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分,八公分,六公分,四公分就在他的大嘴巴,快要觸碰上她的嘴脣的時候。
突然地,她嚶嚀了一聲,“唔,你嘴巴,好臭哦。”狡黠一笑,她就彎了彎蛇腰,巧妙地扭動着嬌軀,脫離了他的欺壓。
然後,往牀上就是一坐
“你這娘們,搞哪樣啊”李中南臉色一黑,本來氣氛挺好的,而且眼看就要得手了,她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啊
“嘿嘿,小傢伙,過來坐啊。”美少婦愉悅一笑,拍了拍直接臀邊的空位。
本來,
這些年,是想他想得不行,尤其是剛剛偷溜來他房間的路上,她內心那是一個急不可耐啊。
但是,一見到他猴急的模樣,她卻反而不急了。尤其是,見在她躲開後,他恨不得撲過來,一口吞了她的模樣,她內心別提多舒服了。
這小子,太有趣了
“幹嘛呢”李中南一陣不好氣,一屁股挨着她就坐下來。
“生氣了啊”
寡婦清摟了摟他的手臂,嬌笑道,“你這小子,太小氣了一點吧姐姐跟你開個玩笑,逗逗你玩的呢
你嘴巴啊,是有點臭,但特別的有味道,姐姐最喜歡了。
嗯,這裏最喜歡了”
說着,拿着他的手,往他剛想探的地方就是一放。
李中南撅了撅嘴,叫囔道:“哼,你想都不要想”
“中南,你還記得,琴姐跟你講過一個故事嗎”司空琴抓着他的手,牽引着,“就是一個本來很老實,很乖巧的小男孩,和一個遊戲廳的老闆的故事,你想知道後來怎麼樣嗎”
李中南望了她一眼,問道:“後來怎麼樣”
“後來啊,那個混蛋老闆,把遊戲廳關門了,而且一關就是好多年。”寡婦清一陣陣的恨,磨着牙齒咬道。
過了一陣,她再繼續道,“但是,那個小男孩,卻時刻都沒忘記,打遊戲的快舒爽和刺激,時刻都想玩。
而在這些年,他走在大街上,遊戲廳隨處可見,很多很多的遊戲廳的老闆都想方設法地,要引誘他進他們的遊戲廳。
而他呢,
並沒有,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只是,時不時地回到了以前打遊戲的遊戲廳看上一眼,他非常的希望,突然地那扇門就打開了,然後她就可以偷偷地溜進去,盡情地享受,盡情地釋放。
六七年過後,
突然的一天,遊戲廳終於開門了
那一刻,她激動得,感動得,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快地叫喚着。瞬間,她就迫不及地就溜了進去,欲要瘋狂享受上一輩子
不過,剛進入遊戲廳,他是卻猶豫了。你知道,他爲什麼猶豫了嗎”
李中南狐疑地望了她一眼,問道:“爲什麼”
“很簡單啊,因爲他忍耐了很多年,等待了很多年,現在遊戲廳破天荒般地開門了,他捨不得啊
就像一個人,忍耐着飢餓,拼命去賺錢。然後,好不容易賺夠了錢,買了一個饅頭,他捨不得喫掉一樣。
於是,那個小男孩就繼續忍耐,繼續等待,並且享受着,內心那一份很快
這種期待,感覺真的非常妙不可言,你理解嗎他想等,就站着一邊,看着別的孩子打遊戲,直到自己忍無可忍,真的按耐不住了再親自上陣
你想一想,一個非常非常飢餓的人,拿着一個香噴噴的饅頭,放在嘴邊一直忍耐着不喫,然後直到實在忍住了,再一口咬掉。
那種感覺,將會多麼的美妙嗎”
寡婦清滿臉滿臉的陶醉,以及期待。
李中南卻哭着臉,道:“小男孩忍耐習慣了,但遊戲廳的老闆不習慣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賺他的錢。
如果他繼續忍耐,恐怕老闆耐性再獲,都忍不住要發飆,要爆炸,直接提着他的脖子把他給扔了出去”
“你這小混蛋,多年不見,依舊那麼的沒耐性。”美少婦轉過身來,芊芊玉玉指點着他的鼻樑。
嬌媚道,“你給姐姐說一說,這樣的矛盾,應當如何來解決”伸出舌頭來,略微舔了舔嘴脣。
“這個嘛”李中南嚥了咽口水,道,“我覺得,遊戲廳的老闆,無非是迫不及待地想賺錢。
小男孩,
可以給他一點錢,買一兩個遊戲幣先”
“我覺得行”寡婦清咬咬嘴脣,跟着往下起身往下就是一蹲。
“吧嗒吧嗒,中南,剛剛和鐵國柱比試,吧嗒吧嗒,你是怎麼贏的,滋滋滋”寡婦清咬着問道。
十立方的十鍛玄鐵,鍛造成一立方的百鍛玄鐵,鐵國柱耗費將近三個小時,就被稱作絕世天才了。
而他,
卻只需要一兩分鐘
這太厲害,太神奇了,她就是想不好奇都不行啊。只是,她卻是清楚知道,要是直接問他,這小子肯定不願意講的。
所以,只能隨,口,來問一問了。
“嗯嗯,不能說啊”果然,他就是不願意說啊。
“你給人家說說嘛”寡婦清擡起頭來,靜靜地望着他。
“不能說”李中南把她腦袋一按。
“唔”
一陣過後,李中南點上一根香菸,享受地抽了一口。
“琴姐,我需要一點千鍛玄鐵,以及百鍛玄鐵,千鍛玄鐵鑄造成的武器裝備,刀啊劍啊鎧甲啊的都來一件。你在黑石城人脈廣,等下就幫我購買吧。至於錢嘛,到時候一共多少,我雙倍付給你”
“知道了,我待會就去幫你辦。”寡婦清嚥了咽口水,舔着嘴脣四周,“至於錢嘛,我這些年存了不少,你就不要跟我提了”
“哪能不提了”李中南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一個喫軟飯的
“怎麼,喫姐姐的軟飯,你不喜歡啊”
寡婦清撅了撅嘴。
李中南見狀趕緊媚笑道,“喜歡啊,怎麼不喜歡啊,只要是琴姐你的,不管是軟飯啊,還是稀粥啊,甚至就是清水,我都是喜歡的很的啊。”
“真的”
寡婦清往牀上一趟,對着他分開了兩條腿。
李中南望了一眼,苦着臉道:“琴姐,門外有人,而且是是兩個”
寡婦清嗯了一聲,“我知道。”
朝他拋了一個媚眼,跟着繼續分開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