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獄記重生 >一百零一回 他有迷魂散 我有醒神藥
    我剛出來,走到牆邊,就聽到身後有人有些詭祕的小聲叫我;“林峯,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人聲音壓的很低,是怕有人聽見。

    我轉過臉來,這下真的嚇了一跳。因爲叫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鄭維文。他這是幹啥,黃鼠狼給雞拜年還能有啥好事你別說還真的好事來了。

    因爲一個號裏就這幾個人,你不能誰都不說話,也不能和誰都結仇吧,但對鄭維文也不能總把對他的戒備心裏放在面子上吧。我趕緊打着“哈哈”:“鄭老師,我沒事嫌號裏吵,想出來靜一靜。”鄭維文也是狡黠地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嘛。這我能看出來的,只是都是犯人,只好不管是井水還是河水,到了監獄都成渾水了,就對湊着過吧。”他過來給我遞了支菸是帶把的,我要是和上次那樣拒絕他的菜和饅頭,他肯定知道我對他存有戒心,那自己揣在肚裏的心就暴露無遺,這樣反到喫虧的是我,再說他是老犯人,又有一定的煽動性和蠱惑性,加之那麼多的老犯人早對我看不順眼,到那時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還不如首先和他躲迷藏:“哈哈,鄭老師,過境隨俗,我才下隊一個是好多規矩不懂,一個在這裏也舉目無親,只能以後靠你多關照了。”他給我一支菸,等他自己叼上煙的時候,我趕緊搶先一步討好地給他點上。鄭維文抽了一口,看着我笑着說:“不瞞你說,有幾個人對你看不慣,你要小心了。”我也無可奈何:“鄭老師,沒辦法,我這毛病挺多,他們看不慣也是自然的。”我說的有幾分言不由衷,但如果我的口氣硬氣,那通過他的惡意的傳播,就會給我樹立更多的對立面。鄭維文往地上彈了一下菸灰,看我的時候是眼睛從下往上,這樣看人的人一般心計多,再一個就是這樣的人擺不上桌面的壞點子多:“林峯,也不要緊。一個是你真的有文采,能寫了文章,這在監獄可是最喫香的。筆桿子硬,他們球毛擋不住。”說的時候,雖然院裏的燈光昏暗,我還是能看出他今天來主要是他打探我的虛實,來個投石問路,爲今後找準我的“心臟”的位置開膛破腹作最初的準備。他又把頭分別向前後左右看了看,然後才壓低聲音:“你知道嗎,他們嫉妒你,除過你的筆桿子能橫掃一切,關鍵是你還有一個硬關係。”“硬關係”他這麼一說,我真的心頭一震。“怎麼還想對你鄭老師隱瞞”因爲他說的是敏感性話題,我知道他的用意,我馬上裝作很自然的笑笑:“一般般,一般般”我這樣一說,鄭維文很親熱地拍了我一下肩膀:“林峯,你這人文章寫得好,城府也深啊。關係都明擺到這了還諱莫如深十三中隊從幹部到犯人哪個不知道你是張隊長的硬關係他們猜測你們是直系親屬,我沒這麼想,但肯定是沾親帶故。我說的沒錯吧”對於這個問題,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更確切,也對我今後更有利。因爲我和張隊長一點關係都沒有,偏偏我來的時候說是有個張隊長是關係。要是真沒有關係,可張隊長咋又偏偏力鼎我的文章,連在黑板報上發了兩期。現在你說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誰會相信就到現在我都真覺得和張隊長有關係了。可鄭維文今天就是來拾我的底,我總不能在編個啥親啥故吧。再說了現在老犯人雖然怒對於我,但因爲有這個假關係放着,最起碼他們不敢太多的放肆。要是真的知道張隊長不是我的關係,他們會一擁而上,就是一人咬我一口,也會咬的我半死不活。我很短促近乎兩秒鐘的時間就馬上回答。但回答時我也假裝神祕的四周看看,然後壓低聲音,爲難地說:“鄭老師啊,在這個鬼地方無風都起三尺浪,有些東西不好說,也不能說,這些你懂得”鄭維文沒想到他的試探會遭到我不動聲色的拒絕,也只好笑着說:“林峯啊,你真的不敢小覷啊。在這裏他們怕不是你的對手了。”說的時候他眼神裏有一層霧蔓,讀懂或讀不懂都是讓你心智迷離的迷魂散:“我也裝瘋賣傻:“鄭老師,你說哪了。能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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