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影帝撩妻請矜持 >第514章 誰規定獵手一定要在獵物的後面?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不敢相信剛纔那番話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biqugev

    也就是話落後她才意識到,她想去,不過是因爲這是她想到的唯一能順利見到古祺圳和三哥的方法,她現在只想認認真真地問他,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知道真相。

    不過,她還是把這事想容易了,不說單喬墨,光是大臣們這一關她就過不了攖。

    有些人的輕蔑眼神絲毫不避諱。

    "皇后娘娘憂國憂民的心臣等都能理解,可若是讓人知道了我北嘯已到了皇后都上戰場的地步,這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朝無用麼?償"

    "是啊是啊……"其他大臣紛紛點頭附議。

    沐羅驍看向說話的那人,一臉奸相。

    她微微一笑,道"我尚不知道這北嘯國能說話的人出除了皇上還另有其人,皇上是明君,思想開闊,你這等封建思想只會誤國。"

    "你……"

    沐羅驍沒好氣又直白的聲音說得那個大臣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好不難堪。

    她只顧跟大臣叫板,自然沒注意到單喬墨淺淺勾起的嘴角。

    皇上是明君,她說。

    "行了,都退下。"

    "皇上!皇上,三思啊!!"

    單喬墨已然是有些煩,雙指揉揉眉頭,沉沉說"難道在衆卿的眼中朕就是昏庸無腦的傻兒昏君?!"

    龍顏不悅,衆臣惶恐,一個兩個忙跪下,說着"罪該萬死!"。

    大臣們不甘地退下了,房裏只剩他們兩個人。

    "驍驍剛纔說得是真的麼?"他難得地眉眼含笑。

    沐羅驍從那兩扇關上的門上回神,下意識地抽/出自己的手,轉臉看它處,"我要上戰場,隨便你怎麼安排,小兵也好,大將也罷。"

    她直接忽略他的問題,讓他嘴角的笑漸漸斂去。

    "上戰場?你敢殺人麼?你敢殺他麼?"

    她武功他自然不會懷疑,畢竟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可她的心,他一直不能確定。

    "你訓練我,不就是爲了讓我殺人麼?再說,我殺的人還少麼?"

    他背手走了幾步,淡然的聲音散發着帝王所獨有的威嚴。

    "打仗可不僅僅是殺人這麼簡單,一兵一卒不用便可大獲全勝,這纔是真正的打勝仗。"

    "謀略佈局是軍師的事,我並不一定要做軍師。"

    "那麼你這麼急切地要上戰場是想做什麼?爲北嘯?還是爲我?"

    他的尾音明顯嗤笑,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剛纔自己說地這番話。

    "所以我有條件,我要解藥。"

    單喬墨微愣地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幾聲,態度陡變,像換了個人一樣,"你憑什麼認爲我一定會答應你?!"

    "你不就是想北嘯一統天下麼?好,我助你,而你必須答應我,事成之後給我解藥。"

    "然後你就要遠走是麼?"他聲色俱厲。

    沐羅驍始終淡定,嘴角翹起淡淡的笑,"我是北嘯的皇后,我能走去哪兒?"

    輕淺的腳步聲響起,他慢慢走近她,俊容上一雙眸子好似利箭,能把她看穿。

    "驍驍,你很不擅長說謊。"

    她仰頭對上他的眸子,渾身上下散透着一股倔強,"既然瀾鎖她們能去,我也能,我絕不會做一個深宮怨婦!"

    "怨婦?我對你不好?"他忍不住苦笑。

    良久的對視,各自懷裏都有心事。

    她轉瞬歸於平靜,淡淡說着"無關於你,我只是不想這麼活着。"

    單喬墨沒再說話,皺起的眉頭裏隱藏着深不見底的思慮,他走到桌前,靜靜地凝視着桌前的地圖。

    從他第一次見到這張疆土地圖之時,他就立志要把古月從這圖上抹去,一切都很順利地進行着,偏偏中途他出現了不該有的岔子。

    沐羅驍站在後面看着他,如果她沒看錯,那身影透露出些許無奈。

    "你先回去。"他說。

    沐羅驍想了想,既然他沒有直言拒絕她,那就證明還有戲,遂也也沒有想太多,轉身出去。

    開了門,一個小太監端着熱騰騰的一盅湯水之類的喫食,一臉笑意,躬身面對着她。

    貼身宮女走過來低聲說"娘娘,這是御膳房新做好的燕窩粥。"

