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獄記重生 >117回 有人舉起火柱 有人血濺身亡
    大家正看得心神盪漾,這時來了三個“不速之客”,所有的人都沒有心理準備。吉占中也正和大家一起全神貫注的盯着屏幕。就聽着有人要檢查的厲呵。已經被滾熱的血液麻木的神經的他,也不知道當時是咋做出的這樣舉動。他爲了逃避打擊,在一個健步衝上去關錄像機的時刻,嘴裏也脫口而出“打”

    當時這些男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恐怕錯過精彩的畫面,一雙雙眼珠緊緊盯着屏幕,神情格外繃緊,屏幕下所有的男人正被屏幕上的女人撩逗的近於瘋狂,神經處於暫時的錯亂狀態,加之每個人的血液流速到了極限,人的情緒就將是吹到極限的氣球,稍有擠壓就會爆破。

    吉占中這一聲喊,就像是一個暴漲的氣球受到外力的擠壓。再說錄像廳裏黑漆漆的,就像我們小時看電影,進了電影院什麼都看不見,待上大約一分鐘的時間,才能隱隱約約看到裏面的已經坐好的觀衆,然後去找自己的位置。在當時也是這樣,裏面的人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這種黑漆漆的環境,在吉占中關掉錄像機後,頓時裏面一片漆黑,三個執法人員頓時就像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但裏面的這些人對剛進來的人的輪廓分辨的十分清楚。這時替吉占中收錢的的那個毛頭小夥正坐在火爐的邊上,他聽到吉占中一聲“打”的喊聲,頓時提起了火爐邊上的那根火柱,朝着那三個人的輪廓的最後一個的頭上狠狠打了下去。只聽“啊”的一聲,那個人隨着沉重的火柱落下,癱軟的倒在地上。

    就這樣一起命案發生,那個打人的民工後因傷害致人死亡罪被判死刑,緩期二年執行;吉占中因傷害致人死亡罪被判無期徒刑。吉占中從此也有外面技術學校的老師身份演變成了監獄犯人技術教員的身份。

    我看着他坐在桌子旁十分投入地修理電器的樣子,還有他那總是“<”的嘴型就覺得滑稽可笑。

    修善林把他炒好的白菜炒肉片用塑料袋裝好,放在他靠北牆的辦工桌的抽屜裏和我閒聊了一會。我覺得快收工了,就拿上我的笤帚也下來了。這時沒想到的是在二樓這樣的炒菜轉來的香味更濃,而傳出的方向也是和修善林炒菜的同一位置,這回我知道了一些規矩,不能再胡亂敲人家的門了。這是別人最害怕的,所以肯定也是別人最忌諱的。

    但是那個門確是開着的。只是門的通向裏面的過道十分的窄,在過道處,與過道平行擺滿了許多比五合板厚出許多的用草擠壓成的板子,板子把過道擠成了只能一個人側着身子通過的小道。這種濃濃的好聞的味道就是從裏面傳出來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心驅使,我透過那個過道往裏張望,這一看不要緊,正與鄭維文的眼睛打個照面:“林峯,進來”鄭維文聲音壓得很低,但聲音勿容商量。我只好進來。走進過道,裏面就寬敞多了。正如世外桃源描寫的那樣:“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裏面更是我聯想都沒想到的“桃源景象”:在寬闊處的地面上放着一張二尺見大的四方鐵皮小桌,桌子是精心用白色油漆刷過的,顯得特別乾淨,桌上放着四個菜。都是用油炒過的:西紅柿炒雞蛋、青椒炒肉絲、清炒土豆絲、辣子炒白菜,這四個菜讓我無法控制口中的涎水。就是在社會上能每頓喫上這樣的飯菜都屬不易。鄭維文看着我,其實是在洞察我的內心。就像是戰裏有幾個狗漢奸化妝成我軍的戰士,但因爲喫不進粗糧就被游擊隊員識破僞裝,那麼鄭維文這一桌飯菜又是想從我的神色中看出什麼呢我真的不得而知。但我知道鄭維文比別人真的喫得好,而且不像修善林那麼謹小慎微,他的小竈是把門敞開着喫的,那些做飯的案板、菜刀、電爐子都放在明眼處,這也充分證明着他在犯人中的地位,甚至炫耀他的某些方面的不一般,出奇的不一般。就像是兩國在海上交戰,人家是鐵板戰艦,你的是木船長矛。不用交戰,你的心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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