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獄記重生 >179章 發現違禁品 熟知隱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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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當見我迷迷瞪瞪的樣子,拉着我的胳膊說:“走,也不是我雲裏霧裏騙你。現在我就能和你找見他們的私藏地點,讓你心服口服!”

    我跟同李當出來。他帶我向過道的東面走去,到了頂頭,有個玻璃窗子。窗子下面和上面都用較細的圓形的鐵插子插着。他用手把鐵插子拔掉,並用手把兩扇窗戶向外推開,果見窗戶底部有個向外伸出長度和寬度都大約一米的平臺,這個平臺的東邊就是高牆,南北兩邊雖有很大的空隙,但都在教學樓的南北外牆處用同樣的高牆堵上,所以無論從那邊看都看不到這裏,所以除了過道處,這裏就成了目光難以探測到的死角。在這個一米見方的陽臺上放有三把菜刀和一尺多長的擀麪杖,還有兩個二尺長一尺寬的三個面板。李當看着我驚訝,就告訴我:“放在這裏的做飯用具應該是劇團的,因爲劇團四樓的這個地方是個排練場地,沒有這個窗戶和陽臺,所以他們就把這些東西隱藏在這裏。用的時候搬上去,不用的時候就搬下來。”他看了看我小聲說:“劇團的人,看上去都和教員在教學樓出工,但他們的小竈次數和質量都不能和教員相比,因爲教員隊下有學生,搞些食材不太費力,但是劇團不同,他們是清水衙門,隊下的犯人用不着他們,所以也就沒人給他們‘進貢’。他們要想開小竈,一般也只能通過錢財購買,或乾點偷偷摸摸的勾當。”

    李當說完,轉過臉往樓道里面看了看,見沒有動靜,就趕忙把窗戶閉上,繼續用上下倆兩根鐵插子把窗戶插好,和我往樓道下方走去。下了樓道,往東拐的時候,李當還是用他右手的食指放在他的嘴上“噓”了一下,示意我躡手躡腳,走過南邊的小報編輯室的門,再往前走北邊的就是帶班的龐站義的門,還好他們的門都是閉着的,我們輕輕跑到東邊頂端的窗戶前,李當轉過臉看了看樓道里沒啥動靜,像上次一樣抽掉兩個鐵插子,那個一米見方的陽臺上也是有些做飯的器具:兩個擀麪杖,兩把菜刀,還有一個大鋁盆,那是當鍋做飯用的。李當只是看了一下,就趕緊把窗戶關好復原,拉上我輕手輕腳地往樓上快步走去。上了樓道就在拐角處,李當詭祕地說:“看見那些器具沒?”我點了點頭。李當說“那個地方不宜久留,因爲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發現其祕密,即便我們不去‘點炮’(舉報),他們也對我們更加持有敵意,況且我是看守隊的線人,他們以後真的出了事都會不加分析的把屎盔子扣到我的頭上,我就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所以儘量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行蹤。”我又點了點頭。李當還是小聲神祕的對我說:“你知道那些器具是誰的嗎?”“誰的?”我隨口問道。我心裏想,那些物件又不會說話,難道你都能斷定出來?李當看我滿臉迷惑,就更加得意起來:“那些東西,我一看就知道誰的。首先使用排除法,它肯定不是鄭維文的,因爲鄭維文的東西都在做飯的暗室了隱藏的很好,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地放在這裏。還有,要是真有特殊情況,他就會把所有的東西迅速扔到伙房後院,一旦危險期過後,就有人再給他送上來。再說了,它也不是和你在一個辦公室於全和陸贅一的,因爲要是他們的,你就一定對這些物件熟悉。再說了,要是這兩個人往這裏隱藏物件,你不會一絲都未察覺。”我有所感悟的點點頭,也在思考着到底是誰的。李當這時繼續說:“排除了他們這些人,我們再作分析。那麼這些東西十有八九是龐站義和邢文傑的!”我看着他自信的眼神。他說:“第一,那個龐站義沒有教室,隱藏這些違禁品多有不便;第二,龐站義離這個窗戶的距離較近,隱藏起來得心應手;第三,這個龐站義和邢文傑都是看着鄭維文的眼色行事,就像是鄭維文的兩條狗,他們巴結的好了,鄭維文就像喂狗那樣給他們分點喫食,不好的時候,他們什麼也得不到,所以他們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所以一般這些物件就閒着,放在這裏又保險又省心。”

    李當說到這裏,還想再說,就聽見那個龐站義破開嗓子喊:“收——工——了!”聽到這,李當朝我使了個眼色,小聲說:“走!我們下去!到了下頭我朝龐站義說什麼,你不要作聲,完後我還有事對你說。”這時能聽到修善林和吉占中已經出了技術教研室的腳步聲。李當和我磨磨蹭蹭下來,好多人都已經在一樓的門口集合好,龐站義站在那裏正在用眼睛往這邊的樓梯口掃視,我就和李當下來。李當正眼都沒看那個龐站義,就對他說:“龐站義,今天又給你添麻煩了,看守隊的衡隊長叫林峯過去一趟。”龐站義也是沒陪啥笑臉:“知道了,去吧!”

