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鬆了口氣,也不吭聲,就這麼低頭喫着飯。
葉亦琛倒是自然,也沒發現南初:“我剛纔還以爲我眼花,看見你這燈亮着,結果真的是你”
說着,他探了探:“你這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在這幹嘛”
陸驍沉了沉,倒是答的簡單:“我帶我女人過來。”
葉亦琛一愣,來不及反應就聞到了飯菜香,然後看向餐廳的位置,就看見了南初低着頭喝着湯。
見到葉亦琛看過來,南初擡頭,衝着他笑了笑,然後又繼續低頭重複之前的動作。
葉亦琛:“”
那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倒是陸驍簡單直接:“還有事”
“你趕我”葉亦琛錯愕的指了指自己。
陸驍面無表情:“不然邀請你看我和我女人喫飯睡覺打豆豆”
葉亦琛:“”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專門給自己添堵的主,他還以爲陸驍來這裏是被記者追的沒辦法了,他倒是想來找陸驍喝上一杯。
結果這倒好,陸驍不需要他安慰,又給他倒了一整盆的狗糧。
這光棍節都過了,陸驍還來屠狗
“沒事我關門了。”陸驍沒打算和葉亦琛繼續窮耗下去。
葉亦琛的眉頭皺了皺,看着陸驍,兩人在空中交匯了下眸光,沒給葉亦琛任何再開口的機會,陸驍已經直接把門關上了。
葉亦琛:“”
南初手裏的勺子也跟着停了一下,放了下來,擦了擦嘴:“陸公子,你這樣對葉總不好吧”
陸驍挑眉:“他有女人的時候也就這樣對我。”
南初:“”
這話,南初聽着總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口,最後她選擇性的沉默,繼續低頭喫着。
陸驍也不再多說什麼,安靜的跟着南初一起喫飯。
兩人很偶爾才聊上幾句,也不刻意找話題。
喫完飯,南初很主動的起身去收拾東西,陸驍想阻止,但是南初的速度更快,最後陸驍也就任着南初去了。
他仍然靠着門,就這麼看着南初在流裏臺前清理碗筷。
一直到南初洗好碗出來,陸驍都沒離開,兩人面對面看着,南初不自覺的尷尬,想掙扎着從陸驍身邊走過去。
結果,陸驍卻忽然拉住南初:“南初,閉眼睛。”
“啊”南初一愣,但是還是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陸驍就這麼附身親了下南初的脣,然後很快就鬆開了南初。
南初被陸驍弄的一愣一愣的,完全反應不過來。又隱約覺得聽見了什麼異樣的聲音,但是又找不到任何懷疑的點。
“想什麼”陸驍低聲問着。
南初回過神:“沒有。”
陸驍笑了笑,拍了一下南初的屁股:“去睡覺,別胡思亂想的,嗯。我處理一點公事,一會就陪你睡覺”
“噢,好。”南初想也沒想的應聲,然後想起自己說了什麼,她才紅着一張臉,“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
說完,南初奪門而逃,生怕再被陸驍的沒臉沒皮給牽連。
這樣的陸驍,太不一樣了,完全讓南初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那種感覺就好像,一拳拳打在棉花上,什麼力氣都使不上。
那是自己親南初的畫面。
用了虛化,其實什麼也看不清,就只有一個意境。
陸驍把這張照片發到了自己新註冊的尾巴,就只有南初的頭像,其餘是一串的數字。
沒任何的話語,在評論的地方,他了圓滾滾的胖布偶。
然後,陸驍收起手機,這纔打開筆記本,專注的處理起這幾天堆積的公事。
南初逃回房間,蜷縮在牀上的時候,心跳都還沒能穩定下來。
她深呼吸好幾次,這才佯裝鎮定的上了自己的小馬甲,準備發今天拍的美食圖。
圓滾滾的胖布偶:蒜泥白肉,水煮牛肉,醬黃瓜,酸菜炒豆角,黃豆燉排骨,哪款是你的菜賊笑賊笑
粉絲吵吵嚷嚷一片,都在說南初報復社會。
南初笑眯眯的看着評論。
忽然有粉絲說道:胖胖,老實交代,瓷磚上倒印出的那個男人是誰
瞬間,南初被嚇了一身冷汗,她一張張的放大,這才發現陸驍被印在櫥櫃裏了,她仔仔細細反反覆覆的看了幾次,確定沒任何破綻後才鬆了口氣。
圓滾滾的胖布偶:那是我堂哥,咋,看上了,我給你介紹介紹
粉絲又樂了,排隊喊着:會做菜麼,不會做菜不要。
南初樂的在牀上打滾,連回了好幾個:會會會,各種活好。
粉絲笑罵南初葷。
忽然,那個只有南初頭像,名字是一連串馬甲的粉絲跳了出來:堂哥活好
南初一下子僵了,燥熱燥熱的。
幾乎是鬼差神使的,她點開了對方的頭像,進入了他的微博。
連簡介都沒有,卻發了一條微博。
南初看清楚微博的圖片時,她的臉更是紅的嚇人,燙的彷彿從沸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連話都不敢說,立刻關了手機,把手機放在牀頭,就好像這手機會喫人一樣。
下一秒,南初就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陸驍,膽子太大了,太大了。
就這麼想着,陣陣的燥熱,加上莫名的羞澀,最終,南初就着這樣複雜的情緒,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入夜1點,陸驍才處理完堆積的事情,回到房間。
看見南初的睡顏,溫柔的笑了笑。
他當然知道,那微薄南初看見了,也知道南初打死不會回,就在這裝死,不過陸驍從來不會去戳穿這樣的南初。
陸驍脫了衣服,掀開被子,摟着南初,沒一會,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初被陸驍同進同出的徹底盯梢了三天。
一直到額頭上的傷口不再明顯,身上和手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看不見,聲帶基本恢復到沒受傷以前,陸驍才微微放鬆了些。
這三天,兩人只在公寓裏呆着,哪裏都沒去過。
餓了就一起做菜,無聊的時候就在空蕩的客廳,陸驍坐着,靠在護欄上處理公事,南初則靠在陸驍的腿上玩手機遊戲。
入夜的時候,說不出誰故意,或者誰主動,最終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