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聶小妖發現。她回過頭來,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竟然嚇得把高舉着的狗血潑起來落到自己的身。
聶小妖得意地回頭一笑。
熊二見此,說道:“自然我們要打一段時間交道,得遵守道的規矩。鮑科長,勞駕把其他三人拷起來。”
一燈一怔,看向三人。
這時胖豬竟然神態自若地說道:“鮑叔,你銬吧。”
一燈還在猶豫,已經有人從熊二後邊丟過三把亮晃晃的手銬。
胖豬又督促道:“鮑叔,按他們說的做吧。”
柳扶風也說道:“師傅,你銬吧。”
一燈只好把手銬一個個地撿起來,再一個個地銬住三人。
他使個了心眼,他把三人串着銬在了一起。
或許,他是怕聶小妖一個女孩子家掉在這狼窩裏喫虧。
熊二已經看在眼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這個銬法我在電影裏見過。一般都是條子把罪犯與自己銬在一起。專業!”
他竟然沒看出玄機,還誇一燈專業。
一燈笑笑,要把自己也銬起來。
熊二大叫道:“慢着。”
一燈聽了,停住,疑惑地看着他。
熊二又變成笑眯眯地神態,似乎是勝利的貓咪在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戰利品一樣。他說道:“鮑科長,你在這縣局裏也算是開山元老了,德高望重,說出的話想必也有些份量。這樣,我勞煩您老給代傳個話,說用這三個人的命換水熊、柯維、阿川三個人。如果不能換,也沒關係,給我透個轉獄的信兒,我自己去請。這三個人照舊會放回去。咱們以後見或不見,都好說話。你看怎麼樣?”
一燈聽了,說道:“與警方作對,你認爲自己有出路嗎?”
熊二說道:“從踏這條路,沒有誰給我們出路,因爲我知道路是靠自己殺出來的。也沒想過給自己留後路,墳地是後路。”
一燈聽了,心說真是喪心病狂。這些人渣什麼時候都到山城來的?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他想着,對熊二說道:“要不叫他們回去一個人,把我留下來。”
熊二聽了,哈哈地笑了起來。過了很久,才說道:“我以前聽東洋人說國人愛假惺惺,照今天看來,果真如此。你的破車已經廢了,我給你一個新的座駕,先代個步。”
說着,他打了個響指。
在他身後,有人丟過來一把鑰匙,直飛向一燈。
一燈伸手接住,竟然是一款高檔轎車。
他順手按了一下,車停在頭頂的立交橋之。
熊二見他接了,似乎輕鬆了許多。他本來坐在挖機擡起的挖鬥之,現在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對一燈說道:“我們做事不搞表面那一套。因爲我知道,沒有永恆的友誼,只有永恆的利益。不管你願不願意,這筆買賣算是成交了。我會等着你的好消息。”
說完戴墨鏡,從挖鬥輕輕一躍,落到地,身手迅捷,落地無聲。
看他這身手,也是不弱。與水熊起來,尤有過之。再加他年紀更輕,所以肯定是個棘手的主。
一燈看着三人被那七八個混混帶着向挖土機後走去,自己終究站着沒動。
如噩夢般,那些照着強光手電筒的人作鳥獸散了。
一眨眼遙功夫,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燈藉機,留意身前的挖機的特徵。
待到那些馬仔都走光了,他自己回到被埋的車處。現在他的寶貝老爺車,被埋在一處坑窪處,面堆着一堆沙子。如果真的這樣掩埋在裏面,從外面還真難以看得出來。
“這幫混蛋。”一燈最後罵了一句。
一燈斜眼看了一下橋的轎車,提氣使力,幾個箭步躍到橋。
他鬆了口氣,小聲說道:“沒想到自己的身手還這麼俊朗。”
然後鑽進車裏。
第二天,山城竟然如往常一樣。
人們根本不知道頭天晚在自己做夢時,在這立交橋下,還發生過一場噩夢。
柳扶風三人被拷在一起,一開始還真難爲了那些馬仔。他們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串在一起的三人乘車。又不敢貿然放開哪一個,所以,只好把他們推進一輛麪包車內。這車裏座子多。那些馬仔手裏拿的竟然是制式手槍,身穿各式迷彩,頭戴面罩,尤如僱傭兵一樣。
三人被帶到一處農院,再下到地窖。
當三人下了地窖,那幫人把竹梯抽走,將窖口的鐵柵欄鎖死。又有人從邊將鑰匙從地窖口的鐵柵欄裏丟了下來。
這地窖並不是普通的地窖,如罐子一樣,底下大,口小。而且,四壁用方石加石灰砌得非常光滑。地面是用青磚鋪的。唯一的通道是那竹梯,現在已經被抽走,真如一個罐子一樣。
地窖除了一些稻草外,只有一個木桶。
窖裏瀰漫着的不是黴味,而是糞便的臭味。
這把三人給薰得苦不堪言。聶小妖知道,有人故意設置了這樣一個陰穢的地方,是要讓她的法力使不出來。看來,還真是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更要命的是,如果只是兩位男士還好,現在是三人同囚一室,接下來的困難是,方便也只有那木桶,連個遮擋都沒有。
胖豬向喊道:“能不能給點水,把身的狗血洗洗?”
沒人答應。
突然,旁邊一塊小石縫處流下了水來。
胖豬謹慎地湊到跟前,輕輕用手扇着那水的氣味到自己面前,嗅嗅。然後對另兩人說道:“到是乾淨水,過來洗洗吧。”
說着,他先撩起水把臉、胳膊洗了洗。再努力地將身的血漬粗略地洗洗。
然後是柳扶風和聶小妖。
三人只能將着將臉的髒物洗掉。
柳扶風說道:“現在,我們想想該如何出去吧。”
胖豬說道:“好不容易來了,幹嘛出去。現在當務之急是先睡一會。”
必竟,連日來折騰得沒休息好過。
聽他這麼說,柳扶風也感覺到自己真得很疲憊。
而旁邊的聶小妖,已經伏在稻草睡着了。
柳扶風把餘下的稻草收拾出一個鋪來,讓胖豬睡在一邊,自己睡在間。
一會後,當他們睡着後,從窖頂正有人將一瓶藥水倒了下來。
那藥水從在空起冒泡、揮發,尤如沸騰一般,沒滴到地面,已經揮發乾淨。
胖豬還沒睡着,他已經發現那是乙醚類迷藥,可是,在這不通風的地方,根本沒辦法躲避。
一刻鐘後,三人已經暈迷不醒。
那窖口的鐵柵打開,竹梯被放了下來。
一個剪着公雞頭、罩着溼毛巾的傢伙順着竹梯下來,邊下邊在嘴裏唸叨着:“老子是不信這個邪,先把那小娘們了再說……”
他聽到下邊有聲音,緊張地轉臉察看。確認沒動靜後,並沒有急着向下。
他聽聽下邊,再聽聽邊。確定沒有其他人發現後,又接着下到窖底。
這傢伙吊兒鋃鐺地經過胖豬,再看看柳扶風,確認兩人已經暈迷過去後,直奔聶小妖。
此時的聶小妖也昏迷過去,竟然發出輕微的鼾聲。
他頓時喜出往外,趕緊解自己的腰帶,並把地的聶小妖撥正過來,使她仰面向。
/50/5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