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你發郵件的。”她晃了晃手機,還有兩人的照片呢。
她揮了揮手,德古拉就將她推了下去。
德古拉將她抱上了車,等他上車立刻關了窗戶。
“小姐該回去了,也該收收心了,外面的世界不適合你。”
大哥回來了嗎
“都已經回來了,所以小姐格外小心纔是,您的身份尊貴,還是要慎重一點。”
德古拉開車,簡看着後視鏡中慢慢消失的人,眼神裏滿是落寞。
希望下次能早點遇見,她有些期待了。
這個女孩很有意思,很能說,這一點很好,她已經很久沒聽人好好說話了。
目送簡離開後,許意暖看了眼時間,纔剛剛中午而已,去找顧寒州剛好能喫午飯。
許意暖趕到了wen集團大廈樓下,溫家是多年前喬遷到這兒,和y國皇室攀上了關係,所以漸漸在曼爾頓紮根。
溫以晴是溫家大小姐,還有一個弟弟,今年纔剛剛十歲,是後母所生。
後母就是皇室中人。
前臺聽到她要找顧寒州的時候,問她有沒有邀請函,她搖搖頭。
“抱歉,顧先生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許意暖聞言有些爲難,她還想給他一個驚喜的,結果卻被攔下了。
“我是他的朋友,也不可以嗎”
“這年頭阿貓阿狗都自稱是顧先生的朋友了”前臺有些不屑的說道,隨後就不理會許意暖了。
許意暖有些尷尬,她擺明瞧不起自己,而且還把她當成搭訕的人了。
許意暖轉身朝着休息區走去,想給顧寒州打電話,身後傳來她們談話的聲音。
“這年頭,什麼人都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張口就要見顧先生,以爲集團是她開的不成”
“就是,哪裏需要溫副總出手,我們都可以打發了。”
許意暖聽到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纔不是阿貓阿狗呢
電話撥通,很快顧寒州接聽。
“遇到煩心事了”
“我在wen集團樓下,你在這兒嗎”
“我馬上下樓接你。”
顧寒州立刻說道。
不多時,顧寒州匆匆而來,看到她很是驚訝。
沒想到她自己摸索到了這兒。
“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一個人過來的嗎這兒人生地不熟,你萬一弄丟了怎麼辦你還真是讓人不省心,路上沒出什麼事吧”
顧寒州說話就像是倒豆子一般,許意暖有些哭笑不得。
“顧老三,我好歹是個成年人,我認得字的好不好。”
“那又怎樣你在我眼裏一直都是個孩子。既然你來了,帶你去見見以晴。”
“見家長可以,但是你還要幫我另一件事。喏,那兩個人笑話我,以爲我是來勾搭你的,將我冷嘲了一頓。你告訴他們,你認識我嗎熟不熟”
許意暖不客氣的看着前臺。
以前這口氣說不定就忍下來了,可現在她纔不要受委屈呢。
顧寒州聞言,微微眯眸,寒眸深邃的落在她們身上。
“你們倒是很會嚼舌根,我的人,你們有意見”
聽到這冷冰冰的話,她們嚇得渾身一顫,冷汗淋漓。
顧寒州的人
小三成功上位了
“不敢”
她們膽戰心驚的說道。
“以後她來找我,直接帶她上去。”
“是,顧先生。”
顧寒州在這棟大廈裏,有絕對的權威。
“好了,我們去喫飯吧,你去把以晴姐叫上,我有些餓了。”
“那你等我,我很快下來。”
很快溫以晴下來,她踩着黑色細高跟,身上穿着條紋西裝。
頭髮高高紮起,既顯得幹練又顯得氣質超羣。
她莞爾一笑,顯得格外柔情。
是個非常溫婉大氣的女人,但同樣也是鐵血手腕的女強人。
兩種極端的氣質融合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不違和。
溫以晴上前友好的伸出手,笑着說道:“常聽寒州提起你,現在總算看到本尊了。很難想象,竟然是你將他喫得死死的。”
許意暖有些不好意思,道:“以晴姐好,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分明是被顧老三喫的死死地。他說話,我都不敢不聽的。”
許意暖忍不住抱怨的說道。
她們一行三人來到了一家中餐館,溫以晴看着顧寒州不斷給許意暖夾菜。
眼神溫柔,非常細心。
溫以晴在對面看着,忍不住笑了笑。
顧寒州期間去上廁所,溫以晴纔開腔:“我沒有見過他如此好聲好氣的伺候一個人,真是一物降一物,誰能想到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顧老三,如今卻成了寵妻奴。”
“以晴姐,你這樣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樣挺好的。他和你在一起後,心情都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沉重壓抑,這是好事。你瞭解寒州的過去嗎在y國發生的過去”
溫以晴好奇的問道。
許意暖搖頭,她並不知道顧寒州的過去,只知道他從小被顧徹排擠,送到了這兒,四年前回國慘遭遊輪爆炸。
過去可以一句話揭過。
“都是些不好的回憶,不說也對。這應該算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你來的突然,我也沒有給你準備禮物,真不好意思。”
“不用禮物顧老三有錢,我什麼都不缺。”
“這不一樣,除非你不認我這個二嫂。”
“不是如果以晴姐堅持送,就送我個便宜的,不然拿着貴的,我捨不得用,捨不得喫,還想花錢買個保險櫃藏起來,實在是太累了。你可以送我物美價廉,女孩子實用的那一種,就可以了,我不挑剔的”
許意暖急急的說道,真是怕了有錢人送東西,千萬別送名貴的。
穿捨不得穿,喫捨不得喫,看着肉疼,用着更肉疼。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溫以晴見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這丫頭還真是有趣。
“那好,我仔細想象,我還真的沒有送過物美價廉的禮物。”
很快顧寒州上完廁所回來,見她們聊得不錯,心情也很好。
回去的時候,許是車內空調暖和,許意暖不知不覺靠在顧寒州的懷裏睡着了。
溫以晴開車,看向後視鏡,欲言又止。
最終,吐出一口濁氣,無奈的問道:“你沒有跟許意暖說你在這兒的事情,也沒有提過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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