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我無比的憤怒,這隻黑貓的速度也實在是恐怖到了極點了,我們這樣都對付不了它,只怕到時候還會更加的麻煩。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了,直接上衝進去就一刀劈死這死黑貓。
可是這只是我憤怒時候的想法,真的衝進去的時候,我明白,我根本就戰不過,反而還會是白白的送死。
林明也受不了了,在這樣下去,非得把我們都逼瘋不可,我再次結果一柄長槍,讓他們繼續射箭,這一次能不能擊中黑貓,就看天命了。
弓箭手拿出最後的幾隻箭鏃對準了黑貓,而另外的士兵們見到我要拿長槍拋出去射擊黑貓,也拿起了長槍做好了準備。
按照我的吩咐,射箭的和拋擲長槍的士兵一起行動,我稍緩行動,就看這一計策能不能行了。
受到我的指令,弓箭手一起射出了手中最後的箭鏃,緊接着幾十支長槍也拋擲了過去。這隻黑貓就好像是永動機一樣,沒有絲毫的疲倦,躲避的速度和之前相差無幾,只能夠看到有一道黑影在四處閃爍,而拋擲出去的長槍也沒有一支是擊中了黑貓的。
我見時機成熟,手中的長槍也是在這個時候拋擲了出去,這一次,是真的有了幾分的把握。
還別說,再見到後續沒有長槍在拋擲過去了,黑貓躲避的速度竟然慢了下來,這可不就是我的機會嗎
那支長槍拋擲過去是真的激動了黑貓,只不過是擊中了黑貓前腿。
我見這就是機會,拔出寶劍這把寶劍是李將軍的佩劍,爲了悼念李將軍,這算是我的私藏品了吧。帶着破空的聲音,我直接就衝進了符陣當中去了。
黑貓被我拋擲過去的長槍擊中,這傢伙本來就是靠着腿纔是跑的那麼快的,這時候被擊中了前腿,實力大不如從前。
在接着我拔出寶劍衝進去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黑貓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我手中的寶劍沒有絲毫留情,對準黑貓就劈了過去。
這畜生大叫一聲,一個仰腿,另一隻前腿直接就被我劈成了兩截,瞬間就是一股黑血濺了起來。
黑血拋灑在空中,充滿了濃厚的血腥味兒,聞着就讓人噁心。
這就是給我的機會呀,我哪裏肯放過,在黑貓被砍斷前腿倒在地上的時候我手中的寶劍再次砍了下去,直接就將其看成了兩半兒。
頓時黑貓的肚腸就灑了一地,特別是那腸子裏面,竟然還流落出了許多的白肉更清晰的看到有幾個手指頭。
這些白肉是那些被黑貓喫進去的人手吧而那三個手指頭,可不就是那第三家滅家的小孩兒的手指嗎
看着之一幕,讓我有些發冷,這個畜生,害了這麼多人,現在終於算是遭了報應了,該死。
立即讓林明他們來將這裏都收拾了一番,將和貓的屍體擡出去立即焚燒掉,我有在這間屋子裏面做了一些法事,這件事情纔算是結束了。
可是那個小男孩兒這時候卻發起了高燒,整個人兩步黑紫黑紫的,滿額都是汗珠,還不停的叫喊着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明白這是因爲剛纔被那隻黑貓擊中,小男孩兒沾惹到了邪祟了。
趕緊取出了一道靈符給小孩兒吃了,又將他斷裂的幾根肋骨接好了之後,我才帶着人離開,臨走的時候也給了幾道靈符給小孩兒的父母,吩咐他們每天給小孩兒一道靈符化水喝掉,保準小孩兒沒事兒。
林明這人也來事兒,上去還給了一些銀兩給人家,也算是做的補償。
回去的時候,那個八字鬍怎麼也不相信是一直黑貓所爲,本來那麼變態的一直大黑貓就擺在大家的眼前,所有的經過是見得一清二楚。
包裹八字鬍也是見得一清二楚的,可是這傢伙就是說這不是黑貓所爲,要求要繼續檢查審理暗自,說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他付不起這個責任。
我直接懶得和他廢話,你愛咋咋地,想繼續審理就繼續審理吧,我直接就派人去彙報了阮大鋮,這件事情已經解決。
這時候,林明扯了扯我的衣袖,給我瞥了瞥腦袋,我當即就明白了他要說什麼問題了,要不是他提起,我還真的忘記了呢。
想罷,我趕緊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八字鬍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林明他早就做好了準備,我出來的時候他們一行人早就給我準備好了心裏,還有好多的銀兩,說是都是他們一夥兄弟在軍營裏面給我募捐湊的。
而我破了案子,則更是危險,他會嫉妒我的能力,直接就給我扣上一個造反派,殺人狂魔的罪名,會將此次被滅口的幾家人戶的幾十條人命全部都嫁禍到我的身上,到時候我照樣是死於非命。
