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你與我的傾城之戀許意暖 >第1558章 選擇放手
    夜半深處——

    紀年迷迷糊餬口渴,起身喝水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家裏。

    牀頭櫃還放着一杯水,似乎知道他需要什麼。

    他心頭一動,立刻起身朝着紀月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走廊的燈光照耀進去,他看到創傷小人兒正睡得香甜。

    她回來了。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輕輕走入房間怕打攪她的美夢。

    她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舔着脣瓣,似乎是好喫的。

    他坐在牀邊,大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

    她似乎感受到,像是個嬌憨的貓兒,蹭了蹭他的掌心。

    “唔……哥,你怎麼來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看着他。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哥你哪不舒服嗎?你喝了那麼多酒?”

    “你怎麼回來了。”

    “就是……特別特別的想你,雖然你這個人脾氣不好,對女孩子又渣,而且經常管我要錢。可……你是我哥哥啊,從小到大,一直照顧我,陪着我的人都是你啊。”

    “有的人失去後才知道追悔莫及,我不想後悔,我想和哥過好每一天。”

    “你能這樣想,哥哥真的很開心。”

    “哥,你去睡吧,很晚了,好睏。”

    “你先睡,我不困,哥……陪陪你。”

    “那我睡了。”

    她實在抵不過睏意,睡了過去。

    他見她熟睡,忍不住俯身親吻她的臉頰,脣瓣貼着她的耳畔,猶豫很久,才小聲說道。

    “紀月,我喜歡你。我紀年喜歡你,很多年了。”

    “你……知不知道啊?”

    你肯定不知道,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

    他大她六歲,他上小學的時候,她還需要喫奶用尿不溼。

    母親嫌棄她,每日酗酒,根本顧不上撫養孩子。

    她沒有母乳喝,他就泡奶粉,上學的時候把她抱着,同學都笑話他。

    可是他不在乎,她很安靜,上課不哭也不鬧,叼着奶嘴,睜着黑紫葡萄一般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有時候還朝着他笑。

    她消失後真的很醜很醜,就像是個小老頭,同學都覺得她是個怪物。

    可她越長越好看。

    等他初中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蹣跚走路,牙牙學語,會說的第一個詞就是哥哥。

    後來,母親去世了,師父夜狼找到了他。

    故人之子,所以一直在撫養。

    他高中的時候,她開始上小學了。

    那個時候,他也沒有動任何歪心思,只覺得她是妹妹。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從她十三四歲,班上有男孩子寫情書,送鮮花開始。

    他忍不住生氣,堵截那些男生,警告他們不準動他妹妹的念頭。

    初中高中加起來六年的時間,她沒機會早戀。

    等到大學,他以爲自己可以放手了。

    畢竟妹妹張大了,可是他還是沒能忍住,繼續警告那些追求者。

    他就明白,自己已經不是單純的不想讓紀月早戀。

    他喜歡上自己的親妹妹。

    這個,他從小照顧,朝夕相處的妹妹。

    因爲她命格的原因,他經常走路掉溝裏,出門被花盆砸到,下個樓梯都有可能踩空。

    大大小小的傷也受了不少,但好在他的命也夠硬的,一直平安到現在。

    可關係……也一直沒有改變。

    他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改變不了。

    他守在牀前一夜,知道外面見見亮起了魚肚白,他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紀月起牀,發現屋內已經不見紀年的蹤跡,牀頭杯子下面還壓着一張字條。

    【哥哥要帶辛貓回去了,這段時間你就跟着威廉,在曼爾頓好好玩,我在帝都等你回家。】

    他或許,應該放手。

    他人已經下了飛機,抵達帝都。

    一下飛機就接到了紀月的電話。

    “哥,你走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不響的,太過分了吧?”

    “不是留了字條嗎?”

    “那也很不負責任啊。”

    “你喜歡威廉嗎?”紀年開門見山的說道。

    “哥!”紀月聽到這個很是驚訝,這也太突然了,她纔不喜歡威廉,她甚至都不知道何爲喜歡?“你胡說什麼呢,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是怎麼想到的?”

    “是嗎?我看威廉好像對你有意思。”

    “你想多了,我們就是普通哥們,我不把他當男人,他不把我當女人的。而且要是真的喜歡我,那他怎麼不說?我看他也不是含蓄的人。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你說你結婚我都信,你說我喜歡威廉,別開玩笑了。”

    “那好吧,希望……我能等到你回家。”

    紀年沒有多說什麼。

    紀月感情白目,主要是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空窗了二十四年。

    任何桃花,早已被他腰斬,她甚至沒有玩得來的朋友,也沒有長期可以說話的人。

    所以,嚐盡了孤獨的人,身邊只有一個親哥哥,她根本不知道喜歡爲何物。

    電話掛斷後,紀年便將五花大綁的辛貓送到了傅垣府上。

    “人已經給你送來了,至於你能不能留住,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謝謝!”

    傅垣萬分感激地說道。

    紀年離去,他趕緊將辛貓請進屋裏。

    她手腳都被綁着,嘴巴也被膠帶堵住了。

    她紅着眼,氣氛的看着傅垣。

    她這些年逃了不少國家,有兩個勢力一直在追蹤自己,一個是日京會社,另一個就是白若年。

    逃了這麼久,也沒逃出生天,還是回來了。

    傅垣讓她坐下,抖出一張紙,道:“這是你養母白若年的親筆書信。明確說明,你已經許給我做媳婦了。所以,我們是父母之命!另外,我已經申請特殊渠道,我們領了結婚證,就是沒有照片。”

    “但是你的身份信息,能夠查出配偶,回頭我們去民政局補好看的照片就行。”

    “我不論你是否認可我,認可你的過去,我都不在乎,現在你是有夫之婦了!你若逃,那也是我傅家在外出逃得小妻子,明白嗎?”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啊?看你呼吸那麼急促,我給你鬆開,你可不準跑。”

    傅垣幫她解開束縛,她立刻吼道:“你說我是你妻子,我就是了,你以爲有個破證我就聽話了?我就不信,綠不了你。”

    說完,她就想逃,可剛剛碰到窗臺,突然一陣電流擊過。

    “你裝了電網?”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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