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獄記重生 >142回 沒有實際套路 也能闖過兇險
    142回 沒有實際套路 也能闖過兇險

    “尊敬的領導,我這些成績的取得,得益於政府的管教有方,更得益於教育科領導的教育和關心。”我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多了恭維的成分,但也說的是真心話,要不是教育科“收留”我,說不定我真的被分到隊下出體力去了。那樣整天累的人疲馬倦,寫文章投稿件的事肯定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所以話裏也有幾分真誠,所以領導愛聽,聽了心裏也高興,我也容易在幹部的明察秋毫下,躲過“陷害”這一劫。

    趙科長和王副科長也肯定心裏知道是別人栽贓陷害,因爲他們多年都和犯ren da“交道”,什麼“橋”沒走過多麼刁鑽的犯人沒見過這時我一直等着兩位領導對我的處理結果。把兩個領導相互對視了一下,通過眼神簡單的交流,還是趙科長髮話:“林峯,是不是栽贓陷害,我們都心知肚明,但對於舉報信的事我們也要有個說辭。你先上去吧,完後我們有了辦法再說。”

    聽了這話,我知道“陷害”的警報雖然沒有完全解除,但對於他們來勢洶洶的陷害將要達到的目的也大打折扣。

    現在那些人心裏還不知,正爲他們給我設的陷阱得意洋洋。在收工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帶班的龐佔義臉上流露出歡喜,眼睛都變成裏一條縫,只是鄭維文掩飾的比較沉穩。

    上一次鄭維文和龐佔義親自出馬要趕我“出局”,結果非但沒達到目的,還在教育科領導的面前露出了猙獰醜惡的嘴臉。現在他們躲到了背後,又想到了這一損招。

    教育科還沒有處理結果,那個龐佔義就賊不打自招,到處散佈:“哎,你聽說了嗎那個混在文化教員裏濫竽充數的傢伙,被人舉報了,聽說要滾了。”他見人就說,所以許多人看我眼裏都充滿異樣。到了晚上,我還是搬個馬紮坐到了南牆根,想着對付他們的辦法。這時,那個我牀下的吉占中就提着馬紮也過來了。他坐到我的旁邊也是先神神叨叨看看左右,見四邊並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這才小聲告訴我:“林峯,教員裏傳的沸沸揚揚的,你聽說了嗎”“是不是舉報信的事”我反問。“是他們都說教育科的領導已經決定把你從教育科裏除名了。”吉占中盯着我看,意思是看我有啥想法。然後又說:“這個肯定是有人陷害你,你要趕緊想辦法。”我也覺得沒啥好辦法,反正我已經向領導解釋了,所以只好搖頭:“領導找我談話了,我也解釋了,下來就等着教育科的處理結果吧。”吉占中見我十分被動,就給我出招:“我倒有個注意,你看能行得通嗎”我頓覺眼前一亮:“吉老師,那你說說有啥好辦法”吉占中挪了挪馬紮。悄悄說:“要不你找找那幾個舉報你的人,說些好話。然後許諾以後給他們獎些文化專項分,讓他們到教育科找個理由抽掉舉報信。”我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這辦法行不通,如果對這些無恥的小人說好話,等於同流合污。再說了,如果採取這樣的被動的方法,怕真的有一天我真的要滾出教育科了。”吉占中心裏打鼓,趕緊追問:“那咋會呢”我給他說;“你也不想想,如果這次給壞人獎勵學習專項分,就會有更多的人採取檢舉信的辦法來搞我,搞我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專項分。那不我整天就活在被人舉報的難熬的日子裏了嗎。這樣總有一天真的會在教育科混不住的。”吉占中這才大悟的樣子,嘴又變成了“<”形,說道:“奧,真個辦法真的行不通,那你有啥辦法”我嘆了口氣:“聽候發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又煎熬道:“真的躲過了這次,他們還會下更狠的套來套我,大有不達目的不死下呀。”吉占中也嘆氣道:“是呀,都是因爲你的筆桿子太厲害了。寫一篇就能發表一篇。他們就容不下你。這些人真壞”

    一個晚上,我睡的都不安穩,只等着教育科的處理結果。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就一門子心事等待着那個看門的石老頭子叫我。但等了一上午都沒有音訊。誰知道了收工的時候,在一樓大門的裏邊,在西邊的牆邊橫着斜靠着一塊黑板,上面用粉紅色的粉筆寫了一個通知:

