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傲世王妃本輕狂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夾層
    龍樂聽了大家有些虛僞的誇讚,心裏不禁冷笑了一聲,擡頭看着衆人各自的表情,心裏盤算着有哪幾個人是自己能夠遊說的,又有哪幾個是死黨派。最後看着馮將軍跟坐在他身邊的幾個副將,最終確定這幾個人是自己要着重對付的人。

    龍樂在這裏應付着水遷安手下的一衆將軍,那頭龍天琪則是來到了刑部,查看着水清淺的卷宗。

    龍天琪將卷宗仔細的看了一遍,雖然沒發現什麼錯誤,但是他卻總是覺得哪裏不對,他再次將卷宗翻閱了一遍,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妥,最後龍天琪只能將心裏的異樣壓下,離開刑部回了太子府。

    此時已經是將近晚飯的時間了,劉小小原本以爲龍天琪不會回來喫飯了,沒想到正在她抓着筷子想要喫飯的時候,龍天琪回來了。

    紅袖給龍天琪擺了筷子,劉小小看着龍天琪,問道:“聽說今天水清淺她老爹進宮了,情況怎麼樣”

    龍天琪一邊喫飯一邊回道:“水遷安這個人老奸巨猾,雖然現在表現的很聽話,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反撲的,我們必須要在這段時間裏將他解決了。”

    劉小小聽了以後嘆了口氣,道:“太子殿下,你對水清淺寫的那封遺書怎麼看”

    龍天琪聽劉小小竟然提起了這件事,擡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指的是哪個方面”

    劉小小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覺得那封遺書好像哪裏不對。”

    “你也這麼覺得嗎”龍天琪請皺起眉頭,如果這件事只有自己覺得哪裏不妥還可以用是自己因爲顧長笙的關係而心聲敏感,但是如今連劉小小都覺得哪裏不對了,那是不是就說這件事確實有些蹊蹺

    想到這裏龍天琪放下手裏的筷子,對着劉小小問道:“你是覺得那封遺書有問題嗎”

    劉小小想了想,道:“好像是,以我對水清淺的瞭解,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狠角色,再說了,她平時都是跟着水遷安上戰場的主,再怎麼說上過戰場,心理承受能力也應該很強纔是,又怎麼可能因爲害了顧姐姐而會感覺到心裏內疚呢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龍天琪聽到劉小小的分析眼神一亮,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而他心裏那一絲不對也在劉小小說完以後瞬間消失了。難怪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原來不對的地方就是水清淺的心態問題。

    想到這裏龍天琪飯也顧不上吃了,直接叫上赤羽化去了水清淺出事的別院,再次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水清淺的寢室。從水清淺出事以後這間屋子就再也沒有動過,門上的封條還是剛纔龍天琪弄下來的。龍天琪看着手下檢查着房間,他自己也慢慢來到梳妝檯前,伸手將梳妝檯上的一個小木匣子拉開,裏邊裝的都是一些水清淺平時配戴的飾品。

    龍天琪翻看了下,發現沒什麼特別的東西,於是便又將小匣子推上關好了。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個小木匣子有些不對勁,轉頭再次盯着看了一下,他發現原來是尺寸不對稱。

    小木匣子拉屜的空間比實際裏邊裝的東西的空間要大,但是剛纔龍天琪卻並沒有發現裏邊裝東西的匣子有多深,於是他再次將拉屜取出,將裏邊的東西全部倒出來,最後看了下抽屜的底層,發現果然比一般拉屜要厚許多。

    龍天琪招呼一聲赤羽化,將手裏的拉屜交給他,赤羽化檢查了下,馬上就發現了問題。於是伸手在腰間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對着拉屜的縫隙處撬了撬,很輕易的就將拉屜最外層的木板撬了下來。夾層裏靜靜的躺着幾封書信,赤羽化檢查了下,發現沒什麼問題,這纔將信取出,交給了龍天琪。

    龍天琪看着沒有署名的書信,輕輕皺起了眉頭,揮手示意赤羽化繼續查找其他的線索,自己則是坐在桌子旁打開書信看了起來。當他看到第一封書信的時候臉色就變了,一直到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後一封,龍天琪額頭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爲那人身份不同,只怕他此時早就衝到那人跟前一把掐死她了。

    赤羽化一直跟着龍天琪在水清淺的別院裏呆到戌時三刻,看着外邊越來越黑的天色,赤羽化這纔開口提醒一直坐在那裏發呆的龍天琪,道:“主子,天色已經晚了,有什麼事咱們回去說吧。”

    龍天琪聽到赤羽化的聲音這纔回過神來,擡頭看着外邊已經黑沉的夜色,深深嘆了口氣。龍天琪承認,在剛開始看到這幾封書信的時候他確實有一種衝動,想要將跟這件事牽扯進關係的所有人都殺死。但是經過剛纔的天人交戰,他還是將那幾乎支配自己的瘋狂慾望壓抑住了。因爲這件事牽扯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此時他在想,自己能不能用另一種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轉頭看向赤羽化,低聲詢問道:“可有什麼發現”

    赤羽化伸手從懷裏取出一塊包裹着的白色手帕,打開以後裏邊是一小塊黑布。“這是在房頂上找到的一小塊碎布,從質量上來看,應該是屬於男人用的夜行衣,但是這個紡織的技術卻不像是咱們雪堰國的。”

    龍天琪捏起來看了看,最後當回到赤羽化的手裏,道:“仔細收着,咱們回吧。”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出了門以後,龍天琪身子了一口氣,開口道:“如果我用另外一種方式替長笙報仇,比如說娶了那個害她的人,然後再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長笙會不會怪我”

    龍天琪的這句話彷彿是在問赤羽化,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在赤羽化還沒聽明白龍天琪的話時,龍天琪已經率先走了。

    當龍天琪回到太子府以後已經是後半夜了,走進他跟顧長笙共同生活了將近五年的房間,看着熟悉的一景一物,彷彿顧長笙依舊還在。

    伸手從一旁的針線筐裏拿起顧長笙還沒有繡完的肚兜,心痛的彷彿如同刀絞一般。如果長笙還在,這個肚兜一定已經完成了,還有那個未出生的孩子,只怕此時已經不在了吧,沒想到自己與他的父子情緣竟然只有短短的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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