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瑤的事情交給了幽靈,最晚明天下午就應該有消息,最關鍵的就是姚二麻子賭場一案的移交,明天上午郝弘文宣佈之後,必須讓熊兵儘快接手,用最短的時間突破姚二麻子。
寧勇也沒有回去,一直坐在我的身邊,不怎麼喝酒的他,今天晚上倒是喝了不少。
“少喝點。”寧勇準備再倒酒的時候,被我攔了下來:“關鍵的時候,隨時要保持清醒。”
“小軍萬一有事,我就血洗大嘴劉的一路發集團。”寧勇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血紅的說道。
“小軍不會有事的。”我對其安慰道,知道他剛纔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一個把武術練到化勁的人,已經可以稱爲宗師了,在以前絕對可以開宗立派了,達到了人身的極限,可不僅僅限於力量,還包括速度和反應,寧勇想要血洗大劉嘴的幫會,還真能做到。
鈴鈴
十一點二十八分,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伸手拿起手機,發現是曲冰的來電,於是我馬上按下了接聽鍵:“喂,曲冰,情況怎麼樣了”我問。
“浩哥,我套了一晚上徐彤彤的話,她也被我灌醉了,小軍哥他”曲冰說話吞吞吐吐。
“小軍他怎麼了你直說。”我心裏這個着急,電話另一端的曲冰還吞吞吐吐,讓我心裏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徐彤彤說小軍哥一直沒有清醒。”曲冰說。
“啊這、這不可能,你是不是聽錯了,或者徐彤彤知道你在套話,她故意這樣說。”我驚呼了一聲,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當時醫生說手術非常成功,小軍只是失血過多,休息一下就能清醒過來,以小軍從小練武的體格和強大的生命力,比一般人強很多,醫生都說能清醒過來,那就是百分之二百的能清醒,可是爲什麼現在仍然昏迷不醒呢我心裏百思不得其解,更多的是懷疑徐彤彤在撒謊。
“浩哥,我沒有聽錯,徐彤彤也不像是在撒謊,喝酒前她是這樣說,喝醉了之後,她仍然這樣說,我看着像真的。”曲冰說。
“不可能。”我斷然說道。
“浩哥,徐彤彤也說小軍哥應該清醒過來,畢竟當時並沒有傷到腦子,她也覺得奇怪,甚至於猜測小軍哥早就醒了,就是故意裝昏迷。”曲冰講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這種可能性我前邊說過,再一次被曲冰提出來之後,我眉頭微皺了起來,心裏急速的思考着:“還真有這種可能,小軍在清醒之後,突然發現被警察給抓住了,他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自保,現在自保的最好方法就是繼續昏迷,逃脫警察的各種詢問和心裏的折磨。”
想通了這一點,我嚴肅的對曲冰說道:“這件事情僅限於你知道,不要告訴其他人。”
“浩哥,放心吧,我不會亂說。”曲冰說。
“嗯,謝謝你,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請你喫飯,照顧好醉酒的徐彤彤,也許以後還用得着她。”我對曲冰叮囑道。
“明白。”曲冰應了一聲,隨後電話裏出現了片刻的沉默:“浩哥,沒其他事情,我先掛了。”
“嗯,再見。”
“拜拜”
掛斷電話之後,我眉頭微皺,思考着陶小軍裝昏迷的可能性有多大,越想越覺可能性非常大,因爲處於陶小軍的處境,裝昏迷是最大的自我保護,不過李南等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會用各種手段測試陶小軍:“希望他能挺住。”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還沒有甦醒。”我說。
“什麼他不會有事吧”寧勇驚呼道。
“應該沒事,醫生懷疑小軍是在裝昏迷,我也是這個想法,八成小軍真是在裝昏迷,以他的體質應該早就醒了。“我說。
“我去把小軍救出來,他是我師弟,我不能不管。”寧勇起身準備離開酒吧。
“你給回來。”我對着寧勇的背影怒喝了一聲。
寧勇扭頭盯着我,一臉的不服氣。
“即便你能把人救出來,接下來怎麼辦”我怒視着他問道。
寧勇嘴脣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帶着他亡命天涯嗎別忘了,小軍現在身受重傷,你把他救出來等於拿他的生命開玩笑,給我回來坐着。”我對寧勇呵斥道。
幾秒鐘之後,寧勇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重新坐在吧檯前:“小軍不能出事。”
“放心吧,小軍不但是你師弟,他也是我的兄弟,我一定不會讓他出事,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坐半年牢罷了。”我說。
寧勇沒有再說什麼,準備繼續喝酒,我讓李家俊把酒給撤了:“家俊,弄壺茶過來。”
“是,王叔。”李家俊點了點頭,朝着後面的辦公室跑去,他現在是八十年代酒吧的調酒師,很有天賦,他自創的三種雞尾酒,口感非常不錯,很受歡迎。
快十二點了,八十年代酒吧裏只剩下了我和寧勇兩人,沒有再喝酒,我們兩人慢慢的喝着茶,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在這裏喝喝茶,一會困了,直接在後面的辦公室睡一覺。
忠義堂的總部被周憶雪給霸佔了,鞍山路沒有了落腳之地,還真是不方便:“看來應該再買套房子了。”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當天晚上,我和寧勇都沒有回去,直接睡在了八十年代酒吧的辦公室裏,因爲凌晨三點多才睡覺,所以一直睡到上午十點半,不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話,我肯定能多睡幾個小時。
鈴鈴
我的手機鈴聲一直不斷的響,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拿起了手機:“喂,你好。”
“王浩,出事了。”手機裏傳來李潔有點焦急的聲音。
“怎麼了”我問,同時身體激靈了一下,瞬間清醒了過來:“李潔,小軍出事了嗎”
“不是小軍。”李潔說。
“呃對了出什麼事了”聽到不是小軍出事,我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看守所剛剛傳來消息,姚二麻子跳樓死了。”李潔說。
“什麼跳樓死了怎麼可能”我感覺天雷滾滾,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孔志高太大膽了,查,從看守所查起,肯定可以順藤摸瓜,把幕後的黑手查出來。”我說。
“查,當然要查,不過應該是沒戲。”李潔說。
“怎麼沒戲。”我問。
“媽蛋,孔志高這棵牆頭草這一次爲什麼如此的果斷。”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思考了一分鐘,我說:“李潔,我有一個建議。”
“什麼”李潔問。
“姚二麻子的事情想查清楚,必須讓蘇厚德出來。”我說。
“好,我試試看。”李潔沒有廢話,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掛斷李潔的電話之後,我後悔自己的大意,沒有想到孔志高敢在郝弘文面前將姚二麻子宰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第一把手:“看來孔志高準備拼命。”我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添加”songshu566”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