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燕青城還是上一次的那個男人,別人家的事情,他不八卦,他只知道不能再讓梁蘊給他丟臉了。
他上去拉着梁蘊,她不走,汪子謙便用暗力,第一次,對梁蘊沒了順從和寵愛:“你還想怎麼丟人跟我回去。”
梁蘊不甘心,可衆人赤裸裸的目光讓她猛然驚醒,她確實幹了丟臉的事情,低着頭,任憑汪子謙帶她走了,那臉上對稱的兩個耳光,看起來到真像是不舒服。
汪子謙想息事寧人,因爲涉及到男人尊嚴,他都顧不上算賬。
不遠處,一個湛藍一個大紅兩道身影站在一起,馮玉撇撇嘴:“這就完了戰鬥力有夠菜的。”
白羽菲嗤笑一聲:“你沒看人家剛剛大殺四方的樣子,有本事你上啊”
馮玉甩甩手:“上就上,你給我看着。”
眼看着馮玉大步走過去,白羽菲嘲諷勾脣:“還真上啊,這個傻逼。”
馮玉走過去,正好擋在汪子謙和梁蘊的身前,看了看梁蘊的臉:“嘖嘖,這被打得,實在是太可憐了。”
馮玉對梁蘊眨了眨眼,目光略過時檸,很是嫌棄,看向韓律,瞬間變得明亮:“韓律哥,剛剛我們都看見了,雖然這位女士情緒激動了些,但時檸打人就是不對,還在叔叔的壽宴上打人,這太囂張了,你看人家這兩邊臉腫得,時檸總該跟人家道個歉吧。”
荀昊無語,這馮旭的堂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純真。
韓律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時檸,人是她打的,傷也是事實,不容狡辯,就看她怎麼處理。
時檸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態度淡漠安靜,好像一個局外人,一點兒都不像是剛剛打人那麼狠厲。
此刻被點到名了,她終於有了點存在感,不過情緒波動也不大,目光不輕不重的落在梁蘊身上:“不知道荀先生的記憶力可好”
荀昊:怎麼扯到他身上了
“時姐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麻煩荀先生幫忙複述一下剛剛這位少夫人的話,讓大家都聽一聽,那些話,值不值我賞的兩耳光。”
荀昊:“”爲什麼要他來複述這個潑婦剛剛所說的話
時檸像是看穿他的心情,歉意道:“這裏只有你聽到了她的話,也經歷了過程,當然,如果你非常困擾,請不必勉強。”
荀昊在幾人的注視下,黑着臉複述了一段梁蘊的潑婦言論,此刻他倒是好恨自己的記憶力爲什麼那麼好,記得分毫不差。
雖然他說的話沒有梁蘊那麼尖銳怨毒,但有些字眼,只是平鋪直述也很是過分了。
荀昊說完就不開口了,時檸對他微微頷首道謝,目光看向梁蘊:“汪少夫人,無緣無故對我橫加指責,言語侮辱,想要我道歉,可以,讓她先道歉。”
衆人聽完之後,看向梁蘊的眼神都變了。
你就是天生下賤,低等賤命的出身,狗改不了喫屎,賤到骨子裏去了這些話聽在誰的耳朵裏,恐怕都沒人受得了。
“她罵你是不對,可還不是你做得過分誰讓你有丈夫還跟韓律不清不楚,不是下是什麼”
下什麼下賤
韓律皺眉,這一個一個女的,沒玩沒了了是不是他跟時檸之間什麼關係,他自己不清楚再說,就算有什麼,也是他們的事情,何時輪到這一個一個來質問
關她們屁事啊
時檸哪兒能不知道馮玉這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因爲韓律,所以看她不爽罷了。
解釋她問心無愧,有什麼好解釋的她被蓋了幾頂帽子,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原因,解釋什麼
就算是警察局抓個人,也得先有證據證明對方有罪才能抓人,從沒聽說過先把人抓進去,讓他證明自己有沒有罪的。
“馮姐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不過還請你別管那麼寬,我這人性子比較直,不接受別人的指責和侮辱,請你維持好你身爲馮家姐的修養和矜持,別跟個潑婦一樣找我吵。你喜歡韓律,有本事自己去追,跑來針對我,韓律也不會成你的。”
馮玉瞬間羞得想找地洞鑽,這叫什麼話,怎麼當着韓律的面都給抖出來了,瞬間面紅耳赤,不敢看韓律:“你你胡說什麼,我”
時檸生怕羞不死她:“怎麼難道你喜歡的不是韓律”
“我當然當然”
當然什麼馮玉紅着臉,羞得無地自容,最後實在羞得不行,一跺腳轉身走了。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到底還是滿心的女兒嬌羞。
韓律:呵呵,這事兒跟他沒關係,別扯上他。
在馮玉在這裏表演慾語還休、嬌羞不已的時候,汪子謙已經帶着梁蘊走了,不走,留下來被笑話嗎
他雖然愛自己的妻子,但荀昊的人品他還是知道的,那樣的人不屑說那樣的話來冤枉梁蘊。
那麼惡毒那麼沒有修養的話,他都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心中清高的妻子之口,但他也不止一次聽到,上次梁蘊就是突然衝上去扇時檸的耳光纔會被打,他心疼妻子找晏城的麻煩,導致汪家丟了不少利益,但他都忍了,可這才過多久,她又來。
難道嫉妒真的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嗎他都不敢相信那個平日裏沉默寡言,彷彿遺世獨立,仙子一般的人會變得那麼的猙獰可怖又惡毒。
而這一切,竟然是因爲她愛着別的男人,求而不得,那他這個一心護她的丈夫算什麼
冷鳳華不喜歡時檸,但她被荀昊控制着,不能爲梁蘊出頭,雖然梁蘊罵得惡毒,但她還是覺得時檸更可惡,所以立刻拉着荀昊的手離開,她不想跟那樣的人待在一切,讓她覺得自己的未婚夫特別不安全。
這裏,也不過是一角,一場幾個人的鬧劇,縱然有人關注,但看起來都像是幾個年輕人之間的矛盾,不至於全場矚目。
韓律看了看時檸,在燕青城戒備的目光中深深嘆口氣:“好了,看來你們也不需要我招呼,你們自便,我還有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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