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則在腹誹雲漢的規則。
大家都視雲漢爲最厲害的首領,當然不會對他的規則起疑。如果每個人都能靈機一動想到規則中的破綻,進而懷疑他的命令,軍隊豈不是就亂了嗎
雲漢在沙盤前坐下,說“秀耐,將大司馬的行軍手札遞給我。”
秀耐恭敬奉上行軍手札,問“將軍這時候看手札,是想到了什麼嗎”
雲漢“我在想,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加點刺激,讓他們再打鬥一陣。那些被殺掉的俘虜都要自己來據點。這路上挖野草打獵的,又能省好幾天糧草。”
“”
不,將軍,這樣的風格不適合你
“將軍”有士兵在外報告。
雲漢放下手札,轉身將沙盤蓋上“什麼事”
士兵進入營帳,行軍禮“將軍,高林坡據點傳來奇怪的消息,說您”
雲漢“說我什麼”
士兵撓頭“說您帶走了一袋肉乾但高將軍說您是不喫豬肉的,想來確認您爲什麼要帶肉乾”
雲漢震驚“我在高林坡帶走了一袋肉乾”
士兵這頭得到的消息也就只有這麼多,更多的卻要等飛鴿傳書到那個據點去核實。鴿子一來一回,轉眼天就黑了。
雖然也就只有一個來回,但帶回來的消息卻已經足夠多了。
在雲漢離開高林坡,前往望軍谷的路上,有人竟然喬裝打扮成雲漢的模樣,跑到軍營裏去正大光明地看了沙盤和行軍地圖。還很有可能將據點裏的糧草走向都猜的七七八八。
軍用信鴿在几案拉了一泡屎。
雲漢將信鴿趕下几案,看着手裏用軍用暗碼寫的書信,忍不住將信紙捏起來“我就說這羣崽子絕對有底牌沒拿出來。你看,果然有人猜到了,竟然還用這麼大膽的方法混進來”
秀耐好奇“是誰”
雲漢看向秀耐,眉頭緊鎖。
事實上,他現在毫無頭緒。幾十萬人,這麼多千夫長,這麼多百夫長,更別說很多有一技之長的士兵。
他無法確定這個士兵是誰,更不能確定他是哪個隊伍中的。
不過,既然對方會來騙第一次,說不定也會再來騙第二次。就算這次軍演之中沒再用過,等演習後全軍犒賞的時候,就算砸下重金,他也要把這個人挖出來。
這麼強大的能力,絕對不能放過
秀耐托腮,幫雲漢分析道“如果軍中有人會易容改裝,爲什麼平時我們不知道而且,既然對方敢假冒成你,爲什麼不再找個人來扮演我連伍長都知道這次軍演中我是軍師,會全權協助你”他不等雲漢回答,自問自答,”可能只是普通士兵,連伍長都不是。意外學到了易容術後,想要領功引起你我的注意。所以他一個人就來了,也沒有帶其他幫手。還有一種可能,對方對你並不熟悉,至少不知道你不喫豬肉,只吃素的。”
“而且敢一個人離隊出來的士兵,就得冒着私自離隊,被鞭子抽得半死的風險。誰敢離隊”雲漢搖頭,“恐怕不是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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