    “全體犯人文化教員:根據教育科研究決定:從下週一開始,由教育課全體幹部對每個犯人文化教員的講課及備課情況,進行一次現場測評。測評採取文化教員輪流上講臺授課45分鐘,教育科全體幹部現場打分的方式進行。測評的標準是儀表端正、重點突出、層次分明、板書工整、深入淺出、具體生動。課堂打分滿分爲75分,教案和作業批改兩項滿分爲25分。打分80分以上者視爲及格,可在教育科繼續留教。沒達到80分者,退回原中隊。”

    我一看這個通知就是衝我來的。因爲在文化教員裏,沒有在社會上教過學當過老師的就我和白浪,還有一個就是和我一個教研室的那個陸贅一了。剩下的那些ren da多是qiang jian犯,辦了些骯髒的事情,但人家教學的真本事還是有的。再說白浪,人家雖沒在外教過學,但在監獄裏也當了多年的文化教員,積累了豐富的教學經驗。那個陸贅一在外雖然沒有教過學,但是人家一個鄉幹部出身,一定是有文憑的了。再加上在監獄裏也教了好幾年的學。就是我不行,沒文憑,也沒在外教過學,而且在監獄的犯人文化教員裏資歷最淺。看了這個通知,那些人都是眉開眼笑的,想着自己講的好,教育科幹部一高興,還說不定能撿個“表揚”或“記功”的稱號,或者也能撈到幾個專項分。只有我心裏像是壓了一塊千斤重的石頭。

    回到監號,那個扈馳終於找到了自己遲來的感覺,眼睛亮亮的,嘴也咧的就和燒磚的窯門似得,就像老百姓說的“吃了喜娃子奶了”,笑得合不攏嘴。他看我的時候簡直對我就是一種嘲弄:“教育科的幹部好啊,讓我們這些真正的老師翻身了。什麼筆桿子。再大的筆桿子在教學上也不如我們的粉筆頭子。”修善林和吉占中,還有小報編輯室的人無動於衷,因爲人家都和文化教員扯不上邊,只有我心裏悶悶得憋氣。

    捱到了晚上,我覺得有必要找找魏志強商量商量,要不讓他給我傳授些教學方法,也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那個魏志強除過我的事,其他的事向來就不過問,就和監獄和他無關,每個犯人也和他無關一樣,常天就拿個毛筆在廢報紙上寫來寫去的。我也真服了他了,就是在學習閱覽室和平常活動期間,犯人都是可以不疊被子,不穿囚服,最起碼不戴帽子,他卻不然,總是把上衣脖子上的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的,帽子也老戴在頭上,現在天氣都轉暖了,他都捨不得把他頭頂上的帽子摘下來。

    我進學習閱覽室的門,他沒有擡頭,自顧自立在那聚精會神地練着。只是聽到我的腳步就能判定是我:“林峯,想哥了,還是有事了”說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擡。我有些失望,這幾天沒來,是不是這魏志強犯神經了我沒回答。“去,拿我的杯子給哥倒杯水,再說你的事”聽他這話,我放下心來,心裏說:原來這傢伙沒犯神經病啊,要是他犯病了,可真的沒人能救我了

    說話的工夫,魏志強已經把最後兩筆練完。然後走到門後的臉盆裏洗過手並和我回頭說着話:“弟弟呀,你可別介意哥讓你倒水的事。”我笑着說:“魏大哥,我林峯也沒那麼小氣,啥都介意再說了,每次都是你給我倒水,我給你倒水也是個還禮。”魏志強擦着手:“我讓你倒水,就是想騰出一點時間洗手,這樣我們就能多聊幾句。”他完後坐下來問:“是不是真有啥事了”“是,那咋知道”我回答。魏志強說:“這不是明擺着嗎。這一陣子你平平安安度過是因爲這些人正在想着新的招式陷害你。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們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着對你新一輪的進攻。現在動手了”

    “是這次比上次更狠,他們沒有直接出面,而是找了三個自稱我的學生的人舉報,說我教的不好。這次來勢看來兇不可擋,大有致我死地而後快的架勢,我真的都沒有招架之功了,還談什麼還手之力”我接着就把這些事的來龍去脈給魏志強說得清清楚楚。

    完後,我說:“我這次就是搬你這個救兵,給我講解講解教學講課的套路。要不怕是闖不過這一關了。”魏志強想了想說:“我不給你講解教學講課的套路,正好才能幫你順順利利的闖關。”

    我被他的話弄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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