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討厭”
“哈哈一會就讓你求饒。”
稍傾,耳邊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一男一女兩人淫穢的笑聲。一瞬間,發現蘇夢的身體輕微的發起抖來,於是我慢慢的將手放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在其耳邊說道:“把電擊槍給我,我來控制罐頭。”
“好”蘇夢點了點頭,隨後將手中的電擊槍遞給了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開始緊張起來,自己雖然殺過人,但是這種躲着敲悶棍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幹,不緊張那是假的。
當兩道人影出現在我和蘇夢面前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箭步衝了出去,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是個爺們,關鍵的時候就要抗起來。
“誰”我從黑影衝出來的瞬間,罐頭大吼一聲,看來他雖然喝醉了,但是警惕性還挺高。
此時的自己根本已經忘記了一切,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在罐頭做出反應之前,電暈他。
說是遲,那是快,我手裏的電擊槍噼裏啪啦閃着藍色的火花朝着罐頭戳了過去。
不過這小子反應很快,不愧是經常打架的人,他將旁邊的女生往他身前一拽。
啊
女人尖叫一聲,隨後身體癱倒在地上,自己的這一槍電在了女子身上。
噔噔噔
趁此時機,罐頭一聲未吭,毫不猶豫的轉身撒腿就跑,經驗十分的豐富。
“攔住他”我喊了一聲,因爲知道小軍一直跟在罐頭的身後。
果不其然,罐頭沒跑出去多遠,就傳來了一陣慘叫。
“啊陶小軍,你他媽想幹嗎”
砰砰
當自己和蘇夢跑過去的時候,罐頭已經被陶小軍給打趴在地上,身體扭曲着,陶小軍好像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巴塞進了他的嘴裏,使其無法發出聲音,只能不停的發出唔唔的悶哼聲。
噼裏啪啦
我跑到近前,用電擊槍朝着他的身上就是一擊,直接將其電暈了過去。
“小軍,你馬上離開這裏,不要走大路,走衚衕和小巷回八十年代酒吧。”我急速的對陶小軍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說:“二哥,不需要我幫忙了嗎我早就過了血關。”
血關,練武之人必須過的一關,再好的招式和勁力,如果沒有膽量的話,見血就暈的話,對敵之時不能心狠手辣的話,根本一點用沒有。
說起來,自己也算是過了血關的人。
大哥的殺伐果斷,做爲他的徒弟,陶小軍說過了血關,我一點都不奇怪,如果沒過的話,反而就奇怪了。
“這件事情你別參與了,快回酒吧,看好酒吧,明白了嗎”我對陶小軍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從另一條衚衕離開了。
待陶小軍離開之後,我朝着蘇夢看去,問:“現在我們怎麼辦你安排的人在那裏”
蘇夢從包裏拿出地圖,然後用手機的燈光照着地圖對我說道:“車子在這裏,我們從小路走。”她的手指在了文登路。
老城區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小巷和衚衕特別多,並且還四通八達,於是彎腰揹着被電暈過去的罐頭,蘇夢拿着地圖在前邊找着沒有監控的路線,然後我們一路延着衚衕和漆黑的小巷前進,終於在十分鐘之後,找到了早已經停在一條小巷出口處的車子。
四十分鐘之後,車子離開了市區,一直往南開,本來以爲他們會進大嶺山,但是經過大嶺山時候,並沒有進山,而是繼續往南開,一直離開了江城市的地界,最後在一片荒山野嶺的墳地裏停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手錶,凌晨三點半,車子大約跑了四個小時,估摸着已經跑出了三百到四百公里,這裏是那裏,自己根本不知道,遠處都是山脈,旁邊是一片樹林,而我們所處的地方則是一片墳地,現在都實行火葬,不知道這裏爲什麼還有一片墳地。
兩人一言不發,將後背箱裏的罐頭拖了出來,此時罐頭已經醒了,他呸呸的吐着口裏的泥巴,然後驚恐的問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嗎”
可惜回答他的卻是狠狠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褲襠處,打得他直接身體佝僂了起來,發出一聲慘叫,隨後一條龍派來的那兩個人用麻繩將罐頭綁在墳地裏的一棵樹上,綁好之後,朝着我和蘇夢點了點頭,便走到遠處抽菸去了。
我將匕首掏了出來,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罐頭必須死,不死的話會引來更大的麻煩,至於死前他要遭受多少折磨,就看蘇夢的心情了,到現在爲止,我還不知道爲什麼蘇夢要先抓罐頭。
哎呀哎呀
呸呸呸
罐頭終於把嘴裏的泥巴吐乾淨了,當他看清是我和蘇夢之後,驚恐的說道:“是,是,是你們兩人,你們要幹嗎”
“幹嗎你說呢”我將匕首在他臉上拍了拍:“幫着古朗跟我們做對,也不想想自己有幾個腦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匕首便被蘇夢奪了過去,他用刀尖劃在罐頭的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昨天,你不要弄花我的臉嗎不是還想上我嗎”
“我錯了,我就是說說,饒了我吧。”罐頭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是一片墳地,他驚恐的說道。
“饒了你老孃昨天說過,我會剁了你的狗爪子。”說着,蘇夢突然繞到罐頭的身後,朝着他被綁着的雙手刺去。
啪
可惜刺歪了,匕首刺在樹幹上,並沒有刺中罐頭的手。
“我錯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都是古朗逼我的做。”罐頭掙扎着說道,聲音有點顫抖。
“昨天我警告過你,不要碰我,哼哼,你當時是怎麼說的,現在求饒晚了,老孃的身體也是你個垃圾能摸的嗎”蘇夢怒吼道。
“我錯了,饒了我吧”罐頭一個勁的求饒,隨後又大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殺人啦”
我聽到蘇夢的話,知道這王八蛋昨天肯定隔着衣服摸過蘇夢,他媽的我一想這孫子心裏以爲蘇夢是自己的女人,他還敢摸,我心裏就是一陣怒火,不僅僅爲蘇夢生氣,同時感覺自己做爲男人受到了侮辱。
一個連自己的女人保護不了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