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獄記重生 >152回 一張紅紙 一次機會
    152回 一張紅紙 一次機會

    邢文傑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後神祕地說:“只要你真的能把錢準備好,我就能想辦法能讓把現金帶進來,而且還能讓你和你老婆狠狠地親熱一番。”

    他說的就像是天方夜譚,我真的驚詫不已:“會有這檔好事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是真有,我這把乾柴可要好好燃燒一下嘍。”對這樣的好事,哪個犯人可能都頗不接待

    但現實中真的不可能,我想這個邢文傑真的把“牛”吹大了,一會看他咋能自圓其說。邢文傑可能已經想到我對他說的話產生懷疑。所以他盯着我說:“林峯,你不要不信。這可真的毋容置疑的。只不過你是新犯人,對監獄裏面的事還不懂。”

    接着他鄭重其事地說開了真的能和老婆親熱的事:“監獄爲了通過各種途徑協助監獄做好服刑人員的教育改造工作,把每年的5月9日確定爲親人幫教日。每到這一天受到邀請的犯人家屬便會在幹警的組織下通過監獄的大門走進高牆,面對面的和自己的親人交談。除此之外,犯人的家屬還可在幹警的引導下到犯人所在的中隊參觀監舍。在這個節日裏,沒有家屬幫教的犯人就得早早出工,監舍裏只有那些犯人和犯人家屬才能進來。這樣家屬和犯人可以單獨呆上半個小時的時間。”說到這,邢文傑乜斜我一下:“這下不會認爲我編瞎話吧。”聽着邢文傑的一席話,我真的很喫驚,也真的很感動,真的沒想到我們的監獄中無論是在管理,還是再教育上都做的這麼好,都這麼人性化。作爲一個犯人,監獄裏沒有歧視,管教中沒有粗暴,幫扶時細緻入微,同時還發動了社會各界的力量,就這些足以讓我寫出更多的好新聞、好通訊、好報告文學,以至將來能寫出感人至深的長篇小說。邢文傑說的時候,我的心早已開了小差,心在這樣的環境下盪漾着。忽然覺得有人使勁推我,我這纔在放飛的思緒中回到現實。

    “林峯,你倒是說話啊。咋心不在焉的”我趕緊笑笑:“邢老師,你說的這些我真的沒想到,所以原來也沒思想準備。多虧你的指導。”邢文傑這一聽就“嘿嘿”地詭笑道:“你沒想到的事多着呢。”然後又一本正經地說:“但這樣的幫教活動我們監獄就連今年算上也僅是第四次。這個機會可是難得啊。”說着,他看了看四周,真的發現沒有人注意,這才從上衣的右邊口袋裏掏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展開後八k那麼大的粉紅色的彩紙:透過牆上的燈光能隱隱約約看清上面是幾行黑體鉛印的親情幫教邀請函:“服刑人員家屬:你們好爲了促進犯人積極改造、主動改造、文明改造,早日成爲社會有用的人,我們特邀請你於5月9日在監獄組織的第四次親情幫教日裏,來監獄對你的親人進行面對面的親情幫教感化活動。具體時間爲:5月9日上午9時至11時30分。請你接到親情幫教邀請函後,務必準時手持邀請函在監獄大門口的l監獄第四次親情幫教活動登記臺處登記,並隨同幹警按規定秩序進入監區。”在親情幫教邀請函的最後一行是:{每個犯人家屬最多不超過3人}。我看着那張紙,心裏有種極想佔爲己有的衝動,還沒想到真的有像邢文傑說的正當好事。再會僞裝的人有時候也會露出真實的面目,就像披着羊皮的狼,一旦遇到可口的羔羊也會露出猙獰的面目。可況我是一個生理上需求旺盛的男人。記得在看守所的四年中,先是因爲是未決犯所以不能接見,好不容易成了已決犯,就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剛剛從熱鍋的底部爬到鍋沿,終於有口喘氣的機會,誰知道妻子來了又提出了離婚,最終火一樣的生理yu wang被現實的情景打得魂飛魄散。後來妻子再沒提過離婚的事,但因爲那次的打擊我從心理上已經熄滅了那盞枯萎了的“油燈”。但我畢竟是男人,隨着時間的變換,那種難耐的yu wang之火又慢慢開始點燃。我心裏想,如果這張親情幫教邀請函給我,我不管是在幫教會的公衆場合,還是在監舍無人的地方,我都要下狠手,在妻子的高低不平的山川裏掏上幾把,好好體會已經四年來沒有體會到女人的味道。

