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腹黑小醫妃 >第369章詭異的夢境
    夜半時分,一道黑影扛着什麼東西飛速的前進,速度特別快,只能看到影子一閃,然後就消失了。

    而這一夜,很是奇怪的,簡陌沒有趕路,而是找了客棧住下了。

    非語得到的消息,另外幾路人馬已經比他們更加靠近西北的白城,而且傳來的消息還說,白城告急,因爲胡人已經聽說鎮遠候失蹤,已經蠢蠢欲動,並且已經多次劫掠試探,戰爭似乎一觸即發,就連空氣都顯得格外的冷凝。

    鳳歌城是已經熱起來的初夏,而這裏還是春天,有些地方花剛剛要開放,加了一件外衣還是能感覺到森森的寒意。

    多日的勞累,大家儘管前幾日是黑白顛倒,如今也睡的很熟。

    簡陌卻沒有睡,而是坐在屋子裏等着,讓曼舞出門買了一些普通的胭脂水粉,然後還買了一頂蝴蝶面具回來,誰都不知道簡陌要做什麼。

    簡陌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就讓曼舞她們都去休息了,只留下非語潛伏在黑暗裏。她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用了那些脂粉,戴上了面具,完全是女子的裝扮,就連一身衣服都是烈烈如火。

    “公子準備換成女裝”非語挑了挑眉,人沒有出來,聲音卻從暗處傳了出來。

    “不是,一會用,我需要出面,卻不希望被人猜出來我是誰。”簡陌淡淡的說,可是眉頭卻是緊緊的皺着,沒有辦法,對於這些繁雜的女裝,她根本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穿起。

    非語額頭一排黑線,明明就是一個女人,竟然不會穿女裝,頗有些頭疼的從暗處走出來,替簡陌穿好衣衫,然後打理好頭髮,讓她徹底的像是一個女子。

    “你聞聞我身上的味道和雲柳是不是有點像”簡陌問非語,這些東西應該不是雲柳用的那一種,她是調配了很久,纔有了類似的味道。至少能完全遮蓋住她身上的藥香。

    窗外有響聲,非語開了窗子,只見一個人跳了進來,那個狐狸面具,可不就是水騰遠嗎。

    可是並不是他一個人,他的身上還扛着一個人,噗通一聲扔下來,那個人赫然就是白彥軒,昏迷不醒的白彥軒。

    “你救走的時候就暈了”簡陌問道。

    “對,看了我一眼就暈了。”水騰遠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顯然是一路奔波累的夠嗆。

    “去休息,回頭我叫你。”簡陌說道,不管水騰遠整個人如何至少目前看是盡心盡力的對自己的。她端了一杯水,給白彥軒灌了下去。

    “不去,我想看戲。”水騰遠一口拒絕,二話不說的就走到非語的身邊,安穩的和非語坐在黑暗裏看戲。

    非語瞥了他一眼,身子往一邊移了移,這個可是個花花公子,她還是離的遠一點,因爲這樣的人往往就代表着麻煩。

    水騰遠怒了,狠狠的掃了非語一眼,他不是洪水猛獸,而且不是對任何一個人都有興趣,這個冷冰冰的女人,他纔沒有興趣好嗎

    白彥軒感覺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噴到他的臉上,也終於從一片黑暗裏掙脫出來,他迷濛的眼睛終於適應眼前的光線,是夜裏,也許是白天,並不是很確定,能知道的就是很靜,到處都很靜,屋子裏只有一盞燈,光線很是微弱,所以看得並不是很分明。白彥軒晃了晃頭,感覺面前的一切如夢似幻,非常的不真實,而他身子明明癱軟在椅子上,偏偏有輕飄飄的感覺。

    屋子裏一片空曠,只能看到窗口有一道身影站在那裏,燈光下,逶迤的衣袍是如血的紅色。墨發三千鬆鬆的綰了一髻,其餘的就那樣披散而下,燈光下竟然有別樣的光澤。

    那人的如玉的手指在窗臺上輕輕的敲着,一下一下,節奏是一樣的,甚至是間隔都沒有什麼差別,力道和聲音似乎拿捏的剛剛好,一下一下的,讓人感覺詭異,也讓人犯困。

    “是你救了我”白彥軒遲疑的問,屋子裏的氣氛太過古怪,他沒有動彈,索性靜觀其變。

    窗口的那個人依舊不緊不慢的敲着窗臺,噠,噠,噠,重複不絕,良久才冷冷的說:“救你你是說那個救你被本姑娘打傷的人本姑娘向來沒有什麼好心,所以不是。”

    那個人終於回過了頭,在燈光下,銀色的蝴蝶面具褶褶生輝,下面的薄脣略略有些蒼白,但是嘴角卻勾着譏誚的弧度,一雙眸子幽深的似乎是冰冷的深潭,只是一眼就能讓人沉淪進去,從此萬劫不復。

    “你爲何抓我”白彥軒動了動身體,感覺還是無力,想要走也是斷然不可能的。他的一雙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想要尋求一個答案,要知道在西北,明明墨雲去了,他都能突出重圍走到這裏,墨雲已經很強大了,他不知道有誰比墨雲還要強大,竟然能夠捉到他,而且那些殺害自己的又是什麼人,他怎麼不知道這西北突然多了那麼多勢力,是不是都是奔着白城的十幾萬大軍來的

