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夜冷觴只是應了一聲,我吩咐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回王爺的話,以前戰場上的舊部差不多都已經歸順了,而那些不順的,大多數是歸屬了太子那邊,那些人,屬下已經處理得乾乾淨淨,沒有一點痕跡,至於,苗疆和沈家軍那邊,王爺準備怎麼辦簫乾問着,而且,據屬下調查,沈家軍現在歸屬的,是王妃。
夜冷觴很是驚訝,消息可否屬實本王只知道,苗疆在靡兒的手裏,難道沈家軍還在靡兒的手上
對,屬下都已經覈實過了,一切屬實,另外,還有,上次郡主的事,聖旨也在王妃手上,還有那個密匣。簫乾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跪在了地上,屬下該死,沒有看護好密匣,讓綠蘿拿走了。
夜冷觴看着簫乾,就像是看進了簫乾的心裏,究竟是你沒有看住,還是你自己當沒有看見,讓給了綠蘿,還需要騙本王嗎你的功夫,就是三個綠蘿都打不過你,更何況這麼嚴密的事情
簫乾跪在地上,不敢擡頭,天生就不是個說謊的料子,王爺英明,這密匣確實是屬下給綠蘿姑娘的,是綠蘿說王妃有用,屬下便交了出去。
靡兒想看一看,無非就是覺得現在局勢緊張,想要知道怎麼開啓密匣,可是本王是不會用這個方法的,簫乾,本王都快分不清楚,你到底是本王的侍衛,還是靡兒的侍衛夜冷觴知道落茶靡的心理。
屬下惶恐,簫乾一直跪在地上,屬下這就把密匣拿回來。
不必了,放在霓裳苑就放在霓裳苑好了,你這麼大動干戈的去拿,反而會引人注意,估計靡兒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開,以後再拿回來不遲。夜冷觴知道這個密匣藏着極大的祕密,尤其是不能讓落茶靡知道,否則到那時候,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是。簫乾站起身來。
簫乾聽從了夜冷觴的命令,是,那屬下告退。簫乾看着夜冷觴不再有什麼事情吩咐,便退了下去。
而另一邊,初荷苑的佟憐兮連日來坐立不安,侍女涼黛將手中玫瑰拿了過來,插在花瓶裏,勸慰着,主子,你看這玫瑰,開的多好啊,咱就別煩心了,好嗎
佟憐兮手掌輕輕拂過玫瑰,卻不料紮在了玫瑰下面的小刺上,手上的血珠立刻冒了出來,涼黛關切的拿過佟憐兮的手,主子。
佟憐兮本來就有氣沒有地方撒,被涼黛正好撞到了槍口上,看着涼黛關心的樣子,甚是生氣,反手一個巴掌打在了涼黛臉上,平時都在想些什麼也和那個落茶靡一樣忙着魅惑王爺嗎一個玫瑰都弄不好,要你何用
涼黛驚恐,連忙跪了下來,主子饒命,涼黛錯了,主子饒命。
佟憐兮將身邊的花瓶一下子打翻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牙根恨不得都要咬碎了,落茶靡,憑什麼在這個王府裏誰都幫着你,就連王爺,也在幫你,憑什麼而我想要得到王妃之位,卻還要自己一個人做,這不公平
主子,主子,別生氣了,你手流血了。涼黛膝行上前,握住佟憐兮被瓷片割傷的手。
佟憐兮猛地將手抽了回來,玩味的拂過涼黛的臉頰,疼嗎
涼黛感覺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低下了頭,還要強忍着回答,主子,不疼,是涼黛不懂事。
佟憐兮微笑,不疼就好,你疼嗎可是我爲什麼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呢走,去霓裳苑,我倒要看看,落茶靡還能翻出什麼樣的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