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與我的傾城之戀許意暖 >第319章 計謀
    “是。”

    “但今年特殊,因爲你的侄女在,對嗎”

    “沒錯,顧徹肯定會動手,父親暫時不退位,顧徹的心就沒有片刻安寧。如果顧顧出事,二哥沒有血脈,那所有的繼承權就會落在他一人頭上。今年的祭拜我只能推後,如果我離開顧顧,顧顧肯定出事。就算我把她帶着,可是母親葬在老家,地處偏僻,我的人也難以防備。”

    “如果我讓你今年去祭拜呢”

    “你想做什麼”顧寒州狠狠眯眸,他很不喜歡被算計的感覺,一直都是他算計別人,什麼時候輪到被別人牽住鼻子

    “不要那麼緊張,我並不是想要謀害你的小侄女,我知道她是你二哥唯一的血脈,你看她比看自己的命還要重。我既然與你爲盟,我就斷然不會自尋死路,如果我們成爲敵人,那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是不是”

    “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顧徹動手,我可以動用我手上所有的力量找到證據,來控訴他。你父親知道顧徹什麼樣的爲人,但卻一直沒狠下心來,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肯定不會下死手。”

    “如果,他得着顧徹動手了,你覺得他會如何會徹底心寒,那顧氏也不會淪落到他的手裏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讓那孩子受到半點傷害,我以我的性命爲保證。”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字字鏗鏘。

    隨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鄭重的壓在他的面前。

    “如果我違揹我今天說的話,你大可以一槍斃了我。”

    “現在和你說話的不是言氏集團的負責人,而是黑市老九,我手上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顧寒州定定的看着那黑色的手槍,眸色深邃幽暗。

    他眯眸看向言晨,他言辭懇切,面容真摯,沒有半點作假的意思。

    “好,我信你一次。”

    他拿起了手槍,道:“那我需要怎麼做”

    “你只需要去祭拜你的母親,死者爲大,帝都這邊讓我處理。你不走,顧徹絕對不會動手的。”

    “那你確定顧徹會動手顧顧出事,他是第一個嫌疑人。”

    “這由不得他,我自有辦法。”

    言晨嘴角勾笑,露出一抹陰寒毒辣的笑容。

    老謀深算。

    梟雄。

    這兩個字用在言晨身上最爲適合。

    顧寒州也不得不佩服言晨的心思縝密,每一步棋都算計的十分準確。

    如果誰被他盯上,日子不好過。

    “言晨,我很好奇,你老婆知道你這樣子嘛”

    “你說笑了,那你未婚妻知道你的樣子嗎你手裏怕是也見過不少血嗎都幹過見不得人的事情,就看誰的本領高,能夠粉飾太平罷了。”

    “帝都的市場是一塊大蛋糕,誰都想分走一塊,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獨吞,一家爲大”

    言晨信心滿滿的說道。

    他有這個自信,只需要顧寒州好好配合。

    “希望這次,我們能合作愉快。還需我幫你做什麼”

    “姜寒留給我,你此次離開,不要帶自己人。姜寒留在帝都,也會讓顧徹以爲你不得已祭拜,讓姜寒留下保護孩子。”

    “好,希望這次你不會讓我失望。言晨,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

    “知道。”

    言晨笑了笑,心裏卻多補充了一句。

    凡事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

    言晨轉身出了門,很快下樓回到了車上。

    祕書在前面開車,道:“先生,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一切準備妥當。”

    “嗯,顧寒州離開的時候,帶人悄悄暗中保護他們,等到事情成爲定局的時候再出現。”

    “先生,顧先生已經明確警告過我們了,我們如果派人過去,不就暴露了嗎”

    “那個時候,一切都結束了,還怕什麼。我只需要你確保一件事,許意暖不能死,她如果出事,死掉了,那我這局棋也就滿盤皆輸了。”

    言晨微微眯眸,聲音有些幽寒。

    任何賭博都需要鋌而走險。

    他也在賭。

    祕書聞言,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連連點頭。

    “屬下明白,這次屬下親自去,絕對確保萬無一失。”

    言晨點點頭,回頭看一眼j.c集團大廈,高聳巍峨的建築透露出死亡的沉寂。

    他喜歡攪弄風雲的感覺。

    他一定會在那個人捲土重來的時候,爲自己鑄造出最堅固的堡壘,保護他心愛的女人

    晚上許意暖回到家中,顧寒州說了祭拜的事情。

    他母親的忌日和清明節相隔不久,打算等她週末放假的時候去鄉下祭拜。

    “鄉下”

    “嗯,我好像從未跟你提過我母親的事情。”

    “如果覺得難過,那就不提了。”

    “倒也沒什麼,母親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送出國後的第二年,她死於疾病。醫生說,有很大原因是抑鬱成疾。可見,母親嫁給父親的這些年並不開心。”

    “那她爲什麼還要嫁給老爺子”

    那個是個顧寒州的母親也不過二十歲吧,可顧雷霆已經四十多歲了。

    這樣的年齡差距不是誰都能克服的。

    看顧寒州母親,也不像是爲了名利權勢,不然也不可能抑鬱成疾。

    “我離開家的時候已經五歲了,早已記事。我能看得出母親很愛父親,對待顧徹也視如己出,可是顧徹並不喜歡母親,一直將她視作敵人。那段時間輿論消息也很多,對她都是不好的言論,有人故意造謠生事。”

    “是顧徹”

    “我不知道,現在我有能力了,再去追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很困難。我也不想這麼惡意揣測顧徹,否則我怕我控制不住,想要他的命。”

    顧寒州幽聲說道。

    他不是沒查過,可是當年的那些報道早已被刪除,二十年物是人非,所以無從查證。

    他懷疑過顧徹,但卻沒有遷怒與他。

    他答應過顧雷霆,不會見血殺人,這是他唯一的底線。

    “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們回來過,卻錯過了時間,母親早已下葬。此後每一年都會回來祭拜,可現在少了一個人。帶上今年,已經是我獨自祭拜她第五個年頭了。”

    “我不是人嗎”

    許意暖撇撇嘴:“你今年不是要帶我去嗎”

    “今年,又是兩個人。”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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