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想沒想過,與之截然相反的是,顧延夏並沒有那麼做,而是默默的坐在了夜東辰的旁邊,左擁夜東辰右抱胡月,面對着玄英和小丑,笑的前仰後合,你想沒想過,你們現在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喂,胡月眯着眼睛注視着顧延夏,嘴巴抿成一條線,彎眸笑着,不滿之意溢於言表,那你想沒想過,你所做的,小丑也一樣可以。
胡,胡胡胡月,你,你什,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猜啊
說話間,小丑突然竄到了顧延夏的面前,然後猛的發力把顧延夏推倒在了沙發靠墊上。突如其來的衝擊力把顧延夏給嚇了一跳,不由得吃了一驚。沒給他更多時間考慮細節,顧延夏就已經被帶到了沙發裏按下做好,並且結結實實的來了一記腦瓜崩兒。那種疼痛可想而知。
餵我說,顧延夏踉蹌着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大模大樣的坐在了地上的軟墊沙發裏,悠哉悠哉的看着報紙:嘿,哥們兒,給爺們兒整兩句
嘿,不是我說,你小子當你擱兒哪兒呢你誰啊之前一直跟在胡月旁邊的胡山看不下去了,拍了拍位置剛要說點兒什麼東西,忽然就被跟在胡月身後的小丑給一把按了下來。小丑身上穿着馬戲團的戲服襯衫,揹帶褲小皮鞋,臉上畫着白底兒大紅脣的彩妝,要說有多寒摻就有多寒摻。
怎麼辦涼拌啊。
這顧延夏實在是沒法子了,只好撲通跪在胡月的身子前面一個勁兒的直討饒。
你跟我求饒不成不成不成。
胡月雙手抱臂看着跪在身前的顧延夏,忍着笑意用下巴指了指他身後的小丑:想摘了啊,那可不能問我,你得問他
顧延夏聽聞扭過頭看着小丑用同樣的姿勢站在身後低着頭看着他的模樣,連忙回身磕了幾個響頭。突然,紅鼻子頭立馬就掉了。
下次還敢嗎問這話的是胡月。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想知道紅鼻子頭是怎麼回事嗎
想。
我告訴你,其實啊,它就是一個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