    我和李當正要往看守隊的隊部走,忽然李當大叫:“林峯,我把喇叭房子的鑰匙落到你的教室了,你先的和我取一下。”說完,李當拉着我就像教學樓上拐了過來。重新上了教學樓,李當朝我擠了擠眼睛:“騙他們的,等他們走了再說。”這時,教員隊已經朝着十三中隊的方向走去。

    見他們走了,李當對我小聲說:“一會下到一樓,你往東邊看一下,那裏的頂端不是窗戶,而是兩扇門,把門打開,裏面是一塊空地,那空地上放着許多大蔥、茴子白、菠菜等蔬菜。這些東西都是那個看門的石老頭的。他的這些東西不是要來的,也不是買來的。而是偷來的。他的門房的南邊有個窗戶,這個窗口能完全看到伙房的整個後院。一旦這老頭髮現後院無人,他就會從窗口上翻出去,偷些蔬菜扔到門房,再翻上來,把這些東西在轉移到那個東門的後邊隱藏起來。再把那個東門鎖上。關於其他的柴、米、油、鹽他,第一可以蹭,就是發現有人拿些違禁品上樓,他就能分上一些。還有就是用錢買。這是老頭過去也是個村裏的小頭頭,後來因爲換屆選舉,他運用家族勢力打死了人,被判無期。”這時我想起了邢文傑也是因爲這事,我驚奇地問李當:“邢文傑也是因爲這事,他們難道是同案?”李當搖搖頭,小眼睛一翻,用手使勁擺了一下:“不是的,牛頭對不上馬嘴。他們一個是西邊山上的,一個是南邊山上的,都不是一個地區。”李當又有些嘲笑:“在這裏相同案情的多的是了,哪有那麼多的同案?”我想也是。尤其是那些花案,一種是採用暴力和一種是威逼誘騙。他們無外乎這兩種手法,但他們沒有幾個是同案的。

    正在這時,就聽見有人高喊:“樓上還有人嗎?沒人說話就鎖大門了!”是石老頭的聲音,李當壓低聲音說:“下去了,我們找個理由在石老頭的門房坐會,然後你找個藉口離開,到那個東門口隔着玻璃往裏面看看,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有點緊張:“我不去,那邊的房間裏都是幹部,萬一碰見我鬼鬼祟祟的咋辦?”李當瞪了我一眼,非常有把握的說:“沒幹部了,這個石老頭才叫。有幹部他敢鎖上大門亂跑?再說了,他現在鎖門的目的,只有兩個理由,一個就是沒有幹部了,大要回隊裏,或者到其他隊下閒侃;還有一個理由就是準備做小鍋飯,怕教學樓上有人礙眼。”我覺得李當說的有理,也真的佩服李當比我早來就是一年的時間,長了這麼多的心眼。:“等等,石老頭子,我和林峯還在上頭呢!”石老頭一聽是李當的聲音,馬上賠笑:“哈哈,真不知道還有個監督崗的老大在啊。怎麼又要護送林峯歸隊,還是給林峯搞下什麼好喫的了?”李當也大大咧咧地說:“沒有搞到啥好的,馬上我要搞些‘涼白開’,再搞些地上跑的,水裏遊的,纔敢請林峯開開葷。”說的時候,李當又朝石老頭鄭重道:“石大哥,我可不是給你瞎掰,這林峯腦子裏有貨,到哪都喫得開,所以我要提前巴結好人家的。免得用的時候不好使喚。”

    “早看出來了,林峯那麼多的幹部找他談過話。肯定不簡單啊,你還能巴結上,我可是拍馬屁都沒機會呀。”說的時候,已經下了樓來,李當說:“石大哥,到你這看看有啥好喫的,混上兩口,等我貨到手讓你喝上幾口‘涼白開’。”石老頭趕緊讓道:“我這是個窮地方,哪有啥好的,你進來吧。”我們進去,只見石老頭的案板上放着一苗茴子白,電爐子上搭了壺水。李當這時掏出煙來,給石老頭一支,用火點着。點菸的時候,李當要眼睛朝我膈肌了一下,那是讓我找藉口出去。“哎呀,我的肚子疼,我要上廁所!”

    李當趕緊說:“去吧,我等你!”

    “好的,我出的門房,便輕手輕腳朝東邊的頂端走去。快到門口,我一回頭:“哎呀,我的天呀,後面站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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