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千界探索 >第八章 第二次見到海星
    “出現了些小問題,要麼是新的門開了,要麼是剛纔沒有將海星徹底的幹掉。”

    “你還真是…嘖。”方寸稍微晃了晃肩膀,隨手將匣子丟進揹包後便朝着次方和稍微使了個眼色,隨即便是向後退卻了些許,以及隨後而來的衝鋒與大跳,朝着那個奇怪的海星的方向一躍而下。

    大約十層樓高左右,一躍而下的話,如果說以現在他的體質結結實實地喫下與地面接觸時所產生的巨大沖擊的話自然是要當場撲街,但這個世界畢竟是有神奇魔法的,並且這裏好歹是一個組織的總部。

    如果說帶着次方和一起跳下來…好吧,與她一起下來的話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個,換個說法吧,如果說與次方和一起跳下來準備只依靠這幫人的協助的話顯然是會當場撲街,畢竟這是武力硬打下來的,但如果是隻是方寸一個人跳下來,爲了防止硬生生的打穿了整個組織的魔女來一發屠城,這些人自然而然會傾盡全力防止方寸撲街,至少說不要撲街在自己門口。

    就像是現在這樣,在發覺方寸跳下來的瞬間便有着起碼七個以上的法師嘗試着在地面上凝聚干涉墊以及治療泉水,從下墜的第七層開始方寸便不斷地經過由泥沙、水流、停滯之風與藤蔓構築而成的緩衝軟墊,當真正墜落至地表時清潔術與治癒泉水邊將大部分的小麻煩一掃而空,他只需要注意一下在天空上時所鎖定到的位置罷了。

    沿着街道向前走大約七百米的位置然後朝着右面拐,直至道路盡頭後翻過牆,城市邊緣區劃的第四號公寓。

    也許可能有什麼偏差,但至少說最終位置在那座標附近

    街道上的一切糟糕的物質都沒有任何的干涉運作的可能,偶爾遇到障礙物什麼的直接穿過或者摧毀就好,隨着直覺不斷地前行,沿着這奇異的感知追逐所不得不竭力應付的最終麻煩。

    直至發現了海星爲止

    就比如說現在這樣。

    所謂的海星倒並不是地球上海洋附近隨處可見的棘皮類動物,唯一的共同點大概就是看起來軟乎乎的,並且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

    它們的形狀有些像是井字,身體的周圍總共八段腕足,以軸對稱的方式沿着最中心的軀殼輻射狀延伸,中間“口”所處的位置上分佈着它們的眼睛,總計三對六隻,長相意外的符合人類審美學中對於可愛的認知。

    但這些玩意的一切都像是爲戰鬥準備的,強勁有力的觸腕能夠輕易地彎曲鋼鐵,並且能夠最多進行三倍左右的延伸,柔軟的表皮使得它們幾乎不畏懼任何的鈍器創傷,而即使是你選擇使用了銳器將它們劃開一道口子,這些戰鬥種也能夠以着極其瘋狂的速度分泌出生物質進行填補修復。

    腦子平均的分佈在這種生物的腕足以及軀幹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生物全是上下都是腦子,因此除去完整的將這生物徹底的分割以及撕裂,所想要進行致命打擊只能夠從瞄準心臟上入手,比起人類以及絕大部分的生物來說要少了一個致命點。

    強健且有力,柔韌並且堅硬,完美的獵手,只是如果說一次切割下他們的肢體太多可能讓這玩意傻掉就是了,不過靠本能作戰的海星戰力也不會弱小。

    而這樣的強大完美的生物,現在嘴裏叼着魚鉤被一個蘿莉拖在地上不斷地與地面摩擦,粗糙不堪的地面使得這玩意不得不消耗大量的能源用於分泌生物質修復肉體,但即使是這樣…

    腦子受到的創傷也的確太大了些,血液與生物質的流逝也註定的讓這玩意昏迷不醒,如果說沒有意外的話,這海洋中的絕對殺手恐怕會就這樣屈辱的死在陸地上。

    嗯,大概是忘了說了,這玩意的母星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海洋星球,從海洋中進化出的軟體動物對於乾旱且粗糙的大陸適應能力低的可怕,一旦脫離了水體就會像是現在這樣一時之間陷入昏迷與神志的迷茫,如果說運氣不好就可能像是現在這樣被拖行至死。

    真是一種極其屈辱的死亡方式,也的確是虧得這傢伙的眼睛還能勉勉強強的睜開一小點的範圍用於觀察了。

    不過這傢伙將會怎麼撲街並不重要就是了,實際上不論是方寸還是匣子都樂得於這位領域之外的來客撲街,因此即使是感到了一種極其微妙的諷刺感他也不會產生多少的憐憫,這玩意身上唯一值得注意的只是它是怎麼來的。

    “所以你跟着我做什麼?”

    在方寸不斷地用眼神諷刺海星的時候,一旁被忽略了的真正的尋找對象終於是忍不住發話了,略帶些許尷尬的擡起頭與少女對視,那一隻蘿莉正一臉詫異與慍怒的看着他像是某種神奇沙雕一樣調戲食物。

    至少說對於這隻蘿莉來說,海星大概的確是處在食物的地位就是了,畢竟哪怕看起來很可愛並且的確有成爲寵物的價值,但誰會對自己所中意的潛在寵物進行拖行處理呢?

    獸人:居住於西方平原與崇山之中的戰爭之子,自然壽命爲人類的數倍,但連年的征戰使得它們的平均壽命並沒有那麼久遠,熱愛着戰爭與角鬥的它們有着卓越的格鬥技巧與天賦,一個統一的獸人帝國更是讓它們的優秀戰士成爲了最爲鋒利的矛,足矣刺穿任何敵人的胸膛。

    但近些年來與地精矮人聯合的戰爭使得它們的人口下降速度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誇張體驗,而青年勞動力的喪失也是的磨坊逐漸停歇,農田的同步荒廢也使得它們引以爲豪的高速生產成爲了一種負擔與詛咒,近幾代的王權下墜與教權的上漲更是讓世俗與神權的矛盾一觸即發,內憂和外患的陰雲一直籠罩在這個傾頹的軍事帝國上。

    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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