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臉上的震驚顯而易見:“明明徐嘉莉說”
“你選擇相信徐嘉莉,也選擇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韓啓堯問。
“她”
“她和你還說了什麼,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韓啓堯問的直接。
南晚沒說話,細白的牙齒咬着下脣,很安靜的站着,那是一種嫉妒的感覺。
嫉妒徐嘉莉能擁有韓啓堯這麼多年的時間,嫉妒他們夫妻之間的一切,甚至徐嘉莉在和南晚說的時候,那種滿足感怎麼都不像演的。
而韓啓堯
“說。”韓啓堯倒是執意的要得到一個答案。
南晚閉眼,這纔開口:“她說,你們是夫妻,雖然各玩各,但是不可能沒有夫妻生活,美心是一次有的,那時候她和前男友也上牀了,她害怕肚子裏的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決定,結果,盜取你的米青子失敗了,而肚子裏的孩子又已經鑑定過,是韓家的,所以”
南晚把徐嘉莉的話如實的說給韓啓堯聽。
而後,她就安靜的站着,看着韓啓堯,好似在等着韓啓堯的解釋。
“要聽我解釋嗎”韓啓堯問。
南晚低着頭,侷促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但那心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更多的是因爲知道了韓美心和自己的關係。
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她以爲的這輩子不可能了。
結果卻再一次的擁有了。
那樣的滿足,用全世界和南晚換,南晚都不願意。
她現在,只想見到韓美心。
“我和徐嘉莉的婚姻是商業聯姻,這點你知道”韓啓堯問南晚。
南晚被動的點頭。
“和徐嘉莉結婚到現在,我不曾碰過徐嘉莉。”韓啓堯很淡的說着,“在沒懷疑你之前,我也意味我和徐嘉莉上了牀,所以纔有了美心,我親子鑑定過以後,就更清楚了。”
“”
“而joe卻告訴我,那天晚上,進入我房間,讓我造成錯覺的不是徐嘉莉,而美國出了名的交際花,順便那晚以後,她還在四處吐槽我的某方面的能力。”
南晚呆住了。
“我是男人,做沒做過我很清楚。但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懷疑了我自己,結果後面的事情,卻發生的突然,讓我連懷疑的空間都沒有。”
韓啓堯很冷靜的解釋着事情的始末。
“不,你們是各玩各的,徐嘉莉也完全放的開,加上你的關係,就算髮生夫妻關係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南晚擰眉,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這也是南晚根本不懷疑的原因。
完全不符合邏輯。
徐嘉莉和男人上牀,那麼和韓啓堯上牀有什麼不合適,何況這人
想到韓啓堯在牀上的表現,莫名的就讓南晚紅了臉。
結果,韓啓堯的話卻讓南晚瞠目結舌:“因爲徐嘉莉是同性戀。她沒辦法接受和男人發生關係。而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一樣是試管嬰兒,是自己的卵子和男朋友哥哥米青子結合的。是在試管成功後,她才考慮到,要搪塞我。”
韓啓堯在拿到那份報告的時候,也和南晚一樣震驚不已。
“所以,在美心6個月的時候,她迫不及待的提出了離婚。我同意了。”韓啓堯繼續說。
“至於沒登記離婚的原因,是因爲不想興師動衆。雙方家庭都覺得我們太沖動了,加上我不想被記者煩,還有美心,不想讓美心被牽連進來。沒想到,一時的猶豫,卻導致了現在這麼多的麻煩。”
韓啓堯說的陰沉。
這件事,確確實實是自己的失策。
“這樣解釋,你明白了嗎”韓啓堯問着南晚。
南晚在很努力消化自己得來的消息,就好像,已知的一切,就這樣輕易的被韓啓堯推翻了,而新的消息,卻讓人更爲的震驚。
只是這樣的震驚,讓人甘之如飴。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韓啓堯重新把南晚圈了起來,問着南晚。
南晚搖頭。
“現在還在胡思亂想,要從我身邊離開嗎”韓啓堯一字一句問的清楚。
南晚猛然的回過神:“不要,不要”
“什麼不要。”韓啓堯的眸光一斂,微微有些陰沉。
南晚的思維混亂,撇開徐嘉莉的事情,她也不想韓啓堯因爲和自己的關係陷入麻煩,還有和程婉怡的關係陷入僵拙。
這些事,南晚做不出來。
而韓啓堯卻直接斷了南晚的後路,甚至都不給南晚開口的機會:“南晚,我給你選擇。”
南晚:“”
“你想和我分手,可以,我同意。”韓啓堯的話格外的清晰,“我會毫不猶豫的把美心丟到徐家去。”
“你不可以”
“我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韓啓堯一字一句的說着,“這件事,徐家除了徐嘉莉本人外,沒人知道韓美心不是徐嘉莉生的,因爲他們也確確實實看見徐嘉莉產子了,只不過,被徐嘉莉狸貓換太子了。”
“”
“而徐家現在的情況,在我全面斷絕了和徐家的經濟往來,徐家是受不了的,他們相反設法的要美心,就是爲了牽制我。我可以滿足他們”
“”
“美心的情況,很特殊,你身爲醫生也很清楚,去了徐家,會發生什麼事情,你也明白的。”
這根本就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就算是選擇題,那麼也只有一個答案。
南晚根本沒有餘地,除了呆在韓啓堯的身邊,她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因爲南晚根本不可能讓韓美心去了徐家。
而南晚也很清楚,韓啓堯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人,並沒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你怎麼可以這樣”南晚哭着打着韓啓堯。
這樣的力道再韓啓堯的胸口根本不痛不癢的,他就這麼任南晚打着,很安靜的說着:“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南晚沒說話,已經嗚咽的哭出聲。
“別的事情,我會處理,不要把這些要放在自己的身上,我是男人,這些事情,應該我來扛。”韓啓堯繼續說,卻多了幾分的安撫。
“”
“徐家,和徐嘉莉都不會是問題。他們的把柄都已經在我的手裏,我要先把我老婆安頓好了,我才能去解決這些事,不是嗎”韓啓堯是無奈了,“不然我會分神,總會想,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是不是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