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鈺牽着老薰的手走去臺下的一桌,老熙、易絕塵、小悠都在那裏。
易絕塵對小悠說着:“喝幾杯”
“我不會喝酒。”小悠搖着頭。
易絕塵突然站起來對大家說:“落夕悠說她不會喝酒,大家應該怎麼辦呢”
衆人異口同聲地說着:“喝一個,喝一個,喝一個”
小悠抵不過衆人的壓刺到最後還是喝了,然後被易絕塵又灌了好幾杯,不如大家跟我一起唱你把我灌醉。
過了一會小悠已經是醉熏熏的快站不穩了。
易絕塵一下子抱住了小悠說:“如果你答應做我女朋友的話,你也吻我一下。”接着老易吻上小悠。
不知道爲什麼,小悠的身體就像受了控制一樣,也吻了易絕塵。
然後,小悠不知不覺暈了過去。
“智薰,幹得好”
小鈺和老薰擊了個掌。
“原來是虐狗大會。”老熙眯着眼笑着。“智薰,你的荼蘼走了”
老薰惋惜道:“荼蘼既然選擇了韓太白,我當然要換一個傀儡娃娃玩咯”
“我說呢,控制人的法力減弱了這麼多。”老熙走到老薰身邊。“沒有了荼蘼,已經不是千古第一了呢”老熙倚在老薰耳邊說。
“荼蘼辦事是要吞噬法力的。”老薰嘴角一邪,“我倒是高興,老佐韓太白給我擔下了。”老薰推開耳邊的老熙。
“不過看到自己愛的人幸福很高興”老熙繼續說着。
老薰苦笑:“只要王權莫他幸福,我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三年後,小悠在易絕塵懷裏熟睡着,敵人在此刻變成了戀人,青丘和塗山也由此成了世交。
“智薰,如果青丘和塗山交好,你是不是就可以安心了”易絕塵望着窗外。
一個人默默地等另一個人一定很辛苦吧只要我跟落夕悠在一起,青丘和塗山就會千年安定,也許這是唯一讓你安心的辦法,也許這也是王權莫想做的,我還請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跟王權莫不一樣,他只想還清你的,而我,我在乎你,一直都是。
“蘇俊熙,你能幫我照顧好智薰麼”
一步趕不上,就步步趕不上了,還不如在當初好好珍惜,珍惜在乎自己的。
“小悠,借你的鈴鐺用用。”
小悠扯下脖頸上的鈴鐺,放在易絕塵手中。
翻一萬個白眼卻敵不過的夜店
“今天勞資我高興請大家喫飯,也祝易兄和我家小悠長長久久啊”老薰站起來大聲地喊道。
“不如咱玩個遊戲”老佐提議。
老薰舉起30年的茅臺喝了下去,喝醉了又開始鬼哭狼嚎:“服務員,你們這裏的粥怎麼這麼苦”
老佐不理會老薰繼續說着:“這個遊戲不如就叫湯圓之吻”
“這遊戲的名字太土了吧”老薰倒在老佐身上。
老佐拍拍智薰的腦袋說:“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什麼重要的。講一下游戲規則啊,陌上,講遊戲規則。”老佐推開老薰。“小瘋子別猖狂。”
陌上把老薰手裏的酒奪來,對老熙說:“蘇俊熙,講遊戲規則”
“好的,這個遊戲的遊戲規則是這樣的,請小鈺來揭曉。”老熙把酒從陌上手裏拿來,放在桌子上。
“我手裏有一些撲克,裏面只有兩個王,誰要是抽到了這兩張就要一起喫完老薰手中的筷子上插的湯圓。”小鈺一臉壞笑地說完規則。“我洗牌。”
結果前幾天吵得厲害的齊奇和夢嫺抽到了兩張牌,所以這兩個老實人要落入作者大大的魔掌中了。
小鈺、智薰一齊說道:“喫掉它,喫掉它”
湯圓本身就小,喝得神志不清的老薰在其中使壞把元宵拿了一邊去了,老齊一騰空,結果親上夢嫺了,夢嫺睜大眼睛,然後跑了出去,去洗手間洗了把臉試着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又慢慢走回去低着頭對老齊說:“對不起。”
老齊沒有說話只是就這樣看着夢嫺,那樣的眼神,看不見的憂傷。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麼,到底我要怎麼做才能挽回你呢
三年前
“所以你還是騙我對不對你不說過你要永遠跟我在一起的嗎不是說好的,萬水千山陪我看麼”
夢嫺拽着老齊的胳膊。
老齊甩開夢嫺的手,狠下心說:“你一直都是我的玩物而已,還以爲我真的喜歡你呢做夢去吧,噁心。”
老齊把夢嫺甩到了地上,夢嫺拖着滿身傷,一直手撐着地板,身上的血不停的流,地上的血液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走走又跌倒,全身蒼白。
雨幕中的齊奇一直盯着那個一直走走停停的女人,一動不動,眼神有閃過一絲心痛。
齊奇慢慢地走回夢嫺的房間,靜靜地看着這一切,流下了眼淚,然後一表反常的說:“你傻呀,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我留給她的只有回憶,沒有勇氣。
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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