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有一個衛生室,裏面有一個醫生,醫生因爲身體不適需要請假,但是暫時有找不到合適的醫生,所以,修斯院長打電話,讓萬能的院長想辦法。
慕若垣掛斷電話,想也不想便打給了福山零。
“喂”電話那頭,傳來福山零悠閒的聲音。
“零,你在做什麼”慕若垣問。
“喝茶。”
“最近,你有什麼事情麼”
“只要你沒事,我就沒事,”福山零說得很直接,“我以前在你身邊,只是爲了照顧你,既然你有了一個更加出色的醫生,更加體貼的照顧你,我也就放心了,我打算這兩天就回日本去了。”
“回去有事”
“旅行。”
“那就先不要回去了,”慕若垣笑着,“我學校裏衛生室裏的醫生請假了,你來頂替他兩天。”
“什麼”
“反正只有一段時間,另外找個醫生不划算,而且,太麻煩了。”慕若垣聲音慵懶,“反正你也沒事,過來工作兩天,算是義務勞動吧。”
“慕若垣,你個資本家”福山零在電話那頭咆哮,“你影響我的旅行,給我指派工作已經很可惡了,現在居然讓我白白工作”
“我們是不是朋友”慕若垣問。
“是。”
“那就別抱怨了。”語氣,帶着玩笑的意味。
“呵呵,我收回之前的話,慕若垣,我們不是朋友,我不認識你”說完,福山零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慕若垣放下手機,不怕福山零不來。
甜甜看着他,有些好奇,“阿垣哥哥”
“嗯”
“你跟零,相處很久了”
“好幾年了,”慕若垣笑着,“曾經,我差點死掉,意外的在一個深山裏遇到了他,之後,他就一直在我身邊,我受傷了,他就幫我醫治。”
“這麼說,他知道你的一切”
“算是吧。”
甜甜坐在一旁,不說話了,一副非常鬱悶的樣子。
“怎麼了”慕若垣湊近她,“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我喫醋了”
“嗯”
“零都你知道你的一切,我都不知道,在你最難過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是零,你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在你身邊爲你付出的還是零,你的傷心事,零知道,你開心的事情,零還知道,你跟零那麼好,乾脆在一起算了”
這個醋喫得
慕若垣苦笑不得,“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大伯是男人,閱爸爸也是男人,他們不就在一起了嗎”
“”慕若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不喜歡男人。”
“閱爸爸在認識大伯之前,也說自己不喜歡男人呢,結果現在呢,不是愛慘了嗎”
慕若垣看着她生氣可愛的樣子,傾身,吻上她的脣。
溫柔的輾轉。
一直吻到她完全不生氣,才放開她。
“記住我身體的反應,下次見到零的時候,要不我也吻吻他,你再感受一下,我身體的反應”慕若垣開玩笑地說着,“身體是最誠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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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甜甜臉紅,“我纔不要你吻別人呢”
“不對”甜甜嘟嘴,“除了我,你是不是還親過其他的人聽說男孩子過了十六歲,身體就開始不老實了,我就不信你身邊你的女人,就沒有對你動手過”
“我身邊的女性不多,有也是上下級的關係,我發誓,我只吻過你一個人。”
甜甜表示不信。
“難道我的吻技很高,所以才讓你誤以爲我有其他人”慕若垣挑眉。
甜甜的臉再次紅到了耳根。
“我總是覺的我的技術不夠好,原來,已經這麼好了麼”
“我又沒有被別人吻過,去哪裏比較”甜甜嬌嗔着,“阿垣哥哥,你越來越壞了”
慕若垣抱着她,“阿垣不壞,甜甜不愛。”
“”甜甜打了他一下,將臉埋在他的懷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真的很壞啊他。
慕若垣的身體的確很糟糕,但是卻不是不治之症,甜甜在耐心的一點一點幫他治療。
先治好味覺,然後他說他的耳朵耳鳴,那是因爲腎臟不好,甜甜要開始爲他調理身體了。
缺少幾種藥,甜甜去醫務室找零要,而慕若垣身上有銀針,他在客廳裏躺着,差不多等甜甜回來,銀針就可以拔除了。
然而,在去的路上,卻又一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是黑鷹黨的沃倫。
今天,他穿了一身很休閒的衣服,男性強壯的身體擋住了眼光,很高,需要甜甜仰着臉看。
五官是很深邃,是西方人標準的帥哥臉,歲月在他身上的痕跡,似乎只是眼角淺淺的魚尾紋,而他的精神卻很好,一雙碧色的眼睛裏帶着陰險與狡猾。
甜甜不是很喜歡見他。
“見了面,連招呼也不打”沃倫低頭看着她。
“解藥,我已經給你了,我想,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交集了”
甜甜是徵求了爹地的同意之後,纔將解藥給了沃倫的,目的,就是爲了不跟這樣的黑道有任何的牽扯,否則,會引麻煩上身的。
“你想毒我就毒,想解就解”沃倫笑着,“你以爲,這個世界在圍着你轉”
“你想怎樣”甜甜仰起頭,無所畏懼,“你女兒的眼睛我會醫治的,只要你把她帶來。”
“如果,我想帶你走呢”
“我不去你的地盤”甜甜態度堅定,“你最好立刻離開我的視線,不然,我不敢保證不會對你在下毒一次”
“我想跟你交個朋友。”沃倫也不生氣,只淡淡地笑着。
“我們之間年紀相差太大,沒有做朋友的必要”
“那就是做長輩”
“你心狠手辣,不講原則,跟我們不是同一類,長輩就算了”甜甜回絕得很徹底,“我不想跟黑鷹黨扯上任何的關係”
沃倫握拳,“你就不擔心我將你是毒醫的身份泄露出去”
“嘴在你身上,隨便你怎樣”甜甜繞過他,徑自往前走。
“明天我還會來找你的”
“有病”甜甜大步地往前走。
阿垣哥哥還在鍼灸,她要掌控好時間,沒有功夫在這裏跟一個變態閒扯。
黑鷹黨太多麻煩和恩怨,爹地讓她離得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