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騏突然露出喫癟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想過這一點。
“那個阿摩司倒的確有幾把刷子,連我都看不清他的計策。”我托腮,問雲漢,“你有他的情報嗎”
雲漢愣了愣,搖頭“沒有。”
“總知道一些吧”
“我只知道他是權臣,是鸞朝人和北域人生的。以前他在北域軍隊裏當差,負責運糧算賬,這個枯燥的活一干就近十年。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事而立功,突然被北域王選中,就成了將軍。士兵看不起他,紛紛起鬨,但他總有辦法將他們鎮壓下來。”
我“也就是說,此人突然詭計多端,成了大將軍。”
馬騏“不對,怎麼就討論起阿摩司了呢不是在說”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伍頓雷忍不住開口了“好了你閉嘴吧,商量正事呢。”
我問雲漢“你還想知道什麼我一併答了。”
雲漢“暫時不想知道了。”
我雙手撐着下巴,正襟危坐“那我就問了。首先,你需要告訴我,江大魚到底遇到了什麼”
“這就是最令人困惑的事。你跟我來。”雲漢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還以爲江大魚是全軍在某個區域和北域兵正面打仗的,但實際上卻另有隱情。
與其說是石室,不如說是石牢。石室中設施簡陋,只有一個牀鋪和一張凳子。
在第一間石室中,我看見幾個士兵橫七豎八地躺坐在地上。他們就像我在監獄裏見到的犯人一樣,每一個都灰頭土臉,蓬頭垢面的。他們似乎無聊透頂了,有的正在編繩玩,有的則摳着指甲,還有的正抓着什麼小蟲子玩。
這些舉動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正常人,而是一個失智的孩童。
“這些”
“這些是二十萬大軍中活下來的士兵。”
“他們都瘋了”我震驚,“他們在哪兒中的招”
雲漢“我之前告訴過你,江大魚也將展開軍演。但演習的真正目的,是將士兵往據點調派。這一點,你應該已經想明白了。”
“對。”我點頭,“可千人太危險,容易被敵人伏擊。而且遇到傻子在路中迂迴,猴年馬月才能到達真正的據點”
“他們迂迴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只是沒料到北域會這麼快開戰,而他們竟然已經滲透到我們的軍隊之中。軍演能提升士兵的戰鬥能力,讓他們處於真正的戰鬥狀態中。可當我得知江大魚的軍中有臥底,而且是你正大光明偷走情報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勁。”
我“那你可得感謝我,如果不是我讓伍頓雷將那些散人隊伍收編了,說不定他們現在也和江大魚的兵同一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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