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南初陸驍 >第601章 晚晚情深,餘生有你9
    “我也知道你心裏的不安和惶恐,那種彷徨,我沒辦法在輕易之間讓你消除,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不會再彷徨和惶恐。”韓啓堯給了承諾。

    他的眼神沒離開過南晚:“我也不會逼着你適應我的存在。我會給你絕對的適應的空間和時間,這樣可以嗎”

    韓啓堯把問題重新推回到了南晚的面前。

    南晚低頭看着自己的尖叫,仍然一言不發。

    這些話,在她聽來,真的來的猝不及防,更多的是讓她覺得震驚,起碼她沒想到,韓啓堯會把這些話說出口。

    “你”很久,南晚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韓啓堯並沒再多說什麼,他知道南晚需要時間來思考和理順這樣的關係,他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我陪你到你上班的時候,周天我們一起去接美心,可以嗎”韓啓堯問。

    從來都是被韓啓堯牽着鼻子走的南晚卻忽然看着眼前的這人:“爲什麼是我”、

    這一次,沒說話的人是韓啓堯。

    “因爲我是南初的妹妹嗎”南晚問韓啓堯。

    “當然不是。”韓啓堯否認了,“你和南初,我說過,你們根本不是一類型的人。”

    韓啓堯在解釋。

    南晚問的直接,韓啓堯也不再這樣下去,乾脆的解釋。

    結果,到頭來,不想再聽下去的人確是南晚。

    南晚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我真的要去換衣服了,等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的,週一也一樣要開會的。”

    “好。”韓啓堯見南晚逃避,也沒再繼續,“換好衣服,先出來把藥吃了,你的感冒因還是很重。”

    “好。”南晚應的飛快。

    而後,韓啓堯這才離開了房間,房間內瞬間又只剩下南晚一個人,南晚就這麼貼着門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她的心,太容易因爲韓啓堯的一句話就輕易的搖擺不定。

    韓啓堯甚至已經可以左右自己的全部思想。

    那種滲入,是無聲無息的,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習慣給徹底的吞噬了。

    很長的時間,南晚都沒從這樣的情緒裏回過神,開這電腦,看着電腦裏的病歷資料,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她的腦海裏,再清晰不過的,是韓啓堯的容顏。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也太讓人猝不及防。

    最終,南晚深呼吸後,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次把病歷上的那些方塊字,一個個的看了進去,做出了自己的解釋。

    後來,南晚除了喫飯和上廁所,幾乎不曾從房間離開過,她始終就表現了自己很忙碌的模樣。

    韓啓堯也並沒勉強南晚,專注的在客廳處理自己的事情,唯有在南晚走出來的時候,他纔會擡頭看一眼南晚。

    而後,韓啓堯又重新低頭,快速的敲打鍵盤。

    因爲他知道,南晚會侷促不安,會更下意識的選擇逃避。

    沒一次性把話說明白,是因爲韓啓堯太瞭解南晚的性格,南晚就像一隻鴕鳥,你要把話一次性說完了,就真的把南晚逼到了死衚衕裏。

    你只能一次說一點,讓南晚慢慢的自己走出來。

    而後,再順理成章的說完,這樣,南晚纔會選擇面對這個問題。

    韓啓堯的眸光低斂,骨戒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着規律節奏。

    這個時間,他不會縱容南晚太久。

    入夜的時候,南晚生怕昨天事情在一次的發生,在轉身進門的時候,就很直接的把門給反鎖了。

    昨天的事情,韓啓堯解釋了,是因爲自己做了噩夢,怎麼都不肯鬆開韓啓堯的手。

    南晚知道答案的時候,臉紅的不能再紅了。

    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在一次的發生,她選擇鎖門,起碼這樣的情況下,就算自己做噩夢了,韓啓堯也不可能再進來。

    結果,這世界上的事,總是人算不如天算。

    老舊房屋能引發各種各樣的問題。

    加上在這之前的幾年,這裏根本就沒居住過,南晚回來的時候也只是簡單的清理過,並沒徹底的清掃。

    結果,冷不丁的,一隻老鼠就這麼出現在房屋內,在昏暗的燈光裏,眼睛賊溜溜一的看着南晚。

    南晚生平最怕的動物就兩種。

    一是蛇,二就是老鼠。

    條件反射的,南晚一聲聲的尖叫,卻就這麼徹底的僵在原地,完全的動彈不得,房間外的韓啓堯第一時間聽見南晚的尖叫,立刻就走了過來。

    他推門,卻發現門鎖住了:“南晚,出了什麼事,把門打開。”

    南晚仍然還在尖叫。

    韓啓堯想也不想的要撞門的時候,南晚卻已經主動開了門,直接抱到了韓啓堯的身上,就像一隻樹袋熊一樣,緊緊的抱着。

    眼中的驚恐仍然顯而易見,甚至不敢回頭。

    “出了什麼事”韓啓堯回抱住南晚,也顯得有些驚愕。

    他的手託在南晚的屁股,就這麼看着南晚,南晚撲在韓啓堯的懷中,聲音都顫抖着:“老鼠,有老鼠。”

    韓啓堯:“”

    他想鬆開南晚,但是南晚卻怎麼都不肯鬆手,就這樣掉在韓啓堯的身上,韓啓堯是無奈了,就這麼抱着南晚,開始在房間內找尋了起來。

    繞了一圈,韓啓堯才說:“現在看不見了,要麼躲起來了,要麼就是已經出了。”

    “不要,好可怕。”南晚瑟瑟發抖。

    不是矯情,是真的害怕。人要面對自己恐懼的東西,不管怎麼樣都沒辦法平復這樣的情緒,恨不得能躲的遠遠地。

    起碼,南晚也沒想過,竟然在公寓裏,還會出現老鼠這種東西。

    前不久,聽隔壁的鄰居抱怨的時候,南晚還覺得自己慶幸。

    現在看來,真的一點都不慶幸了。

    “南晚”韓啓堯是真的無奈了,“你以前實驗課沒少用小白鼠,你怎麼沒尖叫。”

    “那不一樣”南晚說的一本正經的。

    韓啓堯:“哪裏不一樣了。”

    “哪哪都不一樣。”南晚還是不願意把頭擡起來。

    那種感覺,已經讓南晚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好似房間的每一個東西都被老鼠洗劫過了一樣,躺在牀上,也總有一種錯覺,這是老鼠睡過的牀。

    越是這樣想,南晚越是待不住了:“我不要在這裏,我要出去。”

    “好。”韓啓堯沒廢話。

    他抱着南晚走了出去,一直回到沙發上,韓啓堯坐了下來,南晚還是沒從韓啓堯的身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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