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倒是說啊”
這一見榮文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陳正鵬登時便急壞了,紅着眼便又嚷嚷了一嗓子。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裏,大家都辛苦了,先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咱們再繼續。”
榮文毅並未理睬陳正鵬的嘶吼,霍然而起之餘,面色冷厲地一揮手,便將衆人都打發了開去,至於他自己麼,也沒再在辦公室裏多逗留,等手下的保鏢鎖上了辦公室的門之後,便即一言不發地往停車場走了去。
“榮少”
榮文毅這等古怪的表現一出,陳正鵬心中的不安可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呼這事情真特麼的古怪,按錢葵那小子的說法”
儘管很是瞧不起陳正鵬的品性,可榮文毅到底還是給了其一點臉面,悶悶地長出了口大氣之後,便即將先前那名保鏢所探知的消息簡略地複述了一番。
“麻痹的,竟然是這麼回事,誰特麼的在背後搞的鬼”
待得搞清楚己方竟然是無故遭了池魚之殃,陳正鵬頓時便被氣得個眼冒金星。
“這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懷疑我們也遭人竊聽了,阿全,去想辦法找些反竊聽器材來,把辦公室、公寓都好生清理一下,實在不行,咱們就搬家,另外,想辦法給錢葵再送去一支大哥小,讓他藏在暗處,有情況即刻跟我聯繫”
儘管沒有證據,可榮文毅卻直覺地認定己方恐怕也在被人監聽之列,爲確保萬全,他不得不緊着作出了兩項安排。
“是。”
榮文毅的保鏢頭目阿全原本是僱傭兵出身,年紀大了才退出了僱傭兵的行列,路子野得很,跟櫻花國的三口組有所聯繫,似反竊聽器材這等旁人搞不定的事情,對他而論,卻算不得啥難事兒,此時聽得榮文毅有所吩咐,自是渾然不以爲意
從週二開始一直到週五,櫻花國的股市再度進入了盤整階段,股市表現得不溫不火,多空雙方都在做着調整,以消化週一的暴漲,股指麼,自然也就沒什麼變化,圍繞着38104點的高位小幅振盪,在此期間,郭文峯也沒再出手,一直在靜觀其變。
“郭董,開盤指數出來了,跳空高開二十點”
十一月二十日,週一,上午九點十分,開盤指數一出來,又是狂猛跳空高開,林保羅第一時間便照着慣例嚷了一嗓子。
“繼續觀察。”
對於五萬手的股指期貨合約來說,增長二十個點就意味着十億日元的收入,然則郭文峯卻根本不爲所動。
“明白。”
儘管不清楚郭文峯看多的理由何在,可林保羅卻是沒敢有啥異議。
股指是高開了,可沒多久就開始往下行,在空方的打壓下,到了九點半,高開的二十點很快就被徹底抹平了去,不僅如此,還有着大量的
賣盤殺出,顯見後市並不甚樂觀,饒是如此,郭文峯也依舊穩穩地端坐着不動。
下午一點半,索尼、三井、三菱等數家指數股公司紛紛發佈了年終利好預告,受此消息影響,股市大漲長紅,到了兩點十分,股指狂猛無儔地便擊穿了38200點的大關,一路直衝而上,很快便殺到了38252點的歷史新高處,到了兩點三十五分,更是一舉衝高到了38281點處,漲幅可謂是喜人已極,這就更刺激的廣大的櫻花國股民們,紛紛抄家底衝進了股市,試圖藉此東風狂撈一把。
“保羅,下單,所有合約全部拋出”
在一派大漲長紅的情況下,郭文峯不單不曾下單跟風,反倒是緊急下達了拋出的指令。
“明白”
對郭文峯屢屢逆市操作的手段,林保羅早已是習慣了的,此時一聽郭文峯有令,他根本連想都不曾去想,朗聲應諾之餘,飛速地便下達了一連串的指令,很快,一衆操盤手們便已是全力以赴地敲起了鍵盤,將五萬手合約全部掛了出去。
“郭董,所有合約都已交割完畢,總計獲利兩百九十五億七萬八百二十七萬日元。”
在股指飛漲之際,五萬手買多的合約交割起來自然不慢,到兩點四十九分,所有合約全部都已清空,結果麼,自然是又大賺了一筆。
“好,所有人都休息一下,收盤後,我請客。”
算上前兩次的小額收穫,到如今,郭文峯的總盈利已然高達三百零七億九千三百六十一萬兩千餘日元了,所費也就只是一個月的時間而已,收穫雖遠不及四月時的狂猛,卻也堪稱是大賺了的,心情大好之下,郭文峯自然不會吝嗇,爽利地揮手之餘,便給了衆操盤手們一個承諾。
“謝謝郭董。”
“哈,終於能輕鬆一回了”
“郭董豪氣”
自打被監聽一事曝光後,一衆操盤手們的小日子可是過得頗爲的困頓,每天除了公寓之外就是辦公室,兩點成一線,週末都不能出去爽,所有人可是都歪膩透了的,而今一聽郭文峯要請客,頓時便全都鬨鬧上了。
“呵。”
對於衆操盤手們的感謝,郭文峯表面上看起來是樂呵得很,可實際上麼,心裏頭卻是別有想法,此無他,不給錢葵一個跟榮文毅那混球接頭的機會,又怎能再挖一坑讓這小子去跳的,不將榮、陳二人坑到血本無歸,這事兒就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