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綾?你快告訴我。手機端 m..”葉羅瑤催促着端木綾說道。
端木綾胸口猛地一個起伏,臉滿是掩藏不住的嫉妒,“我不知道,你先把藥湯喝了。”說完揚袖離開房間。
葉羅瑤怔怔的看着緊閉的房門,他這是怎麼了?生氣了?因爲她當衆親了他?葉羅瑤看了眼擺放在桌的藥湯,不行,她得去找大師兄,她要跟他說對不起。
葉羅瑤穿好衣服第一時間離開了大星司府,端木綾獨自生氣了一會兒心下又忍不住擔心起葉羅瑤,於是顧不得生氣回到了花林。
回來的時候屋內哪裏還有葉羅瑤的影子,桌的藥湯也沒有喝。
……
葉羅瑤離開大星司府後,去了紫葉林,然而一直等到了黃昏也沒有等到穆修齊出現,離開之前留下一份道歉的書信。
做完這一切,葉羅瑤回了丞相府。
剛回到丞相府被葉鴻命人帶到了正廳,丞相夫人、葉梓楠,葉覓姝和葉悠寧全都在。
這麼大陣仗,這是要做什麼?
“跪下!”葉鴻猛地拍桌子。
葉羅瑤蹙眉,她昨晚一夜未歸,難道是被發現了。
“我讓你跪下你耳朵聾了!!”葉鴻怒不可遏的吼了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儘管這樣,葉羅瑤也不想屈服。和之前的委曲求全不一樣,現在她什麼顧慮也沒有了,大師兄……他或許永遠也不認她這個師妹了。該是她離開聖都的時候了。
“不知我犯了什麼錯,讓爹你如此大動肝火。”葉羅瑤不卑不亢從容不迫的說着。
“你還敢問我?!”葉鴻氣的臉青一片紫一片,“昨夜你一夜未歸,你說!你去幹什麼了!”
葉羅瑤眼睛微眯,淡淡回道:“爹你錯怪我了,我昨日原本準備去寒山寺給爹孃祈福,可是我自小身子孱弱,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暈了過去,醒來之後應該是今天早了。”
“你以爲我會信?”葉鴻冷言說道。
“我方纔所說絕無半句虛言,若是爹不信,羅瑤只能任憑爹發落。”葉羅瑤回。
其實葉鴻對葉羅瑤的話不懷疑,在他的心裏,葉羅瑤是個膽小如鼠的廢物,一夜未歸的事情她怎麼敢做。儘管知道,但心裏還是很不舒坦。
“老爺,我看不如將她關在柴房裏,等事情查清楚之後再做定論。”丞相夫人吹着耳邊風說道。
葉鴻點了點頭,“這兩天不許給她任何喫的。”
柴房裏。
葉羅瑤揉了揉乾癟的肚子,本來一天沒喫東西了,現在餓的是前胸貼後背。走到窗戶邊晃了晃門和窗子,鎖的還真緊。
算了,還是省點體力吧。
夜深。
端木綾來到葉羅瑤房門前,“阿羅?”怪?屋內怎麼沒有燭光?
“會不會她還沒回來?”常霽說道。
這麼晚了她能哪裏去呢?
“誰?”常霽猛地轉過頭朝着夜色望去。
穆修齊從隱蔽處走了出來,看着端木綾,“你來這裏做什麼?”
“那你呢?”端木綾不答反問。
穆修齊拿出書信,這是葉羅瑤留下來的。
怎麼可以?端木綾用力的捏着書信,攥的骨節發白。
“羅師妹不在?”穆修齊朝着屋內看了眼。
端木綾搖頭。
“那怪了?怎麼會不在。”穆修齊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接着迅速閃入到隱蔽處。
與此同時,常霽也帶着端木綾飛身房頂。
小枝從房裏走了出來,手裏拎着食盒。
“小枝!”
聽到身後有人叫她,小枝嚇得一個哆嗦,連忙將食盒藏到身後。
小荷走了過來,看着小枝身後藏着的食盒,道:“我都看到了你別藏了。”
小枝一聽臉色陡然大變,“小荷,小姐被關在柴房裏一天沒有喫東西了,我是給她送點。”
“你找死啊,要是讓老爺和夫人知道了,還不剁了你的手!小姐她昨夜一夜未歸被老爺發現,只將她關在柴房裏已經算是輕的了。”小荷說道。
“可是老爺交代,兩天都不給小姐喫東西,我怕小姐身子孱弱支撐不住……”小枝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兩天而已,餓不死人的,趕緊把食盒收起來,要是被看到,只怕是百口莫辯。”小荷催促着說道。
……
小荷和小枝離開之後,端木綾和穆修齊分別落入到院子。
柴房。
葉羅瑤餓的渾身沒有力氣,癱軟的靠在一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想這麼多年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體會到餓的要喫老鼠了。
對了,老鼠,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老鼠。
想到這,葉羅瑤喫力的坐了起來,四處看了圈,除了柴草什麼都沒有。
好餓啊……
省點力氣睡覺吧,葉羅瑤乏力的閉眼睛。剛閉眼睛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葉羅瑤倏然坐直了身子,保持高度警惕的朝着門外看着,很快便看到一隻灰不拉幾的食玉鼠從門外鑽了進來。
“是你啊。”
食玉鼠嘴裏叼着玉鐲,那玉鐲看着有些眼熟。
“這是——這不是葉梓楠的嗎??”葉羅瑤記得這隻玉鐲,是葉梓楠最喜歡的首飾,剛得來的時候天天戴在手和她們炫耀着。
“這塊玉着實不錯,很美味。”食玉鼠一邊說着一邊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
看着食玉鼠喫的那麼香,葉羅瑤砸吧了下嘴,肚子嘰裏咕嚕的打着鼓。看着食玉鼠肥美的肉身,葉羅瑤嚥了咽口水。
好餓啊——
葉羅瑤朝着食玉鼠爬了過來,兩眼亮晶晶的看着食玉鼠。
正在享受美食的食玉鼠感覺到有股危險的視線在它身來回掃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朝着葉羅瑤看去,“你,你想幹什麼?”
葉羅瑤笑眯眯的看着食玉鼠,“能不能和你打個商量?”
“什麼——商量?”食玉鼠怕怕的問了句。
葉羅瑤一把抓住食玉鼠,笑眯眯的看着它,“我喫一條腿。”
啊啊啊——食玉鼠瘋狂的掙扎着,“救命啊,喫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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