。催促炎逍黎趕緊開車吧,白夕辰他們還在等我們呢。
“你過來。”炎逍黎在駕駛位坐好了之後,就拉開了褲鏈讓我過去。
我當然知道炎逍黎是什麼意思,可是這樣他怎麼開車啊。於是就對他說算了吧我還是忍忍吧,這樣開車多危險,尤其是現在大晚上的視力也不好。
炎逍黎說完之後見我還是在猶豫,於是也不和我墨跡了,直接強行的把我拉了過去。按着我的腰坐到了他的小腹下,我趴在炎逍黎的肩膀上,一陣暖意頓時讓我舒服了不少,就是肚子有點硌得慌。
還好車裏的空間夠用。否則我騎着放在炎逍黎兩側的腿都不知道該蜷在哪了,因爲我的頭枕在炎逍黎的肩膀上,所以他開車也不影響視線。
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我們是怎麼過來的,真是從沒見過像我們這種姿勢還能開車的。我還真是佩服炎逍黎,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維持這麼快的車速。
大概四個多小時過去了吧,我在炎逍黎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眼看就要到白夕辰給我們發的那個位置了,結果就像鮎魚精故意逗我們玩一樣,不停的更換地點,氣的白夕辰給我打電話說要不直接和他打一場算了,這個死鮎魚不是故意遛我們呢嗎。
“打一架你以爲它是那麼好打的嗎。它可有三百多條命呢,你們能打的過來嗎,而且具體有多少條命我們還不知道,就算是萬一打死了。沒有問出個結果不還是找不到禹暘嗎”因爲害怕白夕辰他們會衝動,我趕緊衝着電話把後果的嚴重性說的邪乎一點。
就這樣,我和炎逍黎一直沿着白夕辰發的一條條定位不斷的改變方向和路線,天色也是不斷的白了黑。黑了白,這個鮎魚精還真的就像是在遛狗一樣逗着我們玩,氣的我在心裏暗自發誓,要是以後找到炎禹暘了。我發誓我這一輩子一定把這個世界上所以的鮎魚都喫光了。
我們整整被鮎魚精溜了五天之後,最終的目標竟然又繞回到了勿名山,因爲山神沒有電話,所以我趕緊讓炎逍黎想辦法通知山神,讓山神和山上的精靈們趕緊堵住鮎魚精,不能再讓它跑了。
因爲傻子都能感覺出來,鮎魚精明顯就是在和我們拖延時間,我雖然之前一直都不相信墨子楓的話,但是這次根據鮎魚精的舉動,我卻無比相信墨子楓的話了。
等我們回了勿名山之後,發現山神設下的仙障已經被破了,而且還看見了林旭昏倒在了山腳下。山上有很大一股魚身上的腥臭味,看來鮎魚精是真身出來了,整個山道上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淡黃色液體,這種刺鼻的味道。真的是快把我的眼淚都給薰出來了。
“這鮎魚精不是害怕勿名山上的仙氣嗎這次怎麼敢現出真身上山了”我有點不可思議的問炎逍黎,難道是它躲在暗處的一個月中又吸人的精氣了嗎
“因爲有個更強大的人罩着鮎魚精,具體是什麼人,我們還是上去之後看看再說吧。”炎逍黎回答了我之後,我們兩個把林旭扶進了車裏,就順着山上鮎魚精留下的黏液一路跟了過去。
我本來想感受一下洪漫天和白夕辰他們的氣息是不是也在這的,但可能是這個黏液的味道太臭了吧,好像把他們的氣息都給蓋住了,讓我根本就聞不到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尤其是,這個黏液的方向,去的還不是別墅的位置,而是一個我也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畢竟這個山這麼大,我也有很多地方都沒去過,於是就問炎逍黎知不知道這個鮎魚精去的是哪裏啊他現在還能聞到洪漫天和白夕辰的氣息嗎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鮎魚精應該是去勿名洞了,而且,這附近並沒有白夕辰他們的氣息,他們根本就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