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所修煉的是何功法,居然擁有此等精純的至陽真氣”
豁然,在徐銘二人正在驚疑之時,攔道於前的錦衫紅髮女子,卻是率先出口,聞其聲音雖是清脆,宛如空谷黃鸝,然則,紅髮女子道出的話中內容,卻令得徐銘、聶三笑兩人莫名驚疑的同時,心底生出一股難言的意味。
畢竟,甫一接觸,便將徐銘所修功法屬性道出個梗概,這份本領,實是匪夷所思,而聽其話音,卻不難猜測,這外表嬌弱,容顏紅潤的女子,定非簡單。
“咳,晚輩所修習的正是剛陽法門。”
望着紅髮女子詫異凝來的眸光,徐銘知其修爲非凡,不敢怠慢,遂乾咳一聲,抱拳拱了拱手,模糊言聲。
“哦不說也罷”
聞聽徐銘回語,身着一襲錦衫的紅髮女子,臉上現出一絲瞭然神色,既而,口中嬌哼一聲的同時,一雙胖嘟嘟的素手豁然輕揚而起。
下一瞬間,一道閃爍着亮光的豆大晶片,化作一抹毫芒,在徐銘面色鉅變中,如同劃破空間的閃電,在徐銘體表隱蹤而沒,此等變化,竟使得徐銘無有絲毫躲閃的餘地。
“你前輩這是何意”
躲避不及,被晶片輕鬆閃沒入體的徐銘,臉色極爲難看,雖然不知令得胸口一涼,便即恢復正常的晶片是爲何物,但無名遭襲,徐銘卻是頗感怒起。
“呵呵,中了姑姑的冰火符,誰人也解救不了”
望着怒色滿面的徐銘,錦衫紅髮女子反而脆聲輕輕一笑,緩緩道出激射徐銘體內的晶片,是爲何種名堂。
“什麼冰火符莫非前輩就是江湖中的紅髮魔姑”
聞聽錦衫紅髮女子口中道及的冰火符,原本謹慎戒備徐銘身旁的聶三笑,似是想到什麼一般,立時面色大變,怔然瞬息之後,有些喫喫地驚聲恭問道。
聶三笑如此驚然,卻也怪不得他,概因,那江湖中盛傳的真武極境紅髮魔姑,便是以奇特的冰火符出名於世,是最爲令人頭痛的強者之一。
“不錯,倒有一個識博之人”
斜睨聶三笑一眼,一襲錦衫的紅髮女子,讚許地開口道了一句,顯然,被人識出驚天身份的感覺,完全不是由自己道出,所可以比擬。
“前輩,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卻不知何故,要下冰火符於晚輩體內”
得聶三笑提醒,亦是思及錦衫紅髮女子身份的徐銘,面色愈加難看,當下忍住心中怒然,踏前一步,再次抱拳拱手,語氣盡量淡然地追言詢聲。
冰火符這道刑罰生死的暗器,徐銘並不陌生,而正是清楚其威力是何等的恐怖,徐銘方是越加地心驚膽戰,謹慎無比,不願與紅髮魔姑徹底決裂。
儘管屬性面板每升級一次,身體所附的負面狀態,會有所減弱,但徐銘依然無有大的把握在短時內將侵入體內的冰火符清除。
“休得多問,稍後自會告知予你,且跟姑姑走上一趟”
“如若不然,一旦冰火符發作,生不如死的滋味,相信定可令你一生難忘的”
既然知道自己的名頭,紅髮魔姑不相信眼前之人不從,自身所修習的曠世奇學冰火源典功籍並不完整,此次走火,修爲再降先天之境,若能得此子至陽真氣爲助,定能早日恢復真武極境。
“也罷,既然姑姑如此高看在下,晚輩就隨姑姑走上一趟,不過,且容晚輩與好友告別一二。”
見得紅髮魔姑心志意決之態,徐銘不禁頭皮一陣發麻,冰火符這種傳說中可令人生死兩難的刑罰,徐銘自不想輕易體嘗。
據傳,那是能令真武強者承受至極限自殺的生死酷刑。
旋即,硬着頭皮回覆紅髮魔姑一句的徐銘,也不待其是否反對,徑直轉過身來,囑咐聶三笑一聲,兩人一同步入十餘丈外的樹林之中。
“哼,小子若敢偷耍花招,姑姑的冰火符倒可一展威力。”
望着緩步踱入林中邊緣的徐銘、聶三笑兩人,紅髮魔姑淡哼一聲,臉上浮出一絲冷意,既而,也不催促,恍似毫不在意徐銘就此遠逃一般。
“本來想遊歷過後,親帶聶兄往我落腳之地雙門寺一行的,此際節生事變,卻需聶兄爲徐某捎回一物。”
藉助一株參天大樹相隔,徐銘探手一揮,自後背取出上品名器長劍,既而,在聶三笑遲疑的目光中,遞送其手,口中鄭重地囑咐出聲。
今次得遇擁有強大傳承的散修武者,徐銘本意尋仇過後,籠絡聶三笑加入雙門寺,不過事有生變,只能令其獨往雙門寺。
而身在紅髮魔姑身畔,上品名器長劍是用之不到的了,不如與寶兵一般,置於派中,以增柳如煙、呂梁等人的威懾。
“這,這”
聞聽徐銘之言,聶三笑一時尚未回神,本意並不欲加入宗派的他,見得徐銘甘願獨自陪同紅髮魔姑而去,可說解了自己之危,卻是不好拒言。
“就拜託聶兄了”
望着一臉遲疑的聶三笑,徐銘如似未見,再次鄭重地道了一聲,將上品名器長劍徑直塞入聶三笑手中。
相處時日雖是不多,但徐銘已經摸清聶三笑的性格。
“徐銘兄弟儘管放心,聶某一定送到不過,紅髮魔姑性情古怪,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受得徐銘催促,聶三笑面色一肅,不再推遲,緊抓手中長劍,頗爲鄭重地應了一聲,既而,隱含擔憂地提醒徐銘。
跟隨紅髮魔姑一起,無疑危險性大增。
“保重”
見及聶三笑應下,徐銘輕聲一笑,並不回話,道了一聲保重,直接掠往紅髮魔姑方向。
“保重”
見及聶三笑應下,徐銘輕聲一笑,並不回話,道了一聲保重,直接掠往紅髮魔姑方向。
道了一聲保重,直接掠往紅髮魔姑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