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杈上掛着一隻豬籠,豬籠里正是一身紅衣的喬蘇蘇,雷棲梧喊道:“喬蘇蘇”喬蘇蘇睜開雙眼,竟然聽到了他說話的聲音,喬蘇蘇伸手輕輕一推豬籠,豬籠的門打開了。喬蘇蘇從豬籠中走了出來,划向雷棲梧。
雷棲梧也學着喬蘇蘇的樣子,一推豬籠,豬籠的門打開了,雷棲梧也遊向喬蘇蘇。兩個人終於握住了雙手,摟在了一起
金光在整個江底瀰漫開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託着二人向上升騰。二人從江面中躍出,被神奇的力量卷裹着扔在了江邊停泊的一葉扁舟之上。
喬蘇蘇驚喜道:“這裏是沱江的渡口,我劃過船,認得路,我們可以逃到鳳凰縣的縣城去那裏沒人認識我們,我們等於逃出了鳳凰城”
雷棲梧坐在船邊,渾身溼淋淋地,好奇地問道:“江底爲什麼會有一棵青銅樹,我二人爲什麼可以從江底到達這裏爲什麼我在江底可以呼吸順暢,還能看見東西,正如在陸地上行走一模一樣”
喬蘇蘇一邊划船一邊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終於可以活着離開這鬼地方了”
雷棲梧的疑問,歐陽雲生卻能回答,他喃喃自語道:“你們能夠從江底生還,多虧了這這株青銅神樹。這樹可能便是神樹建木,山海經記載過。它是通往三界的法器,就是因爲它,你們才從鬼界逃回了人界”
忽聽一個低沉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和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道:“原來如此,要不是歐陽雲生,我們也解不開這個謎”說話的男人雖然是雷棲梧,女人卻不是喬蘇蘇,倒像是松木晴子。
歐陽雲生問道:“松木晴子,是你嗎”卻無人回答。
他的視線依舊隨着喬蘇蘇搖的一葉扁舟順流而下,黎明破曉、天色漸白,一輪紅日從江邊山峽中跳了出來,喬蘇蘇帶着新生的快感大喊:“多美的日出啊”
雷棲梧向她望去,只見她衣服尚未乾透,紅衣包裹在成熟的軀體上,曲線玲瓏,美好異常。頭髮也溼溼的,一溜兒黑髮垂在鬢邊,不禁心中一動。
喬蘇蘇看到雷棲梧看着自己,有些害羞,雙頰緋紅,轉過頭去,使勁搖櫓。簡直和雷霜害羞的時候一模一樣,一想到雷霜,歐陽雲生的心就又痛了一下
雷棲梧卻問道:“到了鳳凰縣城,你有什麼打算”
喬蘇蘇一愣,咬咬嘴脣搖頭道:“不知道我從未離開過鳳凰城”
雷棲梧道:“t城的一家醫院聘我,我要到t城去”
雷棲梧並不理會她的感受,接着道:“t城在北方,離這裏很遠很遠,要先坐馬車到長沙去,然後改坐火車,坐火車還要幾天幾夜才能到達那裏雖然比不得上海,但是也很繁華,對了,立北平很近,就是慈禧太后呆過的那個北京”
喬蘇蘇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嘆道:“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雷棲梧慢條斯理道:“有關係啊因爲今後我去哪裏,你就要跟去哪裏”
喬蘇蘇愣了,一下子忘記了划船,呆在那裏想雷棲梧說的話。沒過幾秒就想明白了,不禁扔下船槳,撲到雷棲梧懷裏道:“你說真的”
雷棲梧一本正經道:“當然是真的我在鳳凰城爲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現在我們安全了,我又怎能不帶着你”
喬蘇蘇歡呼雀躍,睜大眼睛道:“太好了,那你還賣關子,嚇死我了,我以爲一到鳳凰縣城,你就會丟下我,不管不顧了”
雷棲梧道:“怎麼可能”又叫道:“你身上是什麼東西扎到我了”
喬蘇蘇一愣,從懷中掏出一隻桃花髮簪,遞給雷棲梧看,道:“這是你給我的髮簪”
雷棲梧道:“對,就算我給你的我自問沒有對不起沈武,你更加沒有他的事情翻篇了,以後我們把他忘了吧”
喬蘇蘇道點頭道:“正是”
雷棲梧道:“你累了吧我幫你划船”
小舟順風順水,在綠色的江水輕盈而過,穿過羣山峻嶺、山峽溪澗,兩岸的綠樹紅花在晨曦的籠罩下各位新鮮嬌豔,正可謂“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蘭。”
二人到了鳳凰縣城住下,就稱是新婚夫婦,當晚在縣城旅館中住下,便有了肌膚之親。
歐陽雲生越來越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在幹什麼,倒是感到自己像一個旁觀者,在窺探那雷團長的生活。他的頭越來越疼,同時感到口感舌燥,彷彿自己說過很多話是的,耳畔又傳來陸陸續續的雜音。
一個女聲道:“怎樣,雷團長,他鑑別的真不真我這催眠術如何”顯然是松木晴子的聲音。
雷棲梧的聲音道:“很準他太可怕了,你只是利用催眠術讓他聞了聞霜兒的桃花簪,他就說出了這麼多往事連雷某的隱私都揭露了出來看來不論霜兒多愛他,我們都不能把他留在這世上,不然世人哪有祕密”
松木晴子道:“你放心,只要把他交給我們就可以了等他的使命結束了,我們會給他一個應有的位置的”
雷棲梧道:“你要快點行動了不要再讓袁樂亭從你手中把他搶走”
松木晴子恨恨道:“這個袁樂亭,已經兩次從未我手中把歐陽雲生奪走了不過這次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我會用替身符把歐陽雲生從他手中搶走對了,雷團長,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於你”
雷棲梧道:“松木小姐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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