    邢文傑既然給鄭維文充當說客,也肯定有他的察言觀色的本領。他能從我眼睛和神色裏能得知一切答案。他拿出的親情幫教邀請函在我眼前晃了一圈後,又小心翼翼地裝在了他的兜裏,奸笑道:“怎麼樣想要吧”然後又趾高氣揚地說:“別說你,那個剛下隊的石寶也想要。”他又很拽的樣子:“說實話,只要是有老婆的都想要。這可是面對面接見。”他又眼睛就像狼似的閃着綠光:“一年就這一次,能揣摸,能親熱,能下手。還真能促進夫妻感情。”說的時候,他的眼睛又是往下一扇:“但這個指標有限,一個隊按百分之三的比例。我們中隊也只有五個指標。”說着,他又煽呼道:“這下,你知道鄭維文的能耐了吧這個邀請函就是鄭維文擬寫、排版和印製的。最後他還是多留了幾張。”邢文傑看着我神祕地說:“這幾張可是每張值千金呢。想要,就得拿錢。既能和老婆找感覺又能得稱號。哈哈,一箭雙鵰,一石二鳥啊”我真的想要一張,不說是稱號的事,最起碼和老婆能傳遞一下生理上的炙熱和身體的溫度吧。但是我要是撒謊說老婆能拿來錢可到了時候卻兌不了現,肯定鄭維文知道我在耍弄他,到頭來他就會加快速度和手段對我進行新一輪的攻擊。但我也知道“紙裏包不住火”,到最終錢還是給他拿不來的,但是挨一天是一天吧。我看着邢文傑狡黠的嘴臉,十分迫切但又十分失望地說道:“邢老師,謝謝你爲了我做的所有的努力。”我嘆息道;“我也真的太需要這張紙了。可是我給老婆也說了拿錢的事,只是她說馬上積攢不了那麼多的錢。所以我還是需要等。這張紙要不你就給了別人吧。”說的時候,我又鄭重其事道:“關於稱號的事我要定了,我一定要的,而且使非要不可。”然後無奈地搖搖頭:“只是這次幫教我是沒機會了。”我說稱號我一定要的話時,是斬釘截鐵的語氣,但這句話是一語雙關,意思是我絕對要稱號,但不一定非要通過你鄭維文和邢文傑。邢文傑很失望地看了看我,說:“林峯,你有這個才能,也有每月探望你的老婆,更具擁有這張紙的本事。但真的可惜了,沒想到這樣的好機會你都錯過去了。”完後他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林峯,也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在監獄裏刑期長了,好多人的老婆都跟着人跑了。看着你寫文章風風火火的,做起事來卻吞吞吐吐的。”他哀怨道:“當你想通了,老婆也睡到別人被窩了。就像我比你大的多,老婆也早沒了女人的味道。我坐監的頭幾年她還不是月月來到後來還不是跟着別人跑了。”說的時候,邢文傑可能真的動了感情:“現在她還來看你,你要是這個時候開口向他要錢相許她還抹不下臉。你現在關鍵的問題不是爲她着想,而是是要爲自己着想。”他接着又是長吁短嘆地說;“哎,我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也說不定到了明年,我就不會再拿上這張紙來給你說了,因爲她早不會再來了。”邢文傑說完,還是使勁地搖着頭,提着馬紮回號裏了。我知道或許他說得真的很對,我也知道我真的需要女人給我貧瘠的生理通通電,但我不能爲了自己,我必須在這裏甘甘願願得接納着劈面而來的種種意想不到的痛苦和艱難。即便真的老婆有一天親情不再我也要堅守到底,絕不會把自己應該承受的一切強加給別人。

    晚上收了風,我躺在牀上,想着邢文傑手中的那張粉紅色的親情幫教邀請函,想着曾經爲家庭而舍苦舍累的點點滴滴,想着一雙穿的破破爛爛的悽苦的女兒,想想風燭殘年的母親,還有努力支撐起一個破碎家庭中的她。她的那雙碩大的東西在我眼前直晃,還有接見時那個若隱若現的兩粒東西,還有那幾個犯人色迷迷發着綠光的眼睛。我是男人,我真的迫切需要這些東西,可我又因爲我是男人,必須憑藉全力爲這個貧窮的家減點負擔。

    整晚,那張粉紅色的紙都在我眼前晃動,整晚妻子的那雙山峯也拂之不去,整晚我一直這樣在牀上翻來覆去。

    夜深了,整個號裏有人傳出了均勻的呼吸,有人開始夢囈,還有的咬牙切齒。我的心緒不能平靜。忽然我腦子“噗啷”了一下。我有了一個必須馬上要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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