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調爲主的辦公室清冷硬朗,一點不像女孩子用的,此刻沒有開燈,唯有落地窗外燈火明滅,時檸嬌小的身子陷在沙發裏,一動不動的睜着眼,某種的光芒隨着窗外的燈火閃爍,幽幽森寒。
彼時,在酒店待了一整天的男人看着牆上的掛鐘已經過了十二點,那個說要回來好好談一談的女人影子都沒有,電話也沒有一個。
被放鴿子了
男人好看的眉擰緊,鳳眼染了絲絲火氣,倏爾一笑,咬牙切齒。
“時檸,你好樣的。”
虧他還在這裏等了一整天,他知道昨晚的事情給她的衝擊很大,所以願意給時間她思考,於是,這就是答案
拿起手機,點了那個熟悉的號碼,最後沒有撥出去,換了一個號碼,撥了好一陣才被接起。
“半夜三更的,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電話裏男人的聲音壓抑沙啞,明顯的慾求不滿,很顯然,燕青城這個電話打擾到人家辦正事了。
“怎麼,起不來了”
修長的大腿往腳蹬上一放,另外一隻交叉靠上去,身體慵懶斜靠在沙發上,絕美的臉上連根眉毛都透着不爽。
他被人放鴿子,結果卻有人正在嗨,能爽纔怪。
“三弟,說真的算了,哥不跟你這種處男討論這種事情,你體會不了的。”
燕家老大燕青暘,溫柔儒雅的風流大少一個,單身鑽石男,換女人如換衣服,偏偏他身價不菲,加上極具欺騙性的容貌,引得無數女人前赴後繼,心甘情願給他睡。
如果這話放在兩天前,說不定燕青城還能被堵一下,但過了昨晚,那滋味,他一點都不嫉妒燕青暘。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跡,笑得像是喫到肉的狐狸,可惜的是,這事兒他不準備跟人分享。
“明天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
“你三更半夜就問這個拜託,你也不看看你二哥是什麼人,放心,不會讓小檸子破產的,到是你,回來了都不回家奶奶他們一直擔心你。”
再約哦
燕青暘扯了浴巾裹住下身,走到陽臺,電話裏是燕青城懶散的聲音,帶着幾分無奈:“我怕被眼淚淹死。”
想到家裏那兩個水做的女人,燕青暘失笑:“活該,誰讓你一聲不吭離開兩年還一點消息都不讓家裏知道,等你回家,有得你受的。”
“所以啊,我準備帶個媳婦回去”
漫不經心的語氣,誰能想到電話那邊燕青城的眼裏已經冒火氣了慾求不滿的,比燕青暘還厲害,剛剛嚐到肉味,然後肉跑了,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糟心的。
“這主意不錯。”想到那個還不知情的弟妹,嘆口氣,倒黴的丫頭,自求多福吧。
燕青城掛了電話,眼睛撇到什麼驀地眯起,將手機一拋,起身走過去,從牀邊的一角握住一個白色的邊,往外一扯。
一條粉白的內褲被扯了出來,而內褲上還染了血。
血跡已經幹了,但顏色依舊紅顏,腦海中瞬間冒出四個字處子之血。
記得昨晚好像確實還沒脫這個就那啥了,這上面沾了那麼多血也不奇怪。
凌亂的牀單已經讓人收了,上面染了很多血跡和不明液體,縱然是值得紀念的初夜,但他還不至於那麼重口味,連自己j子也收藏,不過這條內褲嘛,不大不小,剛剛好。
修長的手指小心的將那染血的內褲摺疊好,用密封袋封了足足三層這才放到包裏。
哪怕長得跟天神一樣,可做這事兒的時候都帶着幾分猥瑣,唯一慶幸的是,幸好沒人看見。
鬱悶了一天的心情因爲得到那件紀念物心情大好,反正現在也睡不着,於是,整裝出發,去找他飛掉的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