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傲世王妃本輕狂 >第四百二十九章 酒後亂性
    人家都說酒後亂性,當魏釗第二天迷迷糊糊醒過來以後,就有些發愣了。

    轉頭看了看睡在身旁的單元詞,再低頭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兩個人都沒穿衣服,並且自己身上跟單元詞的身上多多少少都帶有一些於痕。

    本來魏釗還覺得是自己喝多了將單元詞強了,但是身後隱隱傳來的一陣陣不適讓他明白,自己可能想反了。

    可是兩個人到底是怎麼開始的呢

    魏釗皺着眉頭想着昨晚的事,他只記得昨天自己喝多了,然後被單元詞扶着來到了這裏,後來發生了啥他實在是記不清楚了,只有幾個片段從腦海裏閃過。

    不過就算是隻有幾個片段,魏釗也意識到,好像自己對這事並不反感,不但不反感,還很積極來着。

    想到這裏魏釗一陣扶額,雖然他也並不是討厭有男妻這回事。

    但是,他從來都沒想過這件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並且還是跟自己最好的兄弟發生的。

    轉頭看了看依舊還在熟睡的單元詞,魏釗輕輕的挪了挪自己得身體,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扯的他後身一陣疼痛,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

    不過就算是再疼,他也得趕緊離開,不然一會兒單元詞醒了自己應該跟他說點啥

    難不成要說早上好

    一大清早,兩個chi身luo體的大男人說這個,好像有點兒詭異吧

    於是魏釗決定,還是先離開再說比較好。

    至於以後遇到,那就以後再說,反正現在不用面對。

    終於,魏釗總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了牀,扶着疼痛不已的後腰俯身將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套上,最後看了一眼背對着自己的單元詞,轉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其實從魏釗醒了的時候單元詞就醒了,只是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魏釗,於是便一直閉着眼睛裝睡。

    原本他還以爲魏釗會揍自己一頓,畢竟自己昨夜趁人之危,做出這樣的事,捱揍也是應該的。

    誰知道魏釗只是躺在牀上發了一會兒愣,讓後就走了。

    等到魏釗有出門以後,單元詞轉頭看着那抹消失在門口的一角,輕輕嘆了口氣。

    如今,自己跟他也算是有了一個開始吧

    洛斐本來就是來雪堰過中秋的,所以在他來到京城沒幾天就參加了龍天琪在皇宮舉辦的中秋宴。

    因爲今年的中秋宴跟往年的不一樣,第一個原因是因爲龍天琪新帝登基,雖然不能太過鋪張浪費,但是細節之處還是可以看出顧長笙的用心。

    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爲洛斐來了雪堰,顧長笙本想讓他小瞧了雪堰,所以更加的用心佈置。

    中秋宴是在賞菊閣舉行的,顧長笙將殿堂裏擺滿了各色菊花,暖色的紗帳掛在周圍,讓人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秋天的蕭瑟。

    宮宴上的菜餚都是經過顧長笙過目的,每一道都是精緻細膩,色香味俱全,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

    洛斐因爲顧長笙將自己精心挑選送來的舞姬拿去倒夜香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後來聽說了洛櫻當初獻舞龍天琪的事,他也就知道爲什麼顧長笙會這樣在乎這幾個舞姬了。

    所以這次來參加宮宴,他表現的很是正常,一點兒都沒有因爲前幾天顧長笙駁了他的面子而憤怒什麼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顧長笙如今已經失憶,根本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之所以不喜歡那些舞姬,完全是因爲她們是來勾引自己男人的,所以這纔想辦法都處理了。

    此時洛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旁陪着的是一身儒袍的修哲,另一邊是自己的心腹手下。

    龍天琪跟顧長笙則是坐在上首位,兩個人今天都換上了比較正統的宮服。

    龍天琪是穿着一身絳紅色繡五爪金龍的龍袍,頭戴九龍戲珠冕,上好的東珠在燭光的映照下溫潤柔和。

    一旁的顧長笙外邊則是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琵琶袖外衫,內裏着的是一件白色滾紅線的長裙。

    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用巴掌寬的腰封圍住,顯得顧長笙的身材修長了不少。

    臉上妝容精緻,脣若豔桃,眼如皓石,細長的柳葉眉溫婉端莊,一點花鈿點在眉心,真真是母儀天下的好女子。

    下邊依次坐的榮親王龍樂、寶親王龍天悌,剩下的都是朝中的重要大臣,其中也包括如今已經被降做三品官的顧經武。

    看着上方寶座上端坐的顧長笙,心裏不禁輕嘆。

    當初自己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魔障了,總是看這個嫡親的女兒不順眼,以至於縱容二房害的她在府上水深火熱。

    現在自己多的這般田地,也全都是自己自找的。

    顧經武知道,其實龍天琪對自己還算是手下留了情的,要不然,只怕自己就連這從三品的官都沒得做了。

    如今看到顧長笙能這樣,他心裏的愧疚多多少少也減輕了不少,只希望以後龍天琪能夠對顧長笙好,就算是後宮裏添了其他的女人,也不要忘了顧長笙纔是。

    宮宴上的人表面上是看歌舞的多,但是暗地裏動小心思,想着自己心事的也不少,比如說窩在人羣最後邊的魏釗跟單元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天的是,這次魏釗並沒有跟單元詞坐在一處,而是拉着鄧將軍坐在了一起。

    鄧將軍正襟危坐的坐在魏釗身旁,額頭上的冷汗一個勁兒的往下淌。

    一旁的魏釗看了奇怪的問道:“老鄧,你這是怎麼了熱嗎”

    說着魏釗感覺了下,不熱啊。

    如今已經是秋天了,更何況還是在夜裏,鄧將軍又怎麼會熱呢

    他如今不停的流汗,只是因爲不遠處的單元詞從魏釗坐在自己身旁以後就一直盯着這邊看。

    那種壓抑的目光,就算鄧將軍平時上慣了戰場,那也有些喫不消啊。

    總是被這樣的眼神盯着也不是辦法啊,鄧將軍決定,自己一定要解救自己,如今這樣的情況,怕是隻有自己能救自己了。

    於是,鄧將軍鼓起勇氣,轉頭對着魏釗道:“我,我坐在這裏太熱了,我還是去跟單副將換換位置吧。”

    說完也不看魏釗,腳底抹油,一溜煙就就來到了單元詞的面前,伸手一把將他拽起來,向着魏釗那頭推了一把道:“單副將,老魏叫你過去。”

    單元詞聽了以後以後轉頭看向魏釗,果然見他正對着自己的方向伸着手,好像真的在叫自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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