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趁我不在,欺負我未婚妻,一大家子人振振有詞,是欺負我家意暖後面沒人嗎”
顧寒州冷聲道。
羅雅蘭聞言冷聲道:“怎麼了,你難道還要仗勢欺人嗎我兒媳現在還躺在醫院,顧家的重孫也沒了。我沒要了許意暖的命,就算好的了現在許意暖還未過門呢,你就如此偏袒,等過了門,這個女人豈不是要騎在我的頭上”
“你若是敢要了她的命,我定然要了你的命,給她陪葬”
“顧老三,你說什麼”
顧徹動怒。
“大嫂口口聲聲說意暖推了許瑩瑩,證據呢”
“許家的人都可以作證,就連許業成都將這件事全權交給我處理了。老三,她僅僅是你的未婚妻而已,現在還沒入門,名不正言不順要管的話,也應該歸許家管。許家既然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置,老三還是不要自討沒趣,免得我們一家人,爲了一個外人撕破臉面,傳出去難看”
“你也少在這兒護短,這件事不可能罷休,我要報警,交給警察處理。我要許意暖牢底坐穿,這輩子都不能再出來。我要讓她在監獄裏爲我的孫子贖罪”
羅雅蘭強勢說道。
顧寒州聞言,面色陰沉,鳳眸危險的眯起。
那一雙眼裏暗潮涌動,蘊藏着濃墨一般的黑色,洶涌澎湃。
他一直避其鋒芒,不願和顧徹多交手,因爲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現在
自尋死路
“這件事,我有別的證據。我的女人是不是有罪,還輪不到你來定奪”
“證據,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證據”
羅雅蘭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顧霖淒厲的慘叫聲。
“媽,救我媽,救救我啊”
姜寒押着顧霖進來,顧霖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
顧徹和羅雅蘭的心都狠狠一緊。
羅雅蘭趕緊上前,狠狠推開了姜寒,攙扶着顧霖。
他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血跡斑駁,門牙都沒了,說話還有些漏風。
羅雅蘭顫抖的撫摸着兒子的臉,怒道:“顧老三,你竟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今天和你沒完”
就在羅雅蘭衝上去,要找顧寒州拼命的時候,沒想到身後的姜寒放出了一段錄音。
“我我認,我想要強姦許意暖的,但是沒想到爺爺來了,我不得已從陽臺逃走了。別打了,被再打了,我都認我認”
羅雅蘭聽到這話,身子狠狠僵硬住,回頭看着顧霖。
顧霖哭道:“媽,他們屈打成招,逼着我說的,這不是我的真心話,我是被逼無奈的”
“顧寒州,你太過分了”
顧徹也隱隱動怒。
顧寒州冷笑:“過分嗎你們欺負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了你們敢屈打成招,我爲什麼不可以大哥大嫂不會教育孩子,我來便是。”
顧寒州在路上也有所行動,直接讓姜寒去找顧霖。
就算套不出有用的消息,也能打一頓,先出一口惡氣。
“爸,這件事你到底管不管,這個家還有沒有家法,什麼時候可以輪得到顧老三顛倒黑白,如此肆意妄爲。”
“爲了一個女人,竟然毒打自己的親侄子家法裏嚴格規定,顧家見不得血,他這樣明目張膽,是不是應該家法處置”
“這”
顧雷霆有些爲難,面對大兒子的咄咄逼人,他看向顧寒州,等着他拿出更有利的證據。
不然不僅沒辦法洗清許意暖的冤屈,他也要家法處置。
就在這時,厲訓匆匆趕了回來,練二十分鐘都沒用到。
他將許意暖送到了最近的醫院,照料好後就趕緊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他入門道:“證據在我這兒”
羅雅蘭看着厲訓,道:“你還敢來,你這個負心漢,在婚禮上逃跑了,你竟然還敢來我家”
顧雷霆看着厲訓也是不悅,他恨不得將這小子大卸八塊。
但他說自己有證據,他只能容忍着。
“什麼證據”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名軍醫。在我休假期間,一直在市醫院擔任臨時主治醫生。前段時間,我檢查數據庫,發現有些資料被丟進了垃圾桶,好奇之下翻看,沒想到是還沒來得及銷燬的孕檢證明書。”
“檢測報告上說明,許瑩瑩的孩子生命跡象薄弱,很可能是死胎。而沒幾天,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讓人不禁覺得匪夷所思。”
羅雅蘭聞言狠狠蹙眉,沒想到醫院如此辦事不利,竟然沒有將文檔完全銷燬。
但那又證明的了什麼
“即便這孩子是死胎,但也不能說是瑩瑩故意爲了陷害許意暖,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吧。瑩瑩知道孩子是死胎,但是許意暖不知道,她狠心把瑩瑩推了下去,可見殘忍至極”
“夫人先不急着發表言論,我還沒說完呢。另外我拿到了張嫂死亡證明,一個剛剛作證後就死掉的人,不覺得很可疑嗎”
“顧老三,你做賊心虛了吧想要找到張嫂作僞證,好救許意暖是不是”
厲訓聽到這左一句右一句,不得不承認羅雅蘭厲害,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還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啊
“顧夫人,我話還沒說完,你先別急。”
“張嫂的案子判定爲自殺,但就在剛纔,警察局通知我,死者家屬送來了一份音頻文件,說是張嫂留下的,如果張嫂遇害,她兒子就會去警察局報案。現在張嫂的案子,已經推翻自殺言論,判定他殺,兇手就在這當中”
厲訓慢條斯理的說完,轉而好整以暇的看着羅雅蘭。
羅雅蘭對上他的視線,心臟咯噔一下。
音頻資料
她給張嫂打過電話,讓她作僞證。
難道張嫂給錄下來了
她張了張嘴吧,想要說點反駁的話,但是這一次,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屋內,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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