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兇手肯定在自己的房子裏做了什麼防護手段,但是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楚河已經沒時間去顧及這些了。
楚河化身爲一隻靈活的貓,在房頂行走着,但是這棟房子二樓所有的窗戶都關緊了,只有一樓纔有空隙。
最後從天窗看了遠山和葉一眼,楚河離開了房頂。
二樓的房間中,遠山和葉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天窗上的那張人臉消失不見了。
從小按部就班,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遠山和葉哪裏經歷過女人這種陣仗,她一下就敗下陣來了。
加上知道天窗上有一張臉一直在看她保持這種羞恥度爆表的動作,遠山和葉生理跟生理都快達到了極限,很有可能就在下一秒,她心中的那根弦就會崩斷。
但是,遠山和葉發現天窗上的那張臉消失後,心中卻變得更加慌張了。
她不明白,那張臉爲什麼消失了。
那張臉寄託和承載了她所有的希望,哪怕現在受到了折磨凌辱,但是隻要想到有一個人很有可能會解救自己,遠山和葉就能夠撐得下去。
可是,那張臉消失了,帶着她所有的希望跟氣力消失了。
遠山和葉頓時像是一灘泥一般,癱在了綁住她的椅子上,她已經無力反抗,任由女人對着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但是這時,女人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她拿出放在自己下面的手指,上面還帶着一些透明的粘稠液體。
女人將這些液體盡數塗抹在了遠山和葉的嘴脣上,癡癡的笑了幾聲,“小姑娘,你對於我的手法還滿意嗎”
遠山和葉不屑的瞥了女人一眼,沒有回答。
女人一下就被激怒了,她伸手揪住了遠山和葉的馬尾辮,“我說,你還真是賤呢,明明下面比我還溼了,表面還這樣裝模作樣。”
她的力氣很大,遠山和葉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但是接下來女人的一句話遠山和葉更是全身發涼。
女人說道:“你剛纔時不時的看天窗,是不是上面有什麼人啊”
遠山和葉沒有回答,她生怕女人對她做什麼或者是轉移囚禁她的地方,那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雖然,她的嘴巴早就被堵住了,想叫都叫不出來。
女人放肆的大笑,“看你這個反應,大概真的是有小老鼠偷偷摸摸的盯上了我,不過,你以爲有人來了你就安全了嗎”
說完後,女人用巴掌拍打了遠山和葉的臉幾下,附耳在遠山和葉柔聲說道:“在這裏好好待着,等下我回來找你。”
遠山和葉瞳孔放大,眼中的光彩逐漸消失。遠山和葉不住的問自己,這個囚禁她的女人,似乎將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她還有機會能夠從這裏出去嗎
女人沒有穿衣服,直接上半身一件內衣,下半身着就出了這個房間。
說實話,就算剛纔天窗那裏真的有人,女人根本就不擔心會是警察,畢竟她的丈夫是警官高層,有什麼動靜的話,她丈夫早就通知她了。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次他們兩個主動作死綁架了遠山和葉,直接收手的話,這起連環強姦殺人案很有可能就會成爲大阪府甚至整個日本的一樁懸案了。
不過,不冒險的話,他們又怎麼能夠獲取財富,去國外過他們想要的生活呢
女人猜測就算有人,也很有可能只是誤打誤撞發現這裏的小毛賊。
她慢慢的下樓,全程豎起了耳朵,但是她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到了一樓,路過茶水間的時候,女人隨意的在走廊某處抓了一把粉末。
檢查了一下一樓的各個門窗,女人並沒有發現什麼一樣,她心中鬆了一口氣,正當她要轉身回樓上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遠處的一道影子有點怪。
定睛一看,女人心中冷笑。
那處地方是一個轉角,本來棱形的影子卻有一個彎彎的角。
而對方似乎還不知道他藏身在那裏的事情已經被電燈給出賣了。
女人轉身佯裝上樓,特意將腳步聲放大,然後在二樓轉角處躲了起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在耐心等待了一會兒後,女人聽到了一陣無比輕微的腳步聲。因爲樓梯是木製結構,無論你怎麼做,只要是人踩在上面,註定就會有聲音。
若是她在房間的話,註定是沒有辦法聽到這麼輕的腳步聲,不過她現在在走廊,已經暗中掌控住了這一切。
腳步聲在持續了一陣後就消失了,女人依舊耐心等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影子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二樓走廊的燈在走廊正中間,女人所在的轉角是右轉角,只要有人從走廊那邊過來,燈就會率先將人的影子投過來。
算好時間,女人猛的站了起來,然後直接將手中的粉末給覆了出去。
那道出現在轉角處的人影身上算是白色的粉末,但是女人這個時候卻愣住了,因爲在那個人影背後還有一個男人,上半身的男人。
而她手中粉末擊中的人,只是一個套着衣服跟假髮的枕頭。
見到這招不成,女人只是愣了半刻,便旋即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樣,她捂住了自己的下體,惶恐的問那個男人:“你是誰你偷偷進去我們家要幹什麼”
的男人,也就是楚河,他放下了手中的枕頭,沒有回答女人的話。
他摸了摸手中枕頭上的粉末,感到一陣後怕,好在他剛纔有所提防,這粉末是石灰,剛纔他要是傻愣愣的直接走過去,石灰撒在眼睛上,失去視野的他怕是要被女人直接終結了性命。
女人的家窗戶雖然是半開的,但是窗戶很小,人根本不可能進來,唯一能進來的就只有大門,不過大門反鎖了。
楚河回憶了一下自己進來的過程,他發誓他再也不想重複第二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