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問過我沒有?”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動作的那位佛宗長老終於動了。
之前在戰鬥的時候,這位佛宗的長老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任由佛宗的長老和合皁的長老戰鬥,一直到了現在,合皁掌教想讓各位長老離開,這位佛宗的長老終於動了。
就在合皁長老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佛宗長老瞬間從原地消失,然後便出現在了一位合皁長老面前,一掌將之擊回。
緊接着再次閃身出現在另一位合皁長老面前,再次將之擊回。
速度之快,彷彿眨眼之間就將合皁的二十幾位長老全部給擊退回來。
衆人對於這位一直一聲不響的佛宗長老終於產生了一絲震撼。
能夠瞬間來到這麼多人身前,將這麼多人給擊退回去,這得是多麼高深的實力啊!
然而,這一切,在合皁掌教眼中卻沒有那麼神祕。
合皁掌教眯着眼看着那位佛宗的長老,對方確實是在瞬間將他們合皁的二十幾位長老全部給攔了下來,並且一人給了一掌,將他們給擊退回來。
這人的速度確實是快,但是這人的攻擊卻沒有那麼強大。
他所打出的哪一掌,對於合皁的衆多長老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最嚴重也僅僅只是吐了一口血罷了。
也就是說,這位佛宗的長老也僅僅只是速度快,超出常人罷了,然而力量上,卻要遜色不少。
發現這一點後,合皁掌教心中的震驚,稍稍壓下去了一些。
然後飛速的衝到那位佛宗長老面前,將他給攔了下來,並對身後的衆多長老喝道:“你們快走,這些人有我攔着!”
這一次就沒有太多的矯情了,這些長老是知道自己留在這裏或許真的沒有任何的幫助,又或者是爲了合皁,他們一言不發的衝了出去。
見到這些合皁長老離開,這位佛宗長老就想衝上去,將他們給攔下,但是卻被面前的合皁給攔住了。
“你攔不住我!”佛宗長老對合皁長老輕笑道。
然後身形一陣虛晃,顯然想要離開合皁掌教的阻攔,去攔截那些合皁的長老。
但是,這一次,佛宗長老的身形只是微微虛晃了一下,就再次出現在了原地。
“這,這是怎麼回事?”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原地沒有離開,佛宗的長老有些驚恐。
他的速度雖說不是天下第一,但也少有人能夠追上他,他也不相信在這合皁內能有人追上他!
事實是,在這合皁中,確實沒人能夠追上他,但是卻有人能夠禁錮他,讓他根本無法行動。
這就讓這位佛宗的長老驚恐萬分了,這是什麼力量,居然能夠將他禁錮?
他這一被禁錮,失去速度後,就真的差不多已經失去戰鬥力了。
正如合皁掌教猜測,這位佛宗的長老最擅長的就是速度,只要將之一禁錮,失去了速度的優勢,這傢伙就徹底的廢了!
不過很快,佛宗長老便放鬆下來,不在那麼的驚恐,對着合皁掌教輕笑道:“你認爲禁錮我一個人就有用嗎?沒有我,依然有人去阻止他們!”
定身符的使用,也是有限制的,就像剛剛合皁掌教一下子使用出那麼多的定身符,禁錮那麼多的佛宗長老,那也會是付出了一口心血纔將他們定住的。
但是這些也都是有限制的,合皁掌教也不可能一直這麼施展定身符。
若是如此的話,就不用佛宗的這些人動手,他自己就把自己給弄廢了!
到了這個時候,定身符的作用已經將要解除了,那些被定住的佛宗長老,身形開始出現一絲絲的顫動。
顯然是即將衝破定身符的封印。
很快一位佛宗的長老衝破了定身符的封印,徹底的恢復了自由,接着第一個第二個,所有的長老都恢復了自由。
“都給我追,將那些跑掉的合皁長老給我攔下,殺掉!”被合皁掌教禁錮住的佛宗長老好像是這些長老的領頭人,在他們接觸定身符封印的那一刻便對他們吩咐道。
那些佛宗的長老接道命令後,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人去關心給禁錮的長老,急忙飛速向着那些逃走的合皁長老追去。
“他們去攔你們合皁的長老了,您還不趕緊去阻攔他們?”佛宗長老好像十分好心的對合皁掌教說道。
“本座走了,那你不也就被放出來了!”合皁掌教不以未然,淡然的說道。
“是啊,您說的對啊!”佛宗長老十分苦惱的說道:“您去追他們,就必定要把我給放了,到時候就算您攔住了那些人,我也能將你們的長老給攔下!”
“如果你不放棄我,那麼你們的長老就要被我佛宗的長老給攔下了。”
“也就是說不管是哪種方法,你們終究是逃不了的!”
“你錯了!”合皁掌教淡淡的說道:“我們不是逃跑,是去求救!”
“好吧,求救!”佛宗掌教不以爲然的聳聳肩,有什麼不一樣嗎?
“而且你錯了,”合皁掌教接着說道:“我沒有必要一直禁錮着你,既然是戰爭,那就要分個你死我活的!”
“既然如此,我爲什麼還要那麼麻煩的禁錮着你?”
合皁掌教眼神淡然的盯着被禁錮住的佛宗長老。
看着眼神淡然的合皁掌教,佛宗長老心中有些慌亂,語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呵呵,您說的也有些道理,我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既然如此,你就動手吧,不過別說我沒有提醒您。”
“您,還真的不一定能殺死我!”
佛宗的長老雖然看起來有些慌亂,但是語氣還十分的淡定,憑藉自己的特殊性,合皁的掌教應該殺不死自己,這就是佛宗長老的底氣。
“是嗎?那就讓我試試,看能不能殺死你!”合皁長老饒有興致的說道。
目前爲止,這位佛宗的長老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變故,所以必須要將他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