    她環視一眼,衆人都偷偷地向她投來期許的目光。

    眼皮垂下想了一下,這也不是什麼事,爲了不再被這些宮女唸叨,她直接伸手接過了太監手裏的端盤。

    單喬墨聽到聲音回頭看,她正好把喫食放在桌上。

    "喫點東西吧,身體重要。"

    淡淡的語氣,漠然的表情,甚至直到離開,她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勾起了舒心的嘴角。

    心裏無可奈何,看來,這岔子是出大了。

    …………

    花劍艱難地睜開眼皮,緩緩進入視野的是窗外飄動的一朵朵白色,倏忽,一張臉壓下來,他被嚇了一嚇,身子一動,就牽痛了身上的箭傷,疼地他眼睛都閉上了,五官糾在一起。

    "你還好吧?"

    花劍聞聲睜開眼睛,這纔看清剛纔壓下來的那張臉是塵。

    而且,她還關切地問他好不好……

    花劍覺得自己的大腦瞬間空白,整個人也忍不住癡笑起來。

    單桐嬌一看,不好,忙轉身問太醫"這傷的是脊背,怎麼頭也有了問題?"

    太醫一臉嚴肅,"這……臣也實在不知啊。"

    花劍顫顫地笑着,塵給他一臉莫名其妙。

    太醫上前仔細給他檢查一番,末了還是眉頭緊皺,"公主,恕臣真的看不出哪裏有問題,這傷口都包紮好了,血也給止住了,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就是,不要讓他在這段時間運功動武。"

    單桐嬌點點頭,轉臉看着塵,"都聽到了?這段時間若是他不小心話上再冒犯了你,你可不要再打他了。"

    這段話其實她是憋着笑說得。

    看着塵笑小臉不住地漲紅,也不知是因爲羞愧還是什麼,反正她是說不出話來了。

    單桐嬌也沒逗她,知道花劍無性命之憂後也就夠了,轉身帶着太醫出了房間。

    這屋子裏只剩下這兩人。

    塵一時不知所措,花劍還在牀上痛並快樂着。

    半響,她不知道做什麼,乾脆也出門去,花劍及時地叫了一聲。

    "哎哎……"

    "你還好吧?"她快速到牀邊,連手上的劍都顧不得放下,雙目關切地看着他。

    花劍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直喊着"痛……哪裏都痛……"

    "太醫說要休養一段時間纔好,現在痛自然很正常,你就忍忍吧。"

    "不行,痛地我快要死掉了,塵……"

    他痛苦的神情不像在說謊,塵雙手不自覺地揪緊了被子,因爲太緊張了,沒注意到自己揪起了花劍的一團肉,這下,他徹底是痛地哇哇直叫了。

    "塵!塵!痛.……啊!痛!……"

    "我……你別叫了,我這就給你想辦法。"

    說着她起身,鬆手的瞬間花劍如獲重生,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可是,他纔剛剛送出一口氣,就看見塵雙手捧着一個袋子狠狠地朝他的鼻子壓下去。

    只聽嗯嗯的幾聲掙扎,花劍雙腿一軟,停止了掙扎。

    塵擦了擦額頭的汗,拿開了麻藥袋子,她想,把他麻昏了,他自然就感覺不到痛了。

    就在塵準備起身去打一盆熱水給花劍擦擦臉時,景風正裹着被子坐在牀上,一臉思考狀地盯着桌上的狼藉。

    回來後,他立刻就想起了昨晚他喝酒了,然後……

    "猴哥!過來。"

    他招招手叫正在打哈欠的猴哥過來,準備仔細盤問盤問它。

    "那個……我昨晚喝酒了出去了?"

    猴哥撓撓頭,大眼珠子一轉,跑到桌邊一趴。

    突然,他站起來,歪歪扭扭地去開門,出門的剎那還回頭指了指,好像在告誡着他。

    景風一拍腦袋明白過來,猴哥這是在學他!

    看來他昨晚的確出去了,可是,他出去幹嘛?!

    難不成專程去睡瀾鎖?啊呸!

    心裏糾結一番後,他決定出去溜溜轉轉,昨晚肯定有人在巡夜,問問他們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

    他很聰明地找了腳印窩子最多的地方,這下雪了,哪裏有腳印很容易看出來。

    轉了幾圈,他總算找到人問了,就這樣,他一路問到了沐羅驍的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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