這話讓我心裏一驚,我當即就詢問林明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這一問才知道原來是林明的一個兄弟在阮大鋮的身邊任職,偷聽到了阮大鋮和謀士的對話,所以纔將消息傳了出來,目的就是叫我不要在回去,回去就是送死。
本來就是想着借這次破案的機會逃走,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阮大鋮竟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這筆債我記着呢,下一次見面我是必要弄死他。
騎上馬匹,帶上令牌,我當天晚上就出了南京城。
這一次出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真不知道在如皋的那個家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呢,而且扶蘇一直都在那裏,我也得回去尋找扶蘇商量一下陳圓圓的事情。
現在,我應該爲殺陳圓圓這件事情做準備了,能不能回去沒有指望,但是這是我要做的事情,但願天公作美,能幫我一把吧。
想罷,我直接駕馬朝着如皋趕去,還別說,逃出了阮大鋮的魔掌,我倒是整個人都顯得輕鬆了,舒暢了很多。
接連幾天的趕路,幾乎沒有休息什麼,即使想要趕緊回到如皋去,看看那邊是什麼情況。
可是我興致沖沖的趕回來,當到了冒府門前的時候,心情卻突然間沉了下來,是莫名的變得沉重,站在門前,一股陰風突然間吹過,吹得我全身發冷,總感覺很不舒服。
而且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以往家中都是有人把守看門的,可是今天都是大中午的了,竟然沒有看到有人出來,就連家門都是緊閉着。
我走上前去敲門,不就才聽到裏面有人出來開門的腳步聲。
當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幕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驚呆了,來開門的不是丫鬟,也不是家丁,竟然是蘇元芳。
“你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丫鬟呢家丁呢”看着蘇元芳穿着粗布衣服,頭髮輸得倒還是順暢,但是家中早就沒有了昔日那種繁華景象,整個冒家,顯得一片淒涼破敗,早不是我當初離開的時候那番欣欣向榮的場景了。
“你回來了”見到我,蘇元芳現實一驚,緊接着就是眼珠子不停的打轉,愣了一下,猛地就撲到了我的懷裏,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
像是出水的噴泉,像是久久乾旱的大雨,流的非常的痛快,根本止不住。
我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吃了太多的委屈,一定是吃了太多的苦頭,她需要安慰,她需要發泄。
輕輕地抱着她,我撫摸着蘇元芳的秀髮,一直不說話,等到她哭夠了,這纔將大門關上帶着她會客廳詢問情況。
原來,在我離開之後,家中就發生了大變故。就如之前我纔回來的時候一樣,總是發生一些古怪的事情,先是聽到有哭聲,之後又是很大的古怪聲音,像是魚在喫食,但是這家中哪裏來的魚呢
剛開始的時候家中的丫鬟家丁都還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這樣的日子一長,在他們的口中總會討論,慢慢的形成了陰影。
這個家中也就開始流傳起了各種的故事,又說是之前那些死魚起來報復了,也有說是那些蛇回來報復了,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但是相同的是這樣的恐慌在家中慢慢的傳播開來。
在加之後來他們又聽說我被朝廷下令通緝,是朝廷的通緝犯,他們害怕受到牽連,所以各自離開奔命去了。
我問蘇元芳爲什麼也沒有走,這女人淡淡一笑,說了一句:“我是你的女人,我能去哪兒呀,這裏再害怕,也是我的家,我知道你會回來的,所以我在這等你,一直等你回來。”
蘇元芳這句話讓我感動不已,是爲冒襄感動不已,冒襄有一個好老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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