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話版三國 >第三百二十章 離心
    與此同時,兗州陳留。

    “曹公,文禮雖然有錯在先,但畢竟是天下名士,而且也算是爲漢室大業考慮,出發點畢竟是好的,還請曹公暫且放過對方!”陳宮在得知曹操要殺邊讓的第一時間衝過來希望曹操能放棄這個想法。

    “公臺,此事莫要再議了,邊讓敢勾結外臣謀奪我兗州,豈能不殺!”曹操瞪了一眼陳宮,一臉陰鬱的說道。

    “曹公,文禮只是一時糊塗,並且他也並非是謀奪兗州!”陳宮大聲的勸諫道,“只是想統合數路諸侯之力去營救天子罷了。”

    “營救天子?這種事情自有我們這些刺史州牧前來完成,他那是營救天子?他那是勾結袁紹!”曹操憤怒地說道,可能也是覺得自己對於陳宮口氣有些過分了,於是嘆了口氣安撫道,“現如今天下紛亂,我們的實力並沒有佔據優勢,只有穩固了自己才能真正保護好天子。”

    陳宮一愣,第一次覺得曹操變得陌生了,低着頭沒有說話,不知道大腦裏面在想着什麼。

    “公臺,之前那件事中間出了什麼問題嗎?”曹操看起來也不想再提邊讓那件事了,換了一個話題。

    “呂布之勇難以匹敵。”陳宮默默的說道。

    “也對,呂布的確是勇力非常,非一般武將所能匹敵,還好我手下有惡來這種猛將。”曹操並沒有露出失望,轉而誇獎自己手下。

    陳宮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曹操那裏,他不明白爲什麼曹操變的如此小肚雞腸,以前雄豪霸氣的曹孟德呢?

    陳宮不由得想起了爽直的呂布,想起了那一次會面,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滋生了上來。【呂奉先這個人除了挺直的,有些愣,也不像以前傳言的那樣啊。】

    【可惜呂奉先的幷州老家被袁本初佔了。流離失所,否則的話倒不失爲一處好歸處。】陳宮不由自主的想到。

    陳宮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他見到了呂布就對於呂布生出了一種欣賞。要知道之前他都準備好將呂布幹掉,然後爲曹操接收呂布手下那羣人馬了,結果在見到呂布之後,陳宮卻默默的放棄了自己的計劃,轉而和呂布把酒言歡,若非如此現在呂布已經死在了陳宮手上。

    【唉,我和奉先頗有一見如故,志同道合之感。可惜,可惜。】陳宮默默地想到,隨後再去想曹操的時候心中的憤懣又是更盛了數分。

    【曹孟德,你最近要是再做讓我看不慣的事情,我絕對給你一個狠的!】陳宮越想越氣憤,對於曹操這種擅殺漢室大臣的舉動極爲不滿!

    陳宮回家想了想最近貌似在遊蕩的呂布,也不知道抱着什麼樣的心思寫了封信命人送給呂布,讓他先在河內待着。

    【我這是在爲曹孟德打算嗎?】陳宮很明顯有些迷惘,良久之後陳宮再一次堅定了下來,【對。我這是在爲曹孟德打算,呂布兵屯河內,窺視幷州。這樣袁本初就不得不將部分重心從幽州轉移到幷州瀕臨河內的地方,以防呂布暴起,這對於曹孟德的大業是有幫助的。】

    陳宮一邊做着壞事,一邊自我安慰,不過曹操在看到陳宮回去不到一個時辰之後遞過來的驅虎吞狼之計想都

    沒想就批准了,而且也徹底放心陳宮只是一時激憤,並不會因私廢公,還是他手下的得力謀臣。

    看着手上的調令,陳宮很明顯有些恍惚。他這麼做對嗎?站立在陳留糧倉的附近,陳宮猶豫了良久。而就在這時看到了邊讓的妻子披髮抹面慘叫着被曹操手下的士卒拖走,不由得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我只是防患未然。曹孟德你別讓我失望!】陳宮心中發狠,將調令遞給戶曹,然後直接命人將那批士卒驅散,然後將邊讓的妻子救走。

    “回去告訴曹公,邊讓的妻兒老母,我陳宮救走了,明主,不害人之親,不絕人之祀。”陳宮帶着邊讓一家老小離開的時候對着對方留下了這麼一句。

    很快大街上發生的事情就傳到了曹操這裏,荀彧也在旁邊,在聽聞此事之後,荀彧嘆了口氣,“主公,公臺所言在理,明主當不害人之親,不絕人之祀,今日主公如此?日後天下人不也如此?”

    曹操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這樣了,告訴陳公臺,我什麼都不知道,別讓人在我面前出現。”

    荀彧不知道自己這一句“不害人之親,不絕人之祀,今日主公如此?日後天下人不也如此”導致不久之後他根本沒有辦法勸解暴怒當中的曹孟德。

    “主公仁德。”荀彧溫和地說道,對於邊讓一事他看得很開,可殺可不殺,相對於袁紹時靈時不靈的抽風舉動,荀彧更看好曹孟德輔佐漢室。

    陳宮收到曹操的命令心情好了很多,雖說邊讓還是難逃一死,不過邊讓的家人算是逃過一劫了,畢竟曹操也是人,一時犯錯乃是正常之舉,只要能聽人勸那就是明主之資,想到這裏,陳宮對於自己之前那種半資敵的舉動有些負罪感,不過想想能牽制到袁紹也就沒有特意再去處理,畢竟他還是有一些疑慮……

    戲志才這一次噴血和上一次複製司馬懿天賦完全是兩回事,如果說上一次是傷了元氣,這一次就是傷了根基,甚至在口吐鮮血的那一瞬間戲志才就模糊間明白自己的時日不多了,甚至能不能熬過這一次都是問題了。

    倒在牀上的戲志才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暈過去,反倒強硬的堅持着不讓自己昏迷過去,艱難的將瓷質枕頭推下了牀,弄出了巨大的動靜。

    “咔嚓!”聽到戲志才房間裏面的巨大動靜,守門的的護衛瞬間衝了進去,眼見戲志才面色青白,軀如枯柴,精氣神彷彿猛地離去一般頓時大喫一驚,“快找醫者!”

    “叫……長……文。”戲志才艱難的開口道。

    陳羣得知戲志纔再次吐血的消息直接朝着後院衝了過來,“志才!”

    “回陳留……將信……給……主……”戲志纔在見到陳羣,渾濁的眼珠中閃過一抹光澤,艱難的擡手指着書架上的白紙說道,隨後眼前一黑,擡起的右手直接墜落在牀上。

    “志才!”陳羣大驚,直接朝着戲志才撲了過去。

    “閃開,你要是撲過去他就死定了!”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直接抓住陳羣的肩膀,將陳羣甩到一邊去,話說間好幾根針就朝着戲志才甩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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