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故意裝作滿不在乎胡的樣子,但是語氣之中卻滿是傲氣。
葛道自然聽得出他話語之中的輕蔑之意,其他弟子也聽得出來,所以他們很憤怒,原本已經放鬆的握刀之手,此時再度緊緊地握住刀柄。
葛道笑着環顧憤怒的天刀宗弟子,再看看一旁面色陰沉的掌門烈陽。笑着對靈子雨道:“看起來,你並不是個聰明之人。否則不會選擇在此時說出這樣可笑的話。你要知道,這山上山下的天刀宗弟子,多得每人一口唾沫都能將你淹死”
葛道也是毫不留情的出言還擊,他本就是心胸狹小之人,又怎能容忍一個初出毛廬的小子在自己面前撒野。
在他眼裏,靈子雨無異於將自己置身於險境當中而不自知。倘若他願意,只要動一動手指頭,靈子雨便會粉身碎骨。所以他認爲靈子雨應該慎言。
可是他所謂的苦心,靈子雨卻並不領情,他大笑兩聲,盯着葛道和天刀宗衆人的眼神更是輕蔑不已。
他笑道:“要說唾沫能淹死人,那你們天刀宗不顧道義,至使我天劍宗諸多弟子門人蒙難,那恐怕天下人的唾沫,足可淹死你等上百回了。”
靈子雨說完,負手而立,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斜眼看着一旁臉色不停變幻的葛道,冷哼一聲,“你可知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道理”
“哈哈”葛道縱聲狂笑,而後面色瞬間變得陰冷無比,“這世間弱肉強食,強者永遠高高在上,弱者之能任人宰割,口舌之利,那是長舌老婦的行徑”
“是嗎”靈子雨冷冷回答,葛道言語上佔不到便宜,所以才說了此話。然而靈子雨立刻反問,接着便更加的狂妄囂張起來。
“照你如此說來,誰強誰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靈子雨問道。
“自當如此”葛道點頭肯定,而後又笑起來,“只可惜,你很快便要死了,永遠也嘗不到強者的滋味。”
看着葛道得意的樣子,靈子雨再次冷笑起來,笑聲久久都不停住,直到讓全場的人都摸不着頭腦。
葛道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麼”
葛道和烈陽聞言色變,突然感覺一陣莫名不妙之感油然而生。當他們回頭看一眼之後,面色更是變得難看。
不知何時開始,他們身後站着數十個身穿黑衣,頭戴鬼面罩的黑衣人。而相比剛纔葛道身邊的那四個詭異之人,這些人給人的感覺,更是深不可測。
而原本葛道身後站着上百個天刀宗精英弟子,山下更是有數百之衆把守山門。這麼多人怎麼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身後,還悄無聲息地殺了上百個精英弟子,而讓他們沒有任何察覺。
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倘若剛纔他們出手偷襲,估計這損失將是難以估量的。
看着地上橫七豎八的天刀宗弟子的屍體。不止葛道和烈陽感到震驚。就連天劍宗的弟子和長老,以及太虛子和風一劍,此時也是驚訝萬分。
太虛子認爲靈子雨的出現,只是愣頭愣腦地前來送死,卻沒想到他竟然做了萬全準備。此時的天劍宗,已經沒有人願意前來幫忙,靈子雨卻能請得到如此強援,她的心中不禁感嘆,對這個關門弟子真的是瞭解太少了
隱世長老風一劍,此時也是強忍重傷之軀站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欣慰之色。他都無法扭轉的局面,靈子雨竟然輕易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扭轉,他心中不得不佩服不已。
至於天刀宗的掌門烈陽,此時已經亂了方寸。他哪裏想得到,前一刻還佔盡優勢的天刀宗,會在短短一刻之後,變得危如累卵
葛道此刻難抑內心的恐慌與好奇,顫抖而低沉地問道:“他們是誰”
然而靈子雨卻似乎不想回答,倒是身後人羣之中傳出一道冰冷的女子聲音,“都要起了的人,何必問那許多廢話”
女子話音剛落,蒙面黑衣人自覺地讓開一條路,一道恍若仙女下凡的身影陡然出現在衆人眼前。
而對於天劍宗的所有人來說,此人的出現遠比靈子雨的出現,還要讓人振奮不已。
衆人開始面容欣喜若狂眼中含淚。每個人的心中都呼喚一個名字,“洛冰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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