    那個人上前一步,手裏拎着一根繩子,繩子上拴着什麼東西在空氣中蕩過來蕩過去,那個人的腳步款款,身姿曼妙,逶迤的紅色長裙像是一副極美的畫,脖頸修長,肌膚如雪,髮色如暗夜。

    “你到底是誰”白彥軒沉聲問,想要坐起來,但是身子無力,再次癱軟在椅子上。

    “本姑娘是誰”那人低低的笑了,格外的清脆,這聲音,這身段,白彥軒至少可以確定,面前這個人是一個女人,而且絕對是面容不俗的一個女人。

    只是,他的記憶裏,他沒有得罪什麼女人,沒有和什麼女人成爲仇家,尤其是這詭異的紅衣和詭異的蝴蝶面具,他更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

    “或許,你該問,本姑娘感興趣的是什麼”那人輕笑着,站定在白彥軒的椅子旁,手裏的東西舉了起來,那是一段紅繩,紅繩的末端繫着一枚銅錢,那枚銅錢就在白彥軒的眼睛的正前方慢悠悠的有節奏的,一下一下的晃盪過來,然後晃盪過去。

    白彥軒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那個銅錢看,感覺那種夢幻的感覺更加的嚴重了,面前的村子雪白的下巴就在眼前,熟悉的氣味似乎讓他想起了誰,又似乎誰也沒有想起來。

    “你應該和本姑娘說說你做了什麼,本姑娘唯一的想知道的就是別人的祕密,那纔是好玩的,你不會讓本姑娘失望的是不是”那人的話語輕柔舒緩,說的很慢似乎是帶着一股魔力,聽起來像是催眠曲一般。那雙眸子裏深沉的像是暗沉的夜一眼看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白彥軒一邊說着,一邊眼睛一閉就陷入了沉睡。

    “來說說,你怎麼會出現在西北邊城”那人坐在椅子邊,聲音依舊柔和,很潤,很慢,聽着格外的舒緩。

    “我追簡陌而來,爺爺讓我娶到簡陌,或者殺了她。”白彥軒低低的說,像是進入了夢魘的狀態,暗處的水騰遠和非語生生打了一個冷戰,這是什麼攝魂

    “簡陌是誰”那人接着問。

    “簡陌就是月無顏,她手裏有鐵鷹衛。”白彥軒也是老實,知無不言。

    “你又如何出現在白城”那人的手一直放在白彥軒的脈搏上,而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彥軒的面部,只要有一點的變化,她就能分辨出是不是醒了,以前是醫生,對於催眠和心理學都有一些涉獵,只是粗淺而已,所以她也沒有十分的把握。

    “叔父說不能讓他活着,會是絆腳石.”白彥軒說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或者心理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似乎在掙扎着對抗。面部表情也有掙扎的扭曲。

    “不能讓誰活着”那人緊緊接着問。

    “不能讓鎮遠候活着,不能染月,月活着”白彥軒的額頭出現了汗珠,眉頭緊皺,掙扎的更加厲害。

    “月千巒在哪裏”

    “在,在南南苗”白彥軒說着猛然睜開了眼睛,他感覺到不對,有人在問他話,有人想要撬開他的嘴,而且是一個紅衣的詭異女人,有着熟悉香味的詭異女人。

    可是睜開眼,屋子裏空蕩蕩的,燈光下只有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在包紮這手臂上的傷口,看到白彥軒醒過來,他擡頭看了一眼:“醒了,你現在有力氣了嗎,咱們要快些兒走,似乎在山林裏甩掉的人又要追上來了1”

    “這個屋子,只有你”白彥軒看着熟悉的環境,皺着眉頭問。

    “當然,躲到這裏休息一下,買了一點藥,不然你以爲還有誰,你不會做夢了吧”狐面男皺着眉問,似乎很是不理解。

    “我剛剛有沒有說夢話,我睡相不好。”白彥軒斂下眉眼,心裏一驚有了疑惑。

    “你說什麼簡陌,月無顏,鐵鷹衛的,那些都是什麼啊”狐面男很是好奇的問,“都是你的朋友是不是女人能不能介紹一個女人給我”狐面男說着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甚至是有些猥瑣的。

    但是這般的厚顏無恥,反而讓白彥軒鬆了一口氣:“你是做什麼的,救命之恩,一定會報答的。”

    “你先幫我包紮傷口吧,我一隻手不方便。”狐面男大刺刺的把自己染血的手臂遞了上來。

    白彥軒低頭看了一下,棉布鬆開了,一道傷口猙獰的翻着皮肉,撒上了藥粉,還是沒有止住鮮血。

    “我啊,就是閒雲野鶴,最見不得仗勢欺人,所以你我是救定了,記得給我買酒喝,給我找美人就好”狐面男笑的賤兮兮的。

    白彥軒的心,卻是慢慢的放下了,想來剛剛真的就是一場夢。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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