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古典,神聖而莊嚴。裏面,則擺設着美麗的石雕,並且鑲嵌有彩色的玻璃,豪華又大氣,很是夢幻。
一樓寬敞的大廳中,各種佈置,充滿了浪漫的氣息。
此時,現場至少有幾百人在,一個個的臉上都帶着微笑,欣賞着唱詩班的表演。看起來,男的紳士,女的高貴。其中大部分,都不是無名之輩。
市長、市議員等政府要員,以及大企業家和好萊塢巨星等等。
二樓的某一個房間中。
奧多姆一陣激動,叫道:“噢,我太激動了,過了今天晚上,碧涵·納蘭就是我的妻子了,她再也無法拒絕我的親密要求了。而華國李的女兒,也將成了我的調教目標。”
拜納姆聞言哈哈一笑,道:“最重要的是,要他親眼看着這一切而無能爲力。這···就是和我們華拿兄弟作對的下場!”
奧多姆道:“不,最重要的,是要殺掉他。不然,我睡覺都無法安穩。”
說着,他的臉色又是一變,雙眼閃爍着無限的恐懼。
又想到了前幾天的一幕。
實在太害怕了!
“只要他出現,我保證他有來無回。”
另外一個高壯的男子冷笑了一下,指着牆壁上一個大屏幕,道,“你們看,在一樓大廳四周的房間內,我安排了一百多位我們黑水公司高級士兵,一個個的身手都非常厲害,而且武器精良。而在二樓,更是有十幾位狙擊手蓄勢待發。只要我一聲令下,只要他大大廳裏,我保證隨時都能幹掉他。”
說話的是黑水公司的一個高級管理員。
奧多姆想了一下,道:“不,費舍爾,我需要訂婚儀式的順利進行,我希望他看着我和納蘭碧涵走完整個儀式。而且,現場大人物來得很多,一旦出現了意外,我很難推卸責任。”
“這些,只是以防萬一。”
“你們再看,在教堂外面,有一條長八百米左右的紅毯,這是唯一一條從外面進來的路。而在這條路四周建築的高位上,我已經安排了上千士兵,並配置了強大的火力。福青的就是再多,要攻進來,也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能進來的只有他一個,或者混進來幾個。不過,在外面入口處,是有高科技電子檢測的,沒有人能攜帶彈藥進來。”
“而他進入教堂後,一旦不安分,我的狙擊手瞬間就能幹掉,保證不會影響到你的婚禮。如果他不敢動手的話,婚禮儀式結束後,等他離開的時候,我再幹掉他。”
費舍爾自信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管家模樣的走了進來,衝奧多姆稟報道:“老闆,福青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和以往一樣,現在依舊在市區活動。”
奧多姆聞言一愣,問道:“華國的李害怕了?”
“當然,華國人一向膽子小,又喜歡吹牛的,現在來了這麼多大人物,他又怎麼敢動手?
拜納姆又是哈哈一笑。
費舍爾一陣不屑,嘲諷道:“這樣看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功夫了。真是一個貪生拍死的男人,竟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以及女兒落入魔鬼的手中。”
“魔鬼?費舍爾,你竟然說我是魔鬼?這簡直就是對魔鬼的侮辱!”
······
一個、兩個、三個···
一共一千二百八十二個!
區區八百米的一條路,兩邊的建築上,竟然埋藏着這麼多士兵。看來,奧多姆這個外國佬,是被他嚇破了膽子啊。
李中南不屑一笑。
一千多的武裝人員,確實有點嚇唬人的,夠看得起他李某人的。但是,對於他來說,只要購買個幾分鐘的“百發百中”,就能幹掉。
都不夠塞牙的!
不過,由於“百發百中”曾經失效過兩次,而今天晚上又必須得保證女兒她媽的安全,並不打算使用這個。
而且,他來這裏的目的,是要給她一個浪漫的,並不是要殺人的。
必須紳士!
不能粗魯,不能動手啊。
來到教堂門口,奧多姆突然從裏面迎了出來,衝他笑道:“華國的李,歡迎你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和我的妻子納蘭碧涵,對你表示感謝。”
李中南臉色突地一冷,道:“她是我老婆!”
明知道,這個外國佬是故意刺激他的,但是聽着這話,內心還是一陣陣的不爽。有一種,要當場殺掉的衝動。
只是,人太多了,並不適合動手。
奧多姆見狀一陣得意,感覺爽得不行,繼續刺激道:“我和她馬上就要舉行訂婚儀式了,過了今晚,她就是我的妻子,我很快就能和她睡到一起。而你,很快就會去見上帝了。”
李中南笑了笑,道:“有一點,你說得對,她很快就要訂婚。但是,是和我,而不是你。至於你,我還是那句話,你會在痛苦和絕望中,慢慢地恐懼而亡。”
話落,看也不看他一眼,走進了教堂。
奧多姆聞言一陣大怒,啐了一口:“FUcK!”
拜納姆走了過來,伸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兄弟,你太高看他了,害得我們損失巨大,支付了黑水公司兩千多萬美金。瘋了,華國李瘋了,腦袋又和前幾天一樣,出現了毛病。現在明明是你要和碧涵·納蘭訂婚,卻說是他要訂婚。”
語氣,非常的心疼。
是的,他就是覺得,請這麼多人來,是太大題小做了。
走進了大廳中,當
即看了一下手錶,尚未到晚上七點。而訂婚儀式開始,是晚上九點鐘,還有兩個多小時。
不急於佈置,先觀察一下現場。
此時,唱詩班的表演已經結束,而衆多貴賓則開始交談了起來。在幽暗的燈光下,甚至有不少男女,擁抱在一起跳起舞來。
突然地,感受到身後傳來一道目光。
回過頭來,見到了一個熟人,是蒂英舒·洛克斐樂。見到他望過來,她又衝他笑了笑,舉起了一杯酒。
瞬間,無數目光,投射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