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金正義擔心的樸實、樸虎、王鳳梅,見金正義昏迷不醒,頓時慌了神,忙奔到昏迷不醒的金正義的身旁,喊道:“金捕頭金捕頭”
樸實、樸虎、王鳳梅叫了數聲,昏迷不醒的金正義,隱約聽見有人叫自己的聲音,睜開疲憊的雙眼,望着一臉關心自己的樸實、樸虎、王鳳梅,心中感動,開心的笑了,有氣無力的道:“我還沒有死呀”
關心金正義的王鳳梅,見金正義醒來,心中高興,忙道:“金捕頭,這麼好的人,老天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呢”
樸實見金正義醒來,心中同樣高興,忙道:“對。老天,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呢”說完,一笑。
樸虎受過傷,知道受傷的人,需要休息。現在,望着醒來的金正義,樸虎關心的道:“我扶你到山洞休息吧”說完,伸雙手來扶受傷的金正義。
樸實、王鳳梅見樸虎伸雙手來扶金正義,忙過來幫忙,三人扶着受傷的金正義,上了小船,渡過烏龍江後。樸虎在前帶路,樸實、王鳳梅扶着受傷的金正義在後跟着,來到樸虎養過傷的山洞中,把受傷的金正義放在木牀上後。樸虎一家三人因家被吳世惡毀了,也只好在山洞內過夜。
黑熊精受傷後,逃回吳府,右手捂着鮮血直流的小腹,一步三搖晃的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伸左手推房門。
“吱”
一聲響,房門開了,右手捂着鮮血直流的小腹的黑熊精,邁步進了房間,頓感雙腿發軟。
“撲通”
一聲響,黑熊精摔倒在地,感覺全身難受,不停的呻吟。
一會,黑熊精右手捂着的小腹,不斷冒着黑氣,黑氣正是黑熊精的元氣。同時,黑熊精覺得更加難受,大叫一聲“啊”,人臉變成了熊臉。
黑熊精摸了摸自己變成的熊臉,知道自己受了傷,走了元氣,纔會變成熊臉的模樣。同時,黑熊精知道如果自己的元氣恢復不了,自己就會煙飛灰滅。唯一救自己的辦法,就是喫人肉喝人血來彌補自己失去的元氣,才能救回自己的性命。
這樣一想,黑熊精強忍着傷痛,邁步出屋,找人喫彌補自己失去的元氣。
濃妝淡眉的柳媚娘,坐在梳妝檯前,不斷的梳着自己的一頭漂亮的烏髮。
突然,“吱”一聲響,門開了。
坐在梳妝檯前的柳媚娘嚇了一跳,回頭望去,見吳世惡灰頭喪氣的進來了,又是一驚,忙從梳妝檯前起來,道:“老爺,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回來了”
吳世惡想到自己從烏龍江邊狼狽逃脫的事,就一腔怒火,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說完,摔了下衣袖。
柳媚娘知道吳世惡定是遇見不順心的事了,爲了不讓吳世惡再生氣,柳媚娘一笑,勸道:“好了,好了老爺消消氣”說完,伸雙手給吳世惡倒了一杯茶,遞到一腔怒火的吳世惡的跟前。
突然,院內傳來一陣糟蹋的聲音,接着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柳媚娘與吳世惡聽着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頓感不妙,轉身向門口望去,見一位小嘍囉一臉慌張的跑進來。
頓感不妙的吳世惡,望着慌張的小嘍囉,感覺煩躁,訓斥道:“慌什麼慌”
慌張的小嘍囉聽着吳世惡的訓斥,心中更覺害怕,結結巴巴的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感覺煩躁的吳世惡,望着結結巴巴的小嘍囉,更加覺得厭惡,依然訓斥道:“有話好好說,慌什麼慌”
吳世惡越是訓斥,小嘍囉越是緊張,說話更是結巴,小嘍囉依然結巴的道:“老爺老爺老爺”半天也沒說出下半句來。
望着說話結巴的小嘍囉,吳世惡怒不可遏,張嘴又要訓斥。
一旁的柳媚娘見吳世惡越是訓斥,小嘍囉越是害怕,也問不出什麼來,對事情也沒有幫助。所以,柳媚娘見吳世惡張口又要訓斥小嘍囉,忙一笑,阻攔道:“老爺,不要生氣還是讓我來問吧”
張口又要訓斥小嘍囉的吳世惡,聽了柳媚孃的話,看了眼結巴的小嘍囉,“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柳媚娘看了眼緊張的小嘍囉,和顏悅色的道:“有什麼事,不要慌,慢慢說”說完,對着緊張的小嘍囉一笑。
緊張的小嘍囉聽了柳媚娘和顏悅色的話,心中平靜了許多,說話也不結巴了,道:“稟告夫人,大事不好公子變成妖怪了”
和顏悅色的柳媚娘與吳世惡,聽完小嘍囉的話後,大驚失色,吳世惡驚得退了一步。
大驚失色的柳媚娘,有點不相信小嘍囉的話,問道:“真的嗎”
小嘍囉望了眼大驚失色的柳媚娘,道:“稟夫人,千真萬確,不敢欺瞞夫人”
大驚失色的柳媚娘,不再懷疑小嘍囉的話,又問道:“公子在哪裏”
小嘍囉,道:“稟夫人,公子在院內”說完,右手指向院內。
大驚失色的柳媚娘,與驚得退了一步的吳世惡,聽完小嘍囉的話後,二話不說,邁步向院內走來。
剛到院內,柳媚娘與吳世惡看見五位手拿大刀的小嘍囉,一臉膽怯的圍着一位長着熊臉人樣的男子。
吳世惡與柳媚娘從長着熊臉人樣的男子的身形,可以認出男子正是兒子黑熊精。吳世惡與柳媚娘雖然壞事做盡,但對黑熊精疼愛有加。所以,吳世惡與柳媚娘望着長成一副熊臉的黑熊精,大驚失色,柳媚娘喊道:“兒子,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呀”說完,一臉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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