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竟然說得這麼地坦誠,就跟邀請她一起喫個飯這樣的直接。【零↑九△小↓說△網】莫非她真的想多了?難道這小傢伙房間的浴室真的沒水,他現在來這裏,真的僅僅是想洗個澡的?
不過,不管是不是這樣,他說這話都太輕浮了,聽着她的心頭一蕩一蕩的。
禁不住,一陣臊得慌。
李中南瞥了她一眼,問道:“琴姐,你不會害臊吧?”
說着他又是一陣蕩笑,打趣了起來:“這都啥年頭了,你也太保守了一點吧?不就是一起泡個溫泉麼?你還穿着衣服呢,又沒有脫光光,和一起在游泳池游泳有何區別?你至於泡了一半就不泡了嗎?”
“沒有!”
司空琴勉強一笑,而後再解釋道,“中南,我跟你說過的,我和一般女人不一樣,我要注重自己的名節。”
“我知道的,你是一個寡婦嘛。”
李中南笑了笑,又開口道,“都說了,現在就咱們兩個,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琴姐,你這番的扭捏,是不是內心有鬼?你擔心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和我做了某些出格的事?”
司空琴聞言一陣惱怒,道:“中南,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不是擔心,而是害怕。
今天晚上,她總感覺,內心騷動得很,很難平靜下來。
李中南又是一陣蕩笑:“這樣說來,你是嫌棄我身體髒,不願意和我一起浸泡在一個池子中?”說着,他話語一轉,繼續道:“琴姐,你這樣太令我寒心了,虧我傍晚的時候,冒着生命危險,幫了你這麼大的忙。”
話落,煞有介事的樣子,露出了一副難過的神態來。
司空琴遲疑了一下,忐忑道:“你答應我,不要太靠近?”
泡了一半就不泡,確實有點作了?
嗯,反正手都跟他握了,現在穿這樣,也都被他看了,和他一起浸泡,只要不要距離太近,也沒啥大不了的。
肯定,應該,大概,可能不會發生啥吧?
“我要是靠近你,天打雷劈。”
李中南當即保證道。
“真是受不了你了。”
司空琴苦笑了一下,道,“一起泡,就一起泡唄,省得老是說我嫌你這嫌你那的。”說着,她就擡起一隻玉腿,緩慢地踏進了池中。
模樣,非常的輕鬆。
但是,她的內心卻緊張得不行,動作僵硬得都變了形。這十年來,她從沒跟一個異性握過手的。而現在,穿着如此少,如此性感,在深夜裏,卻要和這個年輕力壯的小傢伙浸泡在同一個池子中。
能不緊張嗎?
甚至,隱隱的,身體出現了一些亢奮。
她是一些亢奮,某個人卻是亢奮至極。看着她擡着修長圓滑的玉腿,慢慢的伸進水中,他就一陣陣的激動,腦袋麻痹不已。
真行了?
她真下來了?真要和他一起浸泡?
太激動了!
長這麼大,他還沒和美女泡過溫泉的呢。更不用說,和這樣美豔的寡婦,在深夜裏來。不激動能行嗎?
果然要臉皮厚啊!
司空琴果然是喜歡他的啊,不但願意和他握手,更是願意和他泡溫泉。
在幽暗的燈光下,看着她浸泡在水中,裸露着雪白的肌膚,晶瑩的水珠,在上面慢慢地滑動着,就跟仙女出浴一樣,美輪美奐的,夢幻一般。
最重要的,以他的視力,水底下依舊清晰的很,甚至某個地方,凸凹的溝壑也隱約可見,顯然是經過修飾的根部,沒有一絲芳草,光滑潔淨。
太美了,太誘惑了。
他哪裏能忍得住,當下叫了一聲“琴姐”,跟着就要游過去一把摟抱過來。麻蛋的,要是能吃了這個寡婦,天愛打就打,雷要劈就劈吧,反正以他的體質,估計也死不掉的。
司空琴看得一陣驚慌,趕緊叫道:“中南,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泡了。”真要哭了,毒誓發了沒幾秒鐘的,他這就忘記了自己的承諾?
無恥啊!
李中南停了下來,道:“好,我不過去。”
聽她的?
不要過去?
這樣的男人,是要註定孤生的!
裝模作樣的,不再注視她,靜靜的浸泡了一會。而後,他突然一下就潛入了水底,三兩秒鐘過後露出頭來,瞬間就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要嚇死我!”
司空琴嚇了了一跳,當即捂着胸口叫道。
某人看着,稍微受到壓迫就擠出一大半的雪白的肉,又不由嚥了一口口水。蕩笑了一下,他再開口道:“琴姐,反正閒着,我們談一下天青石的事情?”
司空琴怒道:“明天吧!”
說着,起身就要離開。
李中南迅速伸出一隻手,把她拉下來,道:“明天我就又要到緬甸了,沒時間的,就現在談。”
口氣,有點毋容置疑的味道。
一隻大手,緊緊抓着她的手,任由她掙扎,就是不放開。
嗯,男人嘛,要主動一點,強硬一點的,不然就算她再怎麼喜歡他,都有可能錯過的啊。
司空琴一陣無奈,道:“你先鬆手。”
被他抓着手,內心慌亂得很,如何談工作?
李中南笑了笑,道:“好。”
跟着,鬆開了手。
司空琴不由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感覺內心少了點啥。
調整一下呼吸,她再道:“天青石礦,全球範圍內,已經探測出來的數量並不少。但是,可以開採的,品質好的,卻是非常的稀少。所以,我需要時間。”
“這一點,我很理解。”
李中南道:“但是,我真的很急,不然也不會找你幫忙的。”
司空琴道:“我盡力。”
接下來的十來分鐘,兩個人只談工作上的事。
而某個人呢,非常的認真,非常的規矩。見狀,司空琴逐漸放鬆了起來,享受着溫水浸泡帶來的舒爽。
身心一一陣陣愉悅。
“琴姐,你真美。”
談完工作,靜靜的浸泡了一個小時,某個人又蠢蠢欲動起來,盯着她精美的臉蛋看個不停。
司空琴聞言一陣愉悅,嫵媚一笑,道:“謝謝。”
這個寡婦嘛,本來就是一個挺開朗的一個女人,只是丈夫去世太過於注重名節了,反而變刻板起來,一直對異性保持着警惕,生意夥伴